且說那皇帝楊廣從暗流的另一端再次出現在眾臣視線里時,直將眾人給驚喜萬分,便是此時的宇文化及也是暗自慶幸。
雖說宇文化及此時已經有了些想要自己做大的想法,但是一向沉穩的他也知曉此時還不是最好的機會,畢竟這次靠山王可就在眼前,宇文化及還沒有膽量敢直接在靠山王面前搞鬼,再就是水軍樊子蓋也特么是個油鹽不進的人。
楊廣回到龍舟后就跟蕭后二人一頭鉆進內室一整天都沒再出來,便是吃食也都只要了些簡單的魚湯,直到第二天皇帝皇后才又恢復了往(日rì)的模樣,公然露面,然后一切依舊似往常,不過皇帝對于自(身shēn)安危卻看的越加的重了起來。
而在另一面,靠山王已經將目光對準了四明山正南方的小梁王蕭銑和易州王鐵木耳的聯軍。
蕭銑麾下將領此番帶了不少來,易州王鐵木耳則幾乎就是以自己為得力戰將打下的易州江山,此時,雙方正在小梁王的中軍大帳里議事。
“此番靠山王率先將目光望向了我們正南面的駐軍,不知曉易州王可有甚良謀好計能退去登州強兵也。”蕭銑望著鐵木耳,微微一抬手,示意鐵木耳。
鐵木耳大笑了兩聲,有些許汗顏的道:“梁王若是有甚好計直說出來便是,鐵某定當全力以助梁王,鐵某乃一個粗人何曾懂得良謀來也。”
鐵木耳確是是勇大于謀,可便這番話也可看出鐵木耳非是只有勇沒有謀之人,一個能夠做到今天這樣一個易州王位置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個傻子。
再者,還能將自己的姿態放的這樣低,也可見此人在一定的智慧上還頗有些懂得審時度勢的眼光。
你小梁王兵強馬壯,既然元帥讓我們兩路兵馬在一起,我自然是只能以你為主了,難不成我還能跟你爭這個指揮不成。
不過你也別想坑我易州就行。
蕭銑靜靜的盯了鐵木耳幾個呼吸,嘴角最后顯露出一絲的笑意來,伸手將自己帥案上的一杯酒拿起來慢慢的喝下,然后才道:“此番本王有意派出麾下大將鄭文秀率眾將正面迎戰靠山王,想請易州兵馬從旁襲殺以配合我軍,不知鐵兄意下如何?”
鐵木耳略感吃驚。
心說這小梁王這么的仁義?
雖然說心里有些許的不太相信,可鐵木耳卻也只得應下來,難不成人家將大頭都擔下來了你連一側的襲殺都不擔上,便是自己也覺說不過去。
“梁王盡管直言,要我易州兵馬如何配合梁王行動。”鐵木耳雙眼緊盯著蕭銑,似是生怕蕭銑會突然變卦似的。
“簡單。”蕭銑撐起(身shēn)來,拿起酒杯走出帥案之后,往鐵木耳走近,一邊道:“靠山王所駐扎的位置以及擺開的陣勢來看定然是直指我軍的,等其來攻不如先發制人也,本王定在兩(日rì)后寅時初刻,我家兵馬將會往靠山王大營發起攻打,你軍可在寅時二刻時襲殺往靠山王兵馬一側便可,得盡力將其沖亂方好。”
“好!”直到這一刻,鐵木耳才相信蕭銑確是不是要坑自己。
他的兵馬寅時初刻就攻打靠山王,自己兵馬寅時二刻才襲殺側翼,這說明扛大頭的確是是他的兵馬也。
“來人。”蕭銑一聲喊,親兵從帳外走出,蕭銑吩咐道:“立即往元帥以及都盟主處稟告,就說本王與易州王議定,兩(日rì)后率先朝靠山王發動進攻,我軍正面迎敵,易州兵馬側翼襲殺。”
“是!”親兵立即轉(身shēn)出帳而去。
看著親兵領令而去,鐵木耳是更加的寬了心來。
這時,蕭銑沖鐵木耳舉起酒杯,鐵木耳也拿起桌面酒杯來,滿口飲下,然后隨即也告辭出帳而去自要準備一番。
望著鐵木耳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一旁的鄭文秀走上來,目光有些許疑惑的看著蕭銑,道:“梁王,何故如此突然要攻打于登州兵馬?”
蕭銑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回轉(身shēn)走到帥案前,隨手拿起一封信札朝鄭文秀遞過來,鄭文秀慌忙上前雙手接過,打開一看,雙眼立時一亮,隨即也跟蕭銑一樣的笑意越來越濃。
“原來靠山王意在濟南王唐壁,此番卻故意擺出要攻打我正南面的氣勢來實屬迷惑之計也。”鄭文秀眉頭也略微的皺了皺:
“如今登州兵馬乃是正南面我軍,要突然的偏向西面,他就不怕我軍與東面的曹州以及北秦兵馬將他登州軍圍了?”
蕭銑微微搖了搖頭,道:“登州軍此番號稱二十萬,其中卻有著楊義臣麾下東方伯的近十萬兵馬,此東方伯善戰且勇猛能與賽子龍伍云召斗將不落下風的存在,另有他的太保丁良馬展二將,我料此番他會兵分三路分別拒我軍與曹州北秦兵馬,對于濟南王唐壁的恨恐會令靠山王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鄭文秀點了點頭,突然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我軍正面上去那么所遇到的將不會是主力兵馬,而側面襲殺的易州兵馬則極可能跟東方伯撞上了,梁王高明。”
“哈哈。”蕭銑放聲的大笑了兩聲,道:“如今所有人都在盯著四明山第一戰,在排兵布陣上秦元帥顯然更多的顧念他大信國兵馬或是友軍,將我等這樣的置于外圍直面朝廷兵馬,但既然事已至此誰叫人家做的都盟主還領了統兵元帥,不過我們也能有些許的示弱免得天下群雄笑話,好在此番靠山王意不在我軍啊。”
鄭文秀也再次點了了點頭。
而兩個時辰后,秦瓊也得到了蕭銑的稟告,眉峰微微一皺,看向徐世績,而一旁的宇文霸似是知曉兩人要聊軍(情qíng)似的沒等徐世績朝自己走來就擺了擺手,道:“此番大局我已定下,具體的事你們自行處理便是。”
在與楊廣意外的碰面之后宇文霸就有了一種似是不再心氣十足的感覺,無論面對什么事都有種懶洋洋的感覺。
而徐世績跟秦瓊則只當宇文霸便是這樣的(性性)子,畢竟之前不也是無論多大的戰事,只要宇文霸不想管也就是都撒手不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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