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靈神珠。”
“土靈神珠被他給取走了。”
“這位兄弟,將土靈神珠給交出來。”
一名名修士朝著李牧壓迫而去,大多數都是五行境的修士,還有著兩名達到了陰陽境的修士。
“將土靈神珠交出來,這不是你可以得到的。”紅頭發的陰陽境修士開口著,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鎮壓著李牧。
“紅天,你修煉的是火之大道,土靈神珠這種寶物對你似乎沒有多大的效果,不如將土靈神珠讓給我如何?”
說話的是另外一個陰陽境的修士,乃是一個笑瞇瞇的大胖子。
“土靈神珠內蘊土之大道,且可以召喚土之巨人,誰說于我無用的。”紅天咧嘴一笑,“江胖子,你已經掌握了土之大道,何必和我搶。”
“這等寶物天器,在我手中才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威能。”江辰道。
“看來,你這是要和我爭了?”紅天雙眼瞇了起來,盯著江辰。
“寶物,有能者得之。”江辰淡淡一笑。
李牧對于兩人話根本懶得理會,將土靈神珠收入到了游戲之中,緊接著向前走去,準備離開第一個大殿。
“想走?!”
“給我留下。”
紅天、江辰見狀,紛紛出手。
紅天右手五指緊握,一拳猛然轟出,天地顫動,無數火之力凝聚而來,形成一只巨大的火焰拳頭,轟向了李牧。
江辰那胖嘟嘟的手升了起來,虛空凝聚出了一只土黃色的大手朝著李牧抓去,兩人都想要攔住李牧。
李牧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去,嘴巴微微一張,輕聲一吐:“冥王大悲手。”
李牧背后陡然出現了冥王虛影,直接頂到了大殿頂部,十分的凝實。隨著李牧對于死亡大道的掌握,冥王大悲手的虛影越發的凝聚,威勢也是越發驚人。
無數死氣彌漫開來,仿佛讓人進入了死亡國度一般。緊接著,便是見到了那冥王虛影揮出了十丈大小的死亡大手,輕易的震碎了紅天、江辰兩名陰陽境的修士的攻擊。
恐怖余勢更是撞擊在了兩人身上,直接將兩人給拍飛了,狠狠撞在了墻壁之上,整墻壁都顫動了起來。
兩人口吐鮮血,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周圍人見到,一臉驚詫。
“紅天、江辰兩人竟然敗了。”
“他們兩個可都是陰陽境的修士,那個人只是五行境的修士罷了。一招,只是一招敗了紅天、江辰,太可怕了。”
“冥王?好濃郁的死氣。這人施展的應該是天書,而且他還掌握了死亡大道。”
“死亡大道?這種大道可是極為罕見的,整個黃土星,似乎都不存在掌握死亡大道的修士。這個人,應該來自于外界。”
“如今土靈神珠被他得到,其他人想要搶奪太難了。”
眾人低聲議論著,正想要繼續向前走去,又見到了一個黑色勁裝的男子走來,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無以倫比的氣勢。
男子朝著看了眼,瞥了眼那手上的紅天、江辰,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繼續向前走去。
等那男子走后,眾人方才松了一口氣。
“白沙宗沙武邑。”
“他怎么來了?”
“當年沙武邑還只是大乘境的時候,在黃土沙漠之中找尋到了一顆無界神果,修為大大的提升。短短百年之內,便是成為了陰陽境的修士。如今的實力,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恐怕距離混元境都不遠了。”
“嗯,以沙武邑的實力,后土遺跡之中應該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在意了,他竟然來了。而且,他來了,真好碰到了后土神殿的出現。”
“難道,這一次后土神殿的出現,與沙武邑有所關系?”
“或許。”
“有沙武邑的加入,我們想要得到一些寶物變得更加困難了。”
“后土神殿之中寶物眾多,我們只要避開沙武邑就好了。”
眾人低聲議論之后,繼續向前走著。
李牧離開了第一個大殿,又來到了一片寬敞的黃土地之上。在這一片黃土地之上,有著一個個由黃土凝聚而成的土人。
李牧正欲走向那黃土人,沙武邑走了過來。
沙武邑朝著李牧瞥了眼,走進了黃土地之中。
“是他?”
李牧朝著沙武邑看了眼,便是停下了步伐。先前在后土神殿之外感應到的強大氣息,就是來源于眼前的沙武邑。
沙武邑一走入黃土地之中,整個黃土地產生了變化。一股神異的力量影響著周圍,蕩漾八方。
一個個土人陡然動了起來,化作了一個個殘影朝著沙武邑攻殺而去。每一個土人的速度力量都極為的驚人,不亞于五行境的修士的層次。
沙武邑朝著這幾個土人看了眼,一股澎湃氣勢洶涌而出。緊接著,他身體動了,一拳一掌快若流光,朝著四面八方轟出,產生一道道殘影。
恐怖的力量震蕩虛空,霸道九方,輕易地將那些土人給轟碎了,化作了沙土,融入到了黃土地之中。
沙武邑繼續前行。
“好強的體魄與力量,比起宗陽的體魄強大太多了。”李牧自言自語一聲,旋即仔細打量著那黃土地。
黃土地一陣變化,一個個土人再度的出現。
“這一個個土人似乎蘊含著一種功法,十分的玄奇。”李牧想了想,也走進了黃土地之中,那些土人也都動了起來。
李牧腳踏踏空無痕,輕而易舉閃躲著土人的攻擊。與此同時,開啟了超級天才模式,分析著這些土人的情況。
須臾之后,一種功法明悟涌入李牧的腦海之中。
一星天書,大地戰法。
從這些土人身上領悟到了一門天書,名為大地戰法,極為的不俗。大地戰法與李牧當初得到的一星地策搏天戰法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可是,大地戰法的威力比起搏天戰法強盛太多了,并且蘊含著土之大道的修煉,非同小看。
領悟了大地戰法,李牧全身氣息一顫,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橫掃四面八方,輕易將這些土人給震散了。緊接著,他離開了黃土地,向前走去。
在李牧離開后,一名名修士從第一個大殿走了出來,也都來到了黃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