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娘的,對面的那個家伙居然這么兇!”
看著對面如入無人之境的徐達,程咬金不由得有點緊迫感,本以為對方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家伙,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厲害。
同為武將,大家怎么可能會沒有一點爭強好勝之心呢?
所以不單單是他們手底下的士兵要比,他們這些沖鋒陷陣的將領肯定是也要比的。
就像現在的沖殺一樣,程咬金就一直在觀察著徐達的動向,而徐達也在默默觀察程咬金的行動。
“果然是大唐的混世魔王,這一身的本事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手上的功夫居然這么厲害。”
按目前的局勢來看,其實徐達這邊是占了一點優勢的,因為大明軍隊的人數多,在聲勢浩大的情況下,所有擋在他們前面的突厥軍隊全部都不堪一擊。
而程咬金這邊雖然帶的也是大唐最精銳的玄甲軍,但畢竟人數少,陷入了軍陣人堆的糜戰中后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尉遲黑子,快他娘的過來幫忙啊,你還躲在后面干嘛呢?”
“來了來了。”
尉遲恭扛著自己的武器和一桿長長的馬槊跑了過來,
“這不是在幫你拿武器嗎,你這家伙居然還怪起我來了,真的是狼心狗肺。”
“嘿嘿,這不是不知道你在幫我嗎。”
拿著自己的馬槊,程咬金顯的非常高興,我們從許多的故事演義里面都認為程咬金的武器是一柄宣花大斧,而且只會三招,其實不然,歷史上他的武器是一桿馬槊。
在唐朝時期,不夸張的講,馬槊簡直可列為百兵之王,無論是步戰,還是馬戰,無論是近戰,還是遠戰,只要馬槊玩的好,你都可以用來打,而且玩好了一柄馬槊,那你怎么也算的上是一名有本事的武將。
那馬槊這么牛,唐朝時期為什么用的人不多呢?
因為馬槊這東西是實打實的貴族武器,想制作一柄馬槊,那花費的時間和功夫是要用年來計算,如果是好的馬槊那就更不得了,而且買一柄馬槊,用的計量單位是多少金,普通人家有錢還不一定買的到。
同時根據馬槊這種武器我們也可以推斷出一個別的情況,那就是程咬金和秦瓊的家庭條件并不是像演義里說的一樣是什么普通家庭,因為這兩個家伙的馬槊功夫都非常了得。
要是你玩的好馬槊這個武器也算普通家庭,那我開瑪沙拉蒂開的賊溜也是普通家庭了。
拿到了自己順手的武器,程咬金戰力大漲,他讓后面跟隨著他的士兵形成一個箭矢,而他就是那個箭頭。
帶著自己的大唐將士,程咬金開始在突厥軍陣中來回沖殺,風頭一下子就蓋過了徐達,一時無兩。
“怎么樣,后面唐軍有沒有追過來”
“回稟可汗,沒有唐軍,不過我們繳獲的東西和俘虜全都扔在大營了,簡直太可惜了。”
“可惜個屁,等你命沒了看看還能不能來說一句可惜。”
爬下馬來,頡利在仆從的幫助下再次換乘一匹馬,沒辦法,他的體型太重太胖了,如果不換馬的話,他騎的馬跑不了多久就會降速,這樣逃跑的速度就降下來了。
“頡利小兒,你往哪里跑”
在頡利換馬的時候,突然從道路的側翼沖出來一批騎兵,嚇得頡利沒有站穩又從馬上掉了下來。
“快,你們快去擋住他們,你們這些蠢貨,發什么呆,過來把我扶上去啊!”
讓自己跟隨的軍隊去阻擋突然出現的唐朝騎兵,頡利罵了幾句自己的仆從,讓他們快點把自己扶上馬。
“狗賊頡利,今日不殺你一血前恥,老夫就不為人子!”
一個面白無須,聲音洪亮的老頭戴著一頂帽子,穿著一身普通的大唐士兵的衣服一馬當先的拿著弓箭對著頡利射了過來。
看見自己的弓箭沒有射中,他臉上的神色更加氣憤,直接掏出刀來騎馬沖了過去。
這個面白無須的老頭是誰呢?莫非是皇宮里面哪個武功高強的太監練了啥絕世秘籍來掃平逆賊 并不是,想知道這個老頭是誰的話,時間還需要拉回到兩個時辰前的頡利的軍帳里面。
“突厥的頡利可汗,難道你就不認為這樣有傷天和嗎,蒼天養育百姓,而你卻在這里私自濫殺無辜,難道你就不怕日后遭天譴嗎?”
原本是來談合的魏征,還沒走進頡利的大帳就看見外面有人在殘殺大唐子民,所以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對頡利進行詰問。
“哈哈哈哈哈哈,有傷天和,我突厥信奉的是狼神,不是你們所謂的老天爺,所以有沒有傷天和,這我可不管。”
看著下面這個氣的胡子亂飛的老頭,頡利看著非常有趣,沒想到唐朝派來的居然是個這樣的笨蛋。
“可汗,可汗,我們的探子剛剛來報,他們在前方發現漢人的騎兵了。”
“什么,漢人居然耍詐!”
頡利從座位上走下來,憤怒的看著堂下懵逼的魏征原來漢人是用這個拖住自己,然后企圖偷襲自己。
而魏征此時也想喊冤,他知道大唐是在準備騎兵騷擾突厥,可你們也沒必要在我出使的時候被對方給發現吧,你們這群家伙是不是在演我 你們是豬隊友吧!
老夫知道你們都是秦王手下的人,可你們也沒必要這么想讓我這個原太子手下的人死吧!
“來人啊,給我把這家伙拖出去殺了,漢人居然敢耍我,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放開我,頡利,你日后絕對不得好死,我今天雖然死了,但那也是寧死不屈的一代文人風骨,你就算是殺了我,那反而只會讓我大唐士兵氣憤的找你報仇罷了。”
看到這個快要被拖出去殺掉卻還在嘴硬的家伙,頡利突然叫停。
“把他松開,你們去幫我找一個殺羊手藝好的人來。”
“可汗,我殺羊的手藝就很好。”
剛剛押送魏征的仆從立馬毛遂自薦,他們突厥人本來就是經常殺羊吃羊肉的,而作為頡利的仆從,那他的殺羊手藝肯定不差,要不然頡利吃的不滿意早把他殺了。
“好,那我交給你一個任務,看到這個老頭子沒,你給我把他全身的毛都給刮了,但不要傷他性命,明白嗎?”
“明白。”
盯著魏征這一身瘦弱的身板,仆從撇了撇嘴,沒肥肉不好刮啊。
沒有理會臉色煞白的魏征,頡利得意的走出帳篷,既然你今天不怕死,那我就要讓你活著受盡屈辱。
等你全身上下跟剛出生的老鼠一樣光禿禿的時候,我看你以后就算是活著那該如果見人。
“頡利,受死吧!”
被頡利遺棄在大營里面的魏征在一頂帳篷內被救人的張士貴找到了,他拒絕了張士貴把他送回長安城的建議,一心只想找到頡利雪恥。
想想自己的遭遇,魏征悲從心來,自己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居然會遭受這種羞辱,今天不把頡利抓住,他有何臉面回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