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泉城,杜遠接下來的工作輕松了一些,卻仍然不好做。
他要到石城,德城,北湖市等地方,勸說那里的幸存者,一起加入到抗擊尸母的隊伍中來。
其它地方的幸存者領導不像帝都和津港那樣,早就和杜遠認識,對他有一定的了解,就算他描述的場景太夸張,嘴上說不信,出于對杜遠的信任,心里還是有一些相信的。
所以他的工作做得無比艱難。
畢竟,不是每個聚集地的領導人,身邊都有一個姚清那樣的精神進化者,可以給他利用。
從泉城出來后的半個月的時間,杜遠完全花費在了游說幾個避難所領導人上面。
一開始是時候,他還想只是陳述事實,然后通過利害關系,讓這些人同意他的主張。
只是,能在末世闖出一片天地的,無不是心志堅毅之輩,根本不可能被他幾句話打動,然后將手下絕大部分的力量貢獻出來。
更何況,沒有了想姚清那樣的精神進化者在一旁確認信息的真實性,這些人更不會相信他。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進化者的份上,杜遠都已經被趕出來好幾次了。
最后,杜遠只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在這些人的心中強硬的植入了相信自己的念頭,這才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我真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有朝一日,他們擺脫了這個念頭的時候,能夠體諒到我的苦心。”
搞定了最后一處基地,大名州基地的龐大校后,在回保州的路上,杜遠對著鄭菲說道。
“要是能撐得過去,體諒不體諒,已經不重要了,”
鄭菲說道,“要是撐不過去,那就更加不重要了。”
“胡說八道,我做了這么多,怎么可能撐不過去。”
杜遠笑著,在鄭菲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
半個多月時間里,餓貨的體型沒有增加,但內部卻在不停地完善著。
相較于不久之前,現在餓貨更像是一座戰斗堡壘。
“等陣地建立起來后,我準備將餓貨轉到前線去,”
杜遠坐在屋內沙發上說道,“這樣,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威力,也能給我們更好的保護。”
“餓貨是你的,怎么做,你說了算。”
鄭菲坐在杜遠的旁邊說道。
“那你呢?”
“我也是你的。”
直到高凡在外面敲門,兩人這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端正的坐在沙發上。
高凡來其實并沒有什么事情,只不過是太久沒有見到兩人,所以他只在屋里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
“我想到個事情,”
看著高凡離開的背影,杜遠忽然說道,“尸母吃進化者,生產進化喪尸,那生出來的喪尸,是否繼承了進化者的能力?”
“尸群數量太大,我們沒辦法準確的記住每一個喪尸的位置和生長情況,所以這個事情,不清楚。”
鄭菲說道,“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尸母生產進化喪尸時候,具體是怎么操作的,所以也無法進行推斷。”
剛生下來的進化喪尸樣子都差不多,并沒有表現不同的進化特征,所以生化鳥沒辦法分辨進化喪尸的進化方向。
“不過,”
鄭菲又說道,“現在還沒有發現有特殊能力的進化喪尸出現,但不能排除是尸母故意隱藏起來的可能。”
“尸母應該沒有那么聰明吧。”
杜遠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為什么?”
鄭菲問道。
杜遠指了指高凡的房間,說道:“你想,如果有人擁有和他類似的能力,然后碰巧又被尸母吃掉了,生產出來的喪尸埋伏在我們的背后,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鄭菲想起高凡那種不動便不被發現的能力,心中也害怕起來。
杜遠兩人離開后,泉城的搬遷工作就開始了,過了半個月,卻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搬到了濟河縣城,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青壯年幸存者,三分之二的軍隊也已經駐扎在了濟河縣。
濟河縣城附近原本并沒有幸存者的聚集地,完全是一座喪尸之城,先行到達的幸存者在軍隊的帶領下,逐步的清理著城區內的喪尸,包括被鎖在房間內的喪尸。
同時,一隊隊的幸存者也從各個城市出發,開始匯集到濟河縣城附近的濁河河岸邊上。
這些幸存者攜帶者大量的槍支彈藥,還有火炮等裝備,逐一安置在了濁河邊,瞄準了對岸。
不過,濁河平均寬度在五百米左右,普通輕機槍的有效射程在三四百米的樣子,雖然揚起一定角度進行射擊,也能攻擊到喪尸。
但在這個距離上的子彈殺傷力已經大大降低,沒辦法對喪尸形成足夠的傷害。
所以架設在河岸上的,都是重機槍。
此外,還有大量的機炮,平高機槍,還有火炮等武器裝備。
除了假設裝備,幸存者還在士兵的指導下,在陣地的前面挖壕溝,堆掩體,布設鐵絲網,甚至還有木頭制成的鹿寨。
總而言之,他們想把河岸布置成銅墻鐵壁的樣子,爭取讓喪尸一個都過不來。
“在大橋的橋頭上多布置一些重型武器,我估計大橋將會是戰斗最激烈的地方。”
杜遠拉住一名軍官說道。
“您放心,我們已經在做了。”
這名軍官認識杜遠,敬了個禮后說道。
但在這個距離上的子彈殺傷力已經大大降低,沒辦法對喪尸形成足夠的傷害。
所以架設在河岸上的,都是重機槍。
此外,還有大量的機炮,平高機槍,還有火炮等武器裝備。
除了假設裝備,幸存者還在士兵的指導下,在陣地的前面挖壕溝,堆掩體,布設鐵絲網,甚至還有木頭制成的鹿寨。
總而言之,他們想把河岸布置成銅墻鐵壁的樣子,爭取讓喪尸一個都過不來。
“在大橋的橋頭上多布置一些重型武器,我估計大橋將會是戰斗最激烈的地方。”
杜遠拉住一名軍官說道。
“您放心,我們已經在做了。”
這名軍官認識杜遠,敬了個禮后說道。
總而言之,他們想把河岸布置成銅墻鐵壁的樣子,爭取讓喪尸一個都過不來。
“在大橋的橋頭上多布置一些重型武器,我估計大橋將會是戰斗最激烈的地方。”
杜遠拉住一名軍官說道。
“您放心,我們已經在做了。”
這名軍官認識杜遠,敬了個禮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