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是洪荒世界與洪荒模板世界的基礎,完全可以暢想其中的荒野與險峻崇山,不經雕琢的原始世界就是那么荒蕪,除了東方晴之外,誰也不知道這次東方晴回家的結果是什么樣的。
所以在東方晴回到之后,張嵐和阿水也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東方晴回來。
當東方晴回來的時候,張嵐上下打量了一下東方晴:“你這好像沒什么變化啊,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東方晴聽到張嵐的話奇怪道:“為啥我就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張嵐攤手道:“本來按照我的想法,你這一去可能會要相當長一段時間,興許可能升個級就直接當虛空大神了什么的。看起來你好像沒什么變化啊?”
“我就是回了一趟我從來沒去過的老家而已,沒聽說過回一趟老家還能升級的。不過我確實也得到了點特權”東方晴也干脆的躺在沙發上和張嵐還有阿水歪在一邊說道。
“什么特權?”張嵐問道。
“就是去洪荒模板世界的特權啊,不過這一趟出門回老家已經算是旅游過了,所以我打算以后再去那些洪荒的模板世界去玩。”東方晴說完把手一伸,整個手臂像是一塊橡皮一樣迅速的被拉長,然后直接從客廳穿過到了廚房,把冰箱門打開,從里邊抽出一包血漿吧唧吧唧的開始喝。
東方晴一邊嘬著血袋子一邊問阿水道:“阿水,你是不是很久沒去醫院上班了,咋的冰箱里血袋都快沒了?”
阿水白了東方晴一眼:“晴姐,說話講良心好么,我在去第四十四宇宙提斯·伊茲爾伯爵那里之前才從醫院的血庫里拿了幾十袋血漿,你一天喝一袋絕對能喝一個月以上。”
東方晴這才想起這段時間自己宅在家里沒事就去翻冰箱的次數好像確實有點多:“那你要不今天去醫院上個班,幫我帶幾包回來?”
張嵐看著東方晴:“你就不能別指使阿水么,買血漿這事情你又不是自己做不到。而且既然你回來了的話有事情交給你去做。”
“什么事情?”東方晴一聽又有任務就感覺自己突然心累,本來還覺得這段時間的假期有點無聊,但是事情一來就突然有點不相干,并不是每個人都會隨時對工作產生極大熱情的。
“這次的事情不是任務,而是去希靈,之前郝仁可是幫過你的,所以這回輪到你去幫別人了。”張嵐說道:“而且這次你一個人去,由阿水暫時替你去做原本由你完成的任務。”
東方晴瞬間感覺事情不太對:“包租婆,你是想讓阿水當巡天官了?”
張嵐也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是的,對你也沒什么好瞞著的,實際上你的工作責任從巡天官已經偏向了和希靈的民間外交上,因此這個事情交給你是合適的,而且這也是燭龍局長的安排。還是說你有什么想法?”
“那倒是沒有,不過就是有一點。”東方晴看著阿水說道:“阿水,你要是當巡天官了的話,那你打算把改成啥名?”
阿水愣道:“一定要改名,可以不改么?”
東方晴長舒了一口氣:“不改當然是最好了,我就怕你起名的能力。”
說實話,輪到起名字的能力阿水絕對是一朵奇葩,就沖著阿水這個名字還能指望她的起名能力才有鬼。
“那具體是什么事情有說沒?”東方晴問張嵐。
“具體的沒說,不過能讓郝仁叫上你的肯定十有八九也是和七千年前穿越過去希靈的那幫修真者有關。你到了對面直接問郝仁不就完了么?”
“什么時候出發?”東方晴問道。
“最好現在過去,一個小時以前郝仁就來過了,不過看起來好像也挺急的,坐了一會就走了。”
少有行人的街道老巷,斑駁陳舊的老街房屋,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還有立在水泥路盡頭的那座二層小樓,這地方也就是郝仁家的老宅了。
等到東方晴從家里地下室的世界之門來到郝仁家的地下室并走到郝仁家客廳的時候發現郝仁的家里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一進屋就看到哈士奇姑娘莉莉在客廳正中央的大沙發上,結結實實伸個懶腰之后就吐著舌頭趴在沙發扶手上不再動彈,看上去宛若一條死狗。
滾喵·格溫·凱特則第一時間竄到她最喜歡的那張毛毯上,連拱帶抓地折騰了好半天才安靜下來,從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瞇起眼睛,顯得十分閑適。
貓姑娘是一個率性而自我主義的家伙,有時候她的生活還挺讓人羨慕的。
郝仁注意到了東方晴的到來,然后拍了拍莉莉的腿,讓這個頹廢成一條死狗的家伙騰開點地方給客人讓座。
雖然東方晴并不像阿水那樣經常來郝仁這邊,但是還是對郝仁的家印象是比較深刻的,熟悉的茶幾,上面居然還擺著自己上次走之前沒看完的雜志,熟悉的沙發上放著靠墊,熟悉的電視,不過東方晴卻看到一個小人正對著伊扎克斯的大光頭釋放著小型的腐蝕魔法,嘴里居然還配著音的biubiubiu…
東方晴坐在郝仁家的沙發上仔細的看著對著伊扎克斯biubiubiu的小人只有巴掌長,看起來就像個縮小版的薇薇安,雙眼沒有眼瞳但是卻有著一點基礎的神智,和一些野生動物差不多。除了容貌和正版一模一樣之外,她的頭發和眼睛完全是鮮血一般的赤紅,其中眼睛尤為詭異:薇薇安變身之后眼睛雖然也是紅色,但也只有瞳仁變紅而已,可是這個“手辦”的眼睛卻是毫無眼白,整個眼球都是一片混混沌沌的紅色!
東方晴指著這個手辦大小的薇薇安問郝仁道:“郝仁,這是個啥?你和薇薇安的孩子?怎么感覺有點神志不清?”
手辦大小的薇薇安看著東方晴伸過去的手指,對著東方晴的手指也biu了一下,東方晴看到自己手上被腐蝕出來的一個小傷口正在快速恢復,然后又用手指點了一下這個小手辦。沒想到居然把這個小手辦給推倒了,她晃著腦袋在地上坐了一會,便努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同時她還抬頭看著周圍,仿佛很生氣一樣從喉嚨里發出嘶嘶哈哈的威脅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