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祛邪符被畫中骷髏精靈用鬼火破去,陳秋生干脆一次性取出十數道祛邪符,疊在一起,一股腦朝畫中骷髏拍去。
十數張祛邪符拍來,畫中骷髏立即坐不住了,知道鬼火抵擋不住,便伸出一只鬼火直冒的骨爪迎上來。
祛邪符釋放出的金光將骨爪上的鬼火頂住,人手和鬼爪便隔著鬼火靈符,較起勁來。
陳秋生有意試探這畫妖精怪的實力,所以并未出全力,只慢慢增加力量,逼那畫中精怪不斷加力抵御,看其極限所在。
在第四張祛邪符能量耗盡,化青煙消散后,陳秋生終于測試出這畫中骷髏精怪的實力,相當于煉氣巔峰,接近筑基。
測試出畫妖極限,陳秋生便不再與其墨跡,全力出手,立即將那骨爪按回畫中,然后將符分散開來,分別貼到畫中骷髏雙腳、雙手、雙胸及臉上。
“天地玄宗,守正辟邪!”陳秋生掐了個伏魔印,往畫一拍,貼畫上的七張祛邪符同時放光,畫中立即傳出一聲慘叫。
陳秋生法眼觀瞧,就見畫上冒出紅不紅、黑不黑、綠不綠的邪氣,離開畫面后,被天地陽氣一沖,便消散無形。
如此過了半個小時,畫上再無邪氣冒出,陳秋生一看,七張祛邪符顏色變暗了不少,隨手一拂,即化作一堆碎屑。再看畫中骷髏,身上碧火消散,變成慘白骨架,空洞的眼眶中靈火微弱,氣息也顯露出來,微弱得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消散,一身修為,卻是被削得一干二凈,不過邪氣也被祛盡。
陳秋生如此麻煩,卻是要培養這畫妖,見其氣息弱到隨時可能消散,連忙取出一根凝神香點燃,用香氣穩住靈火,再注入純正法力,穩固其法身。
等畫妖氣息穩定下來,陳秋生虛空畫符,將原本的邪派符箓抹去,換上正派的符箓,有匯聚靈氣,鋪助修煉的聚靈符,有加強骷髏形體強度的金剛符,還有守正辟邪,護佑道體的金光符,有…
一堆符箓下去,畫妖氣息穩定下來,陳秋生念了一篇煉氣口訣后,便將畫收起。
在酒泉鎮也待了幾日,陳秋生也煩了,想到毒品這事既然有人操心了,天色也早,便與安娜一起離了酒泉鎮,往千年古都長安而去。
半夜后,兩人來到長安,見到青青,給安娜做了介紹后,大覺不自在的陳秋生,趕緊溜走。
也不知道兩個女人是怎么談的,陳秋生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后,兩人已有說有笑的了,陳秋生嬉皮笑臉湊過去,可惜卻被兩人無視,兩人立即換個地方閑聊起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想要三妻四妾,要有被冷落的覺悟,加油!”陳秋生在心中給自己打氣后,又笑臉迎了上去。
經過軟磨硬泡,陳秋生終于讓得兩個對他有情的女人接受了他,一起離了長安,往蘇省趕去。
回到鎮上,交了任務,陳秋生帶著兩女回家,又是一番雞飛狗跳,見勢不妙的他,趕忙躲到密室中。
當然,也不全是躲,離家這么久,陳秋生也要看看靈宮地基而今如何了,并且要將一路收集的靈材放入密室。
因為離去前有交代,婷婷一直以甘霖術滋潤靈宮地基,加之鎮著一條靈脈,又有聚靈陣法,靈宮地基上方,卻是靈霧飄渺,放大百倍的話,絕對是片仙境。
陳秋生將靈材放好后,走入地基中,到北邊那坐小土堆前,將冰螭尸身取出,盤到山上,又將雪姬放出。
陳秋生指著小土堆道:“這以后便是你的道場了,你以后卻是要多以寒氣淬煉,這冰螭也煉下,以后可以當坐騎。”
“這…”雪姬望著面前的小土堆,一陣無言,這地方連她的玄冰床都放不下,竟然說是她的道場…
“你別看這土堆現在小,但它卻是靈屋的根基,待靈屋建成后,它可千百倍放大,當你道場絕對夠了!”陳秋生道。
“這地靈氣充足,甚好,呵呵…”雪姬哪里知道什么靈屋,不過如今是寄人籬下,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捏著鼻子認了,只在心里問候其祖宗十九代。
陳秋生不管雪姬怎么想的,先施法將其弄成小土堆的山神,讓她逃不掉,然后將玄冰床放到小土堆上,將煉制靈屋的符箓傳給雪姬,叫其沒事就往山上加持并好好修煉后,把紅顏骷髏土放下后,便離開了。
“五行旗還差四個靈鬼,靈屋也要再抓四個靈鬼和四個水妖幫忙祭煉山峰和湖泊,看來等家宅安寧下來后,卻是要多往師父那跑跑,借他神嫌鬼棄的特性,湊足這缺口才行。另外,以后沒事,也多往亂葬崗跑跑,雙管齊下,盡快湊足八個靈鬼。”陳秋生心中想道。
為了盡快讓家宅安寧下來,陳秋生卻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總算重振了夫綱,讓四女服帖下來,不再鬧騰。
如此過完中秋,見家宅徹底安寧,陳秋生也不老在家里宅著,時常跑到九叔那,一邊研究道經,一邊幫忙驅邪,尋找靈鬼。
處理了兩次靈異事件,都只是兩個不成氣候的孤魂野鬼而不是靈鬼,陳秋生雖然失望,卻也不急,依舊慢慢修煉。這世界妖魔鬼怪那么多,總會讓他遇上的 這日陳秋生來到九叔那,九叔又給他派了個任務,讓他和文才去辰州,于重陽那天,在某個朱砂礦坑中,采些朱砂礦回來,說是辰州朱砂,質地優良,重陽日采的,更是靈效,采些來備用,以防出現厲害鬼怪,一般朱砂治不住。
“師父,這種小事,文才就能搞定了,何須我出馬?而且重陽那天是我生日…”陳秋生道,卻是很不想去,放著家里四個如花美眷不陪,卻陪影響市容市貌的文才跑辰州,他是萬分的不樂意。
“唉,文才辦事我不放心,你是師兄,多帶他出去歷練歷練吧!”九叔道。
陳秋生明白了,想必是他去天山的時候,文才又辦砸了什么差事,九叔連取朱砂這種小事都不放心他,讓自己帶他練級。
九叔既然這么說了,陳秋生便不再推辭了,時間已入九月,已沒幾天就是重陽,回家和四個美人說了句后,收拾了些行李,便和文才踏上了去往辰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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