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運轉血核,收斂血液運行,讓血液流量減少,然后故意不收斂氣息,讓真氣波動散發出去,弄出副氣血雙虧的模樣來后,才一臉倉皇的朝將軍冢外跑去,跑時,故意弄得腳步虛浮。
“鬼啊…”要上石階的時候,陳秋生大呼小叫的跑了上去,還故意在要出去時跌了一跤。
話說,血核控制下,血流量減少,陳秋生臉色是常人無法做到的慘白,而且陽火很微弱,是常人裝不出來的虛弱,原本準備動手將其拿下的茅山靜,緩了一下。
“鬼啊!”陳秋生驚叫一聲,繼續腳步虛浮的從將軍冢入口中沖出來,然后朝遠處跑去。
“攔…”茅山靜揮手,準備讓兩個徒弟將“元氣大傷”的陳秋生攔下,不過話才出口,就見陳秋生揚手扔了個雞蛋過來。
茅山靜眼睛瞇成一條縫,渾身寒毛炸立,感覺到無比的兇險,想也不想就往后退。
陳秋生離茅山靜不過兩丈,霹靂彈又是奮力一擲,幾乎在茅山靜閃躲的時候就到其身邊,然后在陳秋生念動之間bàzhà。
“轟!”茅山靜才閃身半尺,霹靂彈就在離他一米左右的地方bàzhà了,強光烈火瞬間吞沒了他,巨大的沖擊波,狠狠將其弾飛。
“啊…”火光濃煙中傳來一聲中氣十足、凄厲無比的慘叫,而作為一切始作俑者的陳秋生,也不看自己的成就,炮彈一離手,就祭起紙蝶,展開貍貓騰挪身法,便朝遠處掠去。
“殺了他!”茅山靜的弟子驚怒交加,離得近的弟子紛紛朝其撲來,不過陳秋生看也不看,幾次飛掠,便將其遠遠甩開,茫茫夜色里,朝西走去。
渝州,既以江城、霧都、橋都著稱,又以山城揚名。渝州地處神州內陸西南部,東鄰湘鄂,南靠貴省,西接天府,北連秦地。
如此優越地理位置,使得渝州成為神州西南地區融貫東西,匯通南北的綜合交通樞紐,十分繁華,雖不 不及后世,但卻在這時西南首屈一指。
經過一夜狂奔,在黎明時候,陳秋生來到了這座山城。看過之后,他一陣點頭,算是知道為何抗戰時期,這里會成為戰時陪都了。
山勢險峻,易守難攻,安全上,完全符合高官們貪生怕死的要求,再加上溝通東西南北的戰略地位,選這里,卻是十分合適。
陳秋生走進山城,對這火鍋、溫泉之都聞名已久的他,先是好好享受了一天,才辦起正事,到古玩市場,收集靈物,倒也有收獲。
在山城呆了兩天,陳秋生往蓉城進發,很快到得盆地區域,土地變得平曠。片片被冰雪覆蓋的農田延伸到天邊,可以想象農忙時節的繁榮之境,天府之國的美譽,果不是說說而已。
走在冰雪覆蓋,與周邊農田一色的路上,很少見什么行人。如此陳秋生倒也樂得清靜,再前后不見人時,更是祭起紙蝶,突飛猛進。
“嘩嘩…”陳秋生趕了半天路,在離蓉城還有二十來里路的時候,后方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風帆鼓動,不過此時無風,很是奇怪,他不由好奇朝后方望去。
“我去!”陳秋生回頭一看,就見到一輛很是非主流的…車。
那車二尺高下,車身用材…好像是紙板,有四個輪子,但卻是收起來的,下面有雪撬,最奇怪的是,后面揚著丈許高的風帆,不過帆上有符。正因為這符,所以遠遠不斷匯集靈氣,化為狂風,推著那輛車前進。
陳秋生很驚詫,對制造這輛“車”的人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創意,比紙蝶還要先進。而且,這算是靈幻界的汽車了。
“…”陳秋生沉默下,或許古人魯班曾制造出載入飛天,三月才落地的木頭鳥之事并非傳說,以后很可能有人復制出來。
靈氣復蘇,一切皆有可能!
“以后玄學與科學,怕是會出現爭斗,這個世界,越來越難以把控了!”陳秋生想道,不過也不太在意,他才不管將來 來玄學與科學如何爭鋒,他要的,只是長生!
這些念頭只在腦中一晃而過,見那車到得身前,陳秋生伸手攔了下,卻是準備搭過便車。
“嘩…”開車的是個老頭,好似醉酒般一臉酡紅,雙眼朦朧,看也沒看陳秋生一眼,開車從邊上掠過,積雪飛濺,弄得陳秋生滿頭滿臉。
這事本來陳秋生打算就這么自認倒霉的算了,不想車上那老家伙舉起了大拇指——這也沒什么,關鍵是他將大拇指倒了過來!
"九叔首徒"
那老家伙雖然年紀大,修為可能很高,但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陳秋生完全不能忍。
陳秋生取出飛天爪,一甩扔到車的風帆上,準備將其逼停。
繩索在桅桿上繞了兩圈,鉤爪便牢牢固定在了桅桿上,陳秋生使勁一拉,沒拉住,反被拖得往前奔跑起來。
陳秋生連續使了幾個千斤墜,才將那車拉住,剛要開罵,就見駕車的老頭張開一吐,噴出一道酒水到鉤繩上,手指一搓,火星飛濺,一大段麻繩燃燒起來來。
"九叔首徒"
穩住身體,就見那老家伙反坐在車尾上,又一個鄙視手勢,將挑釁進行到底。
“啊!”陳秋生怒喝一聲,不能忍了,大步趕上,右手屈指連彈,一簇簇三昧真火便脫手飛出,直朝那風帆飛去。
“有趣!”那老頭嬉笑一聲,取出一塊黑不溜秋的手帕,上下卷了幾下,陳秋生彈出的三昧真火便改變了飛行軌跡,乳燕投林般朝手帕飛去。
那手帕,雖然是布,但陳秋生那烤肉都沒問題的三昧真火落上去,卻是一點煙也沒起。更過分的聲,一簇簇火焰落下,那手帕越來越鮮亮,竟然化為一方絢麗的太極云紋錦帕。
“無恥!”陳秋生罵道,卻是他用法術,對方卻用法寶,心頭不爽的他,快步上前,一拳垂向對方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