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就像一枚炮彈,朝著球門左側轟去,諾伊爾縱身一躍,猿臂一展!
電光火石之間,足球打在諾伊爾手指上!
正當小豬等人要歡呼時,足球卻繼續向前,飛進球網!
“不!…”
小豬等人痛苦的抱著頭,輸了…
羅本開心的笑了起來,大聲朝著穆勒叫嚷著:“拿錢來!拿錢來!”
王奇這算是爆了冷門,作為莊家穆勒也小賺了一筆,笑著對著羅本笑道:“不會少你的!”
場下一片哀嚎,場上一片和諧,王奇走上去把諾伊爾拉起來。35xs
“王,你射門的力量太大了…”
“如果我說我還沒有發全力,你相信嗎?”
“相信…相信個屁!要不再來!”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臉上不好過!”
“不!我就是不死心,再來一次!”
小豬等人發現了轉敗為勝的機會,大聲朝著場上的兩人喊道:“再來一球,這一次我們只賭這一個球!”
其他人也叫嚷起來,起哄來再來賭一把。
王奇想了想對著穆勒說道:“這一次賭注不能限額十元了,提高到一百,我給自己下一百!”
穆勒想了想,咬牙說道:“好,一百就一百!賠率和剛才一樣!”
他看著身邊的隊友問道:“怎么樣?”
其他人想了想點頭應允。閃舞 “一百!我賭諾伊爾贏!”
“我下五十!諾伊爾贏!”
“我下一百!諾伊爾!”
“阿爾杰,你繼續壓王,還是壓諾伊爾?”
羅本想了想說道:“繼續壓王,一百!”
賭注下好,小豬走到場上把足球放在距離禁區線十米遠的地方,隨后對著諾伊爾喊道:“這一次要加油!”
他這一次沒有提大餐的事情。
諾伊爾朝著喊道:“守住了,你請我吃三次大餐!”
小豬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三次就三次!”
訓練場外的樹蔭下,助手低聲問道:“這樣合適嗎?我們要不要去制止?”
海因克斯搖搖頭說道:“沒事,他們這根本就不算賭,游戲而已。”
“另外,我也想看看王的遠射怎么樣,王既然敢壓自己,那就說明他對自己有信心,同時也會有壓力。我就想看看他抗壓能力有多強。”
助手微微點頭不再說話。
球場上,王奇將足球撥了出去,隨后高速挺進!
訓練場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場上對決的是兩位新人,一位被譽為是“卡恩的接班人”,另外一位帶著意甲最佳射手的光環。閃舞 一攻一守,是拜仁今天夏天下了血本引進的球員。
兩人的實力到底怎么樣,他們要眼見為實。
站在球門線前的諾伊爾重心微降,雙眼緊緊的盯著與足球越來越近的王奇。
王奇的遠射力量太大,要想守住,必須提前做出判斷,還要看角度。
如果角度刁鉆,他就算預判正確,也很難守住,就像剛才那腳遠射一樣,他已經預判對了方向,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守住。
左邊?
不,應該是右邊!
還是不對,他上一次踢的是右邊,這一次應該是左邊!
做出判斷之后,諾伊爾心定下來,重心微微向自己的左側偏移。
這一次一定要守住!
“嘭!…”
王奇的右腳背狠狠的踢在足球上,這一次他用了全力!
足球如炮彈般朝著球門左側而去!
死了!…
看著足球如閃電般朝著自己右側飛去,諾伊爾選擇了投降,蹲在球門線前一動也沒動。
就這樣,足球在進入球門之前,沒有遇到任何阻擋!
羅本開心的大笑:“我又贏了!”
很難想象,這位每年收入兩三千萬的人,現在贏了一百竟然如此開心。
莊家穆勒同樣開心不已,興奮的說道:“今天的果汁我全包了!”
里貝里“惱怒”不已,對著諾伊爾大聲喊叫:“你是不是被收買了?放水也太明顯了!”
諾伊爾朝著草皮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該死的,收買?
放水?
要不你來試試?
小豬將不爽發泄在諾伊爾身上:“沒有大餐了!而且,你應該請我吃大餐!”
“力量和角度都達到頂級水平!”
樹蔭下的海因克斯做出自己的判斷,身旁的助手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過他在佛羅倫薩為什么很少用遠射?”
海因克斯想了想,給出自己看法:“他的速度那么快,一下子就沖進禁區,所以沒有什么機會遠射。”
“走吧!”
助手點點頭,跟隨著老帥朝著訓練場走去。
隨著他們的到來,訓練場重新恢復有序,眾人紛紛上前向老帥問好。
整風?
當然不用了。
海因克斯的心情也變得美好起來,球員并沒有給他下馬威,而且比他預計的還要提前到。
這很好。
心情大好的老帥對著諾伊爾開玩笑:“諾伊爾,這樣不行啊,會被別人打成篩子的。為了提高你的水平,我準備對你進行特訓。”
諾伊爾連忙說道:“教練,特訓就算了,這個世界上的前鋒又不是個個都是王奇,不然守門員都得下崗。”
為了印證自己的觀點,諾伊爾朝著身旁的替補門將布特說道:“你說是不是?”
布特想了想說道:“這話沒錯,其實王奇就是一個變態。”
諾伊爾眼神一亮,大聲叫嚷道:“變態!很好,我喜歡這個詞!王奇就是一個變態!”
其他球員紛紛起哄,對著王奇大聲喊叫:“王,你的新外號就是變態!”
“用詞準確!”
“變態,嗯,這個外號不錯!哈哈哈…”
“你們說,這個外號傳出去,會不會讓人浮想聯翩?”
訓練正式開始之后,拜仁球員再也沒有剛才那樣心情愉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海因克斯要給球員來一個下馬威,今天訓練的內容就是體能。
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下,老帥安排了三組十二分鐘跑,這不是要人老命嗎?
除了三組十二分鐘跑之外,還有五組間歇跑,每組八百米!
等訓練結束之后,所有人都躺在草皮上喘著粗氣。
穆勒痛苦哀嚎:“要死人…”
里貝里艱難的說道:“還能說話,說明你離死還很遠…”
諾伊爾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這是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