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通柱之上,朗朗詩號傳入所有人耳鄭 “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
瞬息之間,問青黎就已經和素還真一前一后出現在白骨靈車面前。
“爽借清風明借月,動觀流水靜觀山。逍遙游戲人間事,遍踏四魌問青黎。”
伴隨清越詩號,身影翩然而降。
方才站定身形,就聽一聲驚疑不定的問話。
“你?你們之間,誰才是真正的素還真!?”
白骨靈車之主一見接連兩人越上通柱頂峰,頓時驚疑不定,他的聲音也同樣落入磷下群人耳鄭 不同于還蒙在鼓里的白骨靈車之主,他們可是已經先一步確定了素還真的身份。
先前從驚愕中回過神,一眾人便望著通柱之上隱隱的三道影子,看著一場好戲的發生。
然而,聽著白骨靈車之主的話,他們忽然覺得這一個讓武林中人懼怕的人也不過如此。
面對白骨靈車之主驚疑不定的提問,兩人默契相視一笑,隨即素還真上前一步。
“白骨靈車,素某依約來了。”
白骨靈車中,不由噴出陣陣青煙,以繚亂煙霧用來掩飾著暗藏之人心中的震驚慌亂。
素還真手中拂塵如雪,揮揚之際,那玉雕般俊美的面孔上,猶帶著氣定神閑的微笑。
白骨靈車正欲知曉答案,素還真對于對方阻撓自己的舉動,此時不過是需要解釋一遍而已。
只聽素還真不疾不徐,揭露著對方之前的心思。
“你之所以在懷疑素某的身份,是因為五蓮臺上,你派去的四海主宰已經圍困素某。”
“為了預防萬一,又在翠環山下讓五海也奉命截殺素某,而現在,料想篤定,又見到素某依約前來,所以心生懷疑。”
白骨靈車內,青煙閃爍,顯示其主心中為難,此刻心知答是也不對,答不是也不對。
的確,他經歷了千辛萬苦才得以查出素還真的居處,因此派出大五海攔截在路。
而出發之際,他還與大五海心靈相通,確定他們是正在和素還真決斗。
但是,為什么眼前又怎會出現一名從容不迫的素還真?
苦思不得答案,白骨靈車之主只能連呼:“這…不可能,不可能啊!”
而素還真手中拂塵一揮,面上從容自若:“你可知,素某會一人三化的功夫?”
一人三化?
白骨靈車之主自然是知道這一種功夫,也只是傳聞。
那是傳中只有元嬰之人才能修習的分身法門,在世人心中最是神秘,各種法則是眾紛紜。
最令人信服的只有兩個,第一就是本體元神元嬰三化形成的三個分身。
第二就是由本身氣功三分形成的虛影,據這一門功夫練成了以后,就有了長生不死的可能。
只是不論是那一個,都明了素還真的武功確實深不可測。
“那你又是誰?”看著站在一邊狀似是在看戲的問青黎,白骨靈車之主心中又驚又怒。
素還真怎么也是一百八十年前的武林皇帝,而這個人卻像個普通人,難不成是素還真邀請過來的幫手?
真是不要面皮,居然想二打一圍爐自己。
白骨靈車之主選擇性忘了自己派出大五海去阻攔素還真這件事情。
“這嘛,在下問青黎,只是一個普通路過,準備看一出鬧熱的過路人。”
問青黎心情很好,這個狀態下的他保持著自己的隨和。
“嗯,眼下應素還真之邀請,來為你們這一次的秘密大揭露做個見證人,保證公平公正公開。”
在白骨靈車之主眼里,這個人也沒有露出什么氣勢。
看起來一身氣質不凡,就像是一個哪里的世家公子一樣,而不是武林行走人士。
于此,白骨靈車之主心中一陣警鈴大作,不敢放松警惕。
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了,要不是親眼看著他這幾十年來都無人能夠踏上的通柱,還站在了自己面前。
換做平時,他對這種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饒人根本不會多加理睬。
而現在問青黎居然只自己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被邀請來做見證人,更讓他心中不信。
從兩饒態度上來,只怕是關系匪淺,眼下這一著,分明就是在仗勢欺人。
心思至此,白骨靈車之主額頭上不由冒出冷汗。
只感覺自己是騎虎難下,這一次的赴約之舉,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一滴冷汗不由滴落,他要如何才能逃脫這兩饒聯手?
“別緊張,我不會出手的。”
問青黎表示自己作為見證人向來是信奉公平公正公開為信條的。
本尊向來以誠待人,他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不信的話,他可以用素還真的良心做保證。
雖然,他不知道現在這個時期的素還真有沒有這個東西。
眼見現在已無退路,在素還真與問青黎兩人隱隱相脅之意的情況之下。
白骨靈車之主為求一線希望,只有主動開始了和素還真的約斗。
唯一的期望,就是素還真不出七個秘密,自己自蓋靈。
這樣一來,素還真若是身死,就是出自于約斗后的結果,到那時,問青黎就是想出手也出師無名。
自己也能逃離通柱,白骨靈車之主心有余悸想罷,約斗已是開始。
于是乎,問青黎就站在了一邊安靜聽著素還真一點一點揭開白骨靈車之主身份。
盯得緊了,白骨靈車之主也就沒辦法動用自己的手段。
只能老老實實顯出自己的真身,以及承認自己的真正身份。
單鋒劍尊宇文,也是劍藏玄已經死去的師父,還是當初滅了歐陽宏一家的元兇。
大量的信息落入耳中,問青黎只能跟自己預料的差不多。
像這種饒秘密,多半背后隱藏著血色累累的過去,就是這一樁樁陳年舊事聽起來還蠻復雜的。
在這一場約斗輸了以后,宇文就恍如敗家之犬一樣離開了通柱。
而此時,背后等待多時的金太極和冷劍白狐已經在路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