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警報,警報,星系范圍出現不明物體,無法解析,有生命活動跡象。”
“警報,警報”
急促的警報長鳴在神河星的上空響徹,這是神河星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警報了,一時間人心惶惶。
“這該死的警報怎么又想起來了,這一次不會又造成上次那樣恐怖的景象吧。”
“不不會吧,上次學院不是說是意外嗎?丁格黑院長研究時空不小心造成時空裂縫擴張”
超神學院內眾多學子議論紛紛,無一例外臉上都帶著惶恐,仿佛對上次的時空裂縫事件恐懼萬分。
“白癡,時空裂縫你沒弄過嗎?是那個樣子的?”
一名學子譏諷的回答道,好似在嘲諷身旁學子的不學無術,連時空裂縫會造成什么景象都不清楚。
“黑色的,吞噬一切,和書上說的一樣啊。”那么被譏諷的學子臉色一紅,憤怒的反駁道。
臉上出現心有余悸的表情,上次的“時空裂縫”事件持續了數千年,那漆黑的陰影覆蓋了整個神河文明的一角,所到之處無物不吞。
給神河文明帶來了沉重的傷害,因為這個事件失蹤的人口不計其數。幸好丁格黑院長用大時鐘定住時空,讓這片陰影沒有無限的擴張。
事后解釋說是科學事故,對科學抱有很大寬容度的神河文明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去譴責丁格黑,畢竟科學是柄雙刃劍,他們追求了成神。
對其會帶來的隱患也早有心理準備,當然這件事還有諸多疑點,那就是這黑暗的時空裂縫吞噬事物有些不同尋常,吞噬過來那東西就像沒有存在過一般。
就是人們的記憶仿佛都受到了影響,會不自覺的忽略掉被吞噬的人與物。
“時空裂縫吞噬事物,這個事物卻不會消失,而是轉移到了宇宙的某一角,與其說是吞噬不如說是空間位置的變化,你只看書,難道沒動手實驗過?
院長的大時鐘可以很輕松的模擬這個實驗,書上只是記錄了大概,具體要我們自己操做,這個習慣你沒有嗎?”
更加不屑的聲音讓剛剛那名憤怒的學子啞口無言,他沒有反駁,他的確只是看過有關的介紹而已。
而超神學院就是有這樣的傳統,甚至有時還會在書上記錄一些錯誤的實驗記錄,讓學子們自己去發現,讓他們養成一種質疑精神和銳意。
“呵呵,真是有趣,這一次又會出現什么呢?瑞茲有奇特的魔法能量,那么院長掌控的力量真諦又是什么,這到來的來客呢?”
卡爾站在眾多學子中氣質有些不起眼,可是他那出眾的外貌熱得眾多女學員的目光,這讓他很不舒服。
皺了皺眉他將學院服上的帽子戴上,那英俊的面容隱藏在黑暗中,卡爾在得到那快鐵片與瑞茲的斷手后更加喜歡黑暗了。
他發現只有黑暗才能更加體悟活著的意義,有時卡爾不禁想,死亡帶來永恒的黑暗,那么死亡絕對是最美妙的東西,自己要不要去追尋死亡呢?
“同學們,同學們,不必恐慌。這一次只有外來生命體造訪,不是什么科學事故。”帶著和藹笑容的年輕基蘭通過投影出現在學院上空。
安撫這下方慌亂的學員們,為人師表的氣質讓這些學院逐漸穩定下來了。
“卡爾,你是學生理事的代表,你組織一下學員們進行日常的研究,我與院長與和這外來生命體客人接觸一下。”
基蘭看著下方恢復成學院日常的樣子后接著說道。
“好的,基蘭老師。”卡爾緩緩走出,很尊敬的接下指示。
學院中丁格黑沉迷與研究,無心理會學院之事,只是偶爾出任老師一職,開講座而已。具體事務是基蘭來處理。
但是作為學術最高成就的科學家,在學術成風的神河文明丁格黑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基蘭雖然代理學院的諸多事務,可是也代替不了丁格黑就是他本人也極為尊敬丁格黑,如果丁格黑一直存在那么這份尊敬就一直在,基蘭的心也不會變質。
可惜沒有如果,基蘭在日后還是不得已走上名為太空的路。
而卡爾,一個一直在學員中低調行事的學員,低調到學員們對他的存在會忽略。可是一提到卡爾,那么他的種種傳奇又會占據腦海。
學員中絕對的第一人,多次參與導師級別的實驗,二代神體研究,三代神體開發,他為基蘭導師與丁格黑院長打下手。
不要小看這個打下手,因為基蘭與丁格黑所做的研究代表著整個宇宙文明最高的進度。
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卡爾做的事情就讓人無法忽視,可是他本人又低調到讓人忽略。
“真是遺憾,沒能接觸到天使的禁忌,現在又不能第一時間與學院文明的突發事件接觸,這個現狀可不太好,是時候成為導師了。”
卡爾目送著基蘭投影的消失,心中很是失落,現在的他有的只是錯失一個可能見證研究新突破的失落心情。他還是一名學者。
只是現在卡爾從事的一些研究是學院禁止的而已,本質上他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偉大的學者。
這禁止的實驗比如用瑞茲的那只斷手培養克隆人,探尋魔法能量的奧妙。
神河星系外,那口琉璃棺載著觀測者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神河文明所在的星球,除了因為這是唯一的一顆生命星球外,還因為某些特異的存在。
“這是虛空的痕跡,這個宇宙是要奔赴毀滅了嗎?不對,粒子層次的生物那個名為陳凌峰的氣息?!”
觀測者的聲音在琉璃棺中響起,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與什么東西交談。他感受到了兩個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神河文明中虛空的痕跡,已經他此行的目標——陳凌峰的氣息。粒子層次的生物,這個他命中的弒殺者成長的讓他驚訝。
觀測者迫不及待想要去擊殺陳凌峰,可是這虛空他又想去探尋,虛無與存在是絕對對立的,想要存在就要了解虛無,對抗虛無。
觀測者陷入了思考與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