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是神,冥河星系的災害之神,同時也是卡爾的代言人。他走進惡魔一號自然得到了最高待遇的招待,高大的惡魔城堡就在眼前。
此刻已經有兩只惡魔小隊分成兩列排開,夢魘和索頓站在高達七八米的城堡門外等候。在斯諾向惡魔一號走來時,夢魘和索頓就在等候了。
透明骷髏出現在惡魔城堡前,眾惡魔看到時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仿佛有某種極其可怕的天敵在一旁窺視。
伴隨透明骷髏大口一張,斯諾憑空出現在平地上,手上提著雙手雙腿下垂昏迷不醒的趙信。
“歡迎斯諾大人降臨,不知道斯諾大人此時前來有何貴干?”夢魘強忍著心中的顫栗和不適走向前去迎見,身后的索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晃頭晃腦的跟上去。
“我帶著我神卡爾的任務前來拜訪莫甘娜女王。”
斯諾淡淡的撇了一眼夢魘和索頓,態度有些輕視和漠然。夢魘只是一個特殊的基因戰士,實力只能稱得上偽神,而索頓本就是卡爾制造出來的獸體神,腦袋搭錯筋的那種。
所以斯諾對二人的態度談不上多重視,畢竟不是同一層次的生物。
“拜訪女王?呃”夢魘有些遲疑。
“嗯,我必須見到莫甘娜女王,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斯諾淡淡的問道。
夢魘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耳朵旁的通訊閃爍了一下,他才有所動作“沒有問題,這邊請。”
而在惡魔城堡的深處,涼冰的房間內。
穿著半透明黑色蕾絲睡衣的涼冰慵懶的從床上起身,眉宇間有些不悅。胸口是掩飾不住的邪惡,雪白的肌膚。她也沒在意,因為這個房間沒有男人。
也沒有任何人敢未經過她的允許進入房間中,涼冰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顯示出完美的身材,加上沒有化妝的精致素顏,涼冰整個人好像一個剛睡醒的黑色天使。
“卡爾那死變態怎么又把他的傀儡放出來了,還打擾本女王休息。”涼冰的語氣很是不滿,可是還是走向了衣柜的方向。
斯諾好歹也是一位神,不可能無視他。
掃視著衣柜中幾件一模一樣的惡魔女王裝,涼冰伸手將其撥開、挑選。最后選中了其中一件,時空的漣漪掠過,服裝穿在她的身上。
右手隨意的插著腰,涼冰走出房間。打開房門的瞬間,惡魔女王熟悉的煙熏妝和美瞳已經出現,涼冰嘴角勾起莫甘娜女王的笑容。
惡魔城堡的大廳內,斯諾已經等了一小會,看著正中央空蕩蕩的王座,他眼眸中閃過幽綠的光芒。
“你家女王呢?”
“稍等,女王馬上就到。”一旁的夢魘隨口回答道,態度也沒有很重視。
得到回答的斯諾沉默,靜靜的等待涼冰的出現。神,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這里是那?被斯諾像提著死豬一樣的趙信此刻醒了,身體很無力,仿佛被掏空,一絲絲多余的力量也沒有。趙信看著周圍的影像都帶著重影。
這黑乎乎的家伙是誰?還有這頭鱷魚好熟悉,嗯?鱷魚。
趙信猛然驚醒,突然想起這頭鱷魚是誰了。自己被一個骷髏面具變態打昏,然后被帶到了 “斯諾,女王我來了,找我何事。”冷艷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穿著黑色惡魔女王裝的莫甘娜出現在王座前。黑色的緊身衣,身后掛著黑紅色的機械翅膀。
莫甘娜只是站在那,墮落、邪惡充滿侵略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聽到聲音的趙信渾身無力的顫抖了一下,內心哀嚎。
果然是這個惡魔女王,莫甘娜。對于莫甘娜的可怕趙信深刻在心,除了那次演練,莫甘娜在地球上做的事情無不讓人膽戰心驚。
趙信此時感覺自己好弱小,好無助,他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帶到這,而且竟然還活著。
“尊敬的惡魔女王莫甘娜,我這次帶著我神卡爾的任務前來,希望得到你的幫助。”斯諾在莫甘娜出現后,很恭敬的將右手放在心口上行了個禮。
對于這位和自家神同時代走過來的神斯諾還是懷有敬畏之心的,那個時代的神沒一個是簡單的,就是已經‘隕落’的稍微年輕點的太陽神帝鴻坤不也是詐尸了嗎。
“說吧,什么任務。”莫甘娜坐到王座上,右手托著頭。腿隨意的交叉,對于斯諾說的話完沒有放在心上。
“我來找女王借一個惡魔,蘊含巨人基因的大伯倫。我需要把他和這個螻蟻帶到費雷澤。”斯諾說道。
費雷澤?莫甘娜的臉色稍微凝重了一點,特別是提到巨人族的大伯倫她眉頭輕輕一蹙。
“我知道了,你可以帶走。不過你帶這家伙做什么?”對于大伯倫莫甘娜的態度很不在意,對于這樣一個蠢頭蠢腦的家伙,加上其不穩定的因素她并沒有將其認可為手下。
所以對于大伯倫在費雷澤是死是活莫甘娜完不在意,當然如果大伯倫成為了她認可的戰士那么就是卡爾來了也帶不走。
“這個地球人是天使右翼護衛炙心的基因匹配對象之一,把他帶到費雷澤能夠將右翼護衛引到費雷澤。”斯諾沒有任何隱瞞,直接說道,這是針對右翼護衛炙心的陽謀。
“右翼護衛炙心?都t的不認識,一幫新面孔。”莫甘娜不屑的說道,對于這些新兵天使她不是很放在心上,她只在在乎凱莎一人。
只是有著凱莎支持的神圣雙翼的確是一個大麻煩,所以她才把阿托派到費雷澤吸引神圣雙翼。本來還在想另一位怎么做,沒想到卡爾跳出來了。
這個舉動莫甘娜就知道卡爾這是在向天使宣戰了,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推翻凱莎加快虛空降臨了。
思考的同時莫甘娜把大伯倫通過時空蟲洞傳送了過來,正在進食的大伯倫有些懵逼,猙獰長角的紅色大臉滿是疑問,可是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大伯倫就被一個透明骷髏吞下了。
感受到看不見的透明骷髏莫甘娜心中一顫,她也對所謂的虛空懷有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