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中最為強大的頂上戰力,澤法!
這個男人,在米路看來甚至可以稱之為活著的傳說。
因為海軍中將校幾乎都接受過他的指導。
而這其中甚至還包括和他切磋過后,不分勝負的戰國!
可想而知,澤法之強!
哪怕此時的他年齡已經大了,甚至因為當年斷臂是還留下了一些暗傷,但已經處于劣勢的威布爾想要反抗,卻并不容易。
因為雙方在戰斗經驗,還有智商上的差距都太大了。
米路是不清楚當年威布爾怎么能斬斷澤法手臂的。
但想來,當年的他應該是在他的老娘指導下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
不然以威布爾表現出來的實力,雖然并不算弱,但想和澤法正面對抗,在米路看老還是差了點。
這并不是說威布爾弱,要知道威布爾的強大,可是經受過黃源認證的。
當然黃猿也不是完全的認同他,只是說威布爾和年輕的白胡子有些相似。
不過這個評價已經夠高了。
此時失去了母親的威布爾,如同脫了韁的野馬,完全陷入了瘋狂。
其攻擊海賊游擊隊船只的斬擊,只是隨手而發,更多的斬擊還是在它游動中隨著他單手的揮舞而斬向澤法的位置。
澤法才是他眼中最大的仇人!
只是這種斬擊在澤法的右臂面前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那漆黑無比的,被霸氣覆蓋的,由海軍科學部隊為澤法量身打造的手臂“粉碎機”,可不光在攻擊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在防御上同樣無比強大。
那由威布爾發出,足以將船只撕裂的斬擊,在砍中澤法的手臂時,只發出了當當的巨響。
當然其攜帶的巨大力量也推動著澤法在海面上不斷地后退,只是這種后腿意義并不大,因為在后退中澤法那左手卻已經被黑色覆蓋,隨后重重的一拳朝著威布爾所在的位置轟擊了過去。
水柱升天,威布爾直接被拳頭轟擊進了大海之中。
輕描淡寫把化解威布爾攻擊的澤法,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
要知道他黑腕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只是隨著威布爾沉海,澤法卻似有所感的看向了不遠處百獸海賊團和米路所在的方向。
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后再次低下頭看向了大海。
因為威布爾也在這時,快速從海底竄了出來,并手持大刀吼叫著斬向了他。
只是他這種毫無章法完全依靠蠻力的攻擊方式,在澤法的眼中,破綻實在太多了。
澤法只是在空中輕踩月步,微微避開威布爾的正面沖擊,其改造后的手臂,就直接瞄準了近身和他將要擦身而過的威布爾。
粉碎機不在射擊著子彈,而是突然亮起了閃亮的綠光。
在這光芒中,一道猶如充斥著無盡能量的光束激射而出,直奔威布爾的后腰射了過去。
光束輕易的洞穿了威布爾厚實的腰身,并在威布爾的慘叫中,帶著他再次極速落向了大海。
被擊中的威布爾,就算腦子在不好用,也發現自己先的劣勢實在太大了。
不會飛的他,想要攻擊到懸在空中好整以待的澤法,必然會露出大量的破綻。
而這些破綻,就會成為澤法這個前海軍大將干掉他的最好契機!
噗通!
有了這個想法的威布爾隨著那束綠光墜入了大海,只是這次他沒有著急快速的上浮。
腰身貫穿的傷口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疼痛。并且因為和海水接觸的關注,這股疼痛還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不過也托這股疼痛的福,讓隨著母親死亡便陷入瘋狂的他,微微清醒了幾分。
而就是這幾分清醒,讓戰斗直覺異常強大的他瞬間明白,他想要逃跑或者贏得這場勝利,擺脫海水,腳踏實地才是關鍵。
澤法畢竟老了,比體力的話,贏得必然會是他。
做出選擇的威布爾,瞬間將目標定在了海賊游擊隊的艦船上。
隨后他一咬牙,在水中不在逗留,而是翻身快速朝著那海賊游擊隊的主船沖了過去。
漂在海面上的澤法,透過見聞色霸氣清晰的感覺到了威布爾的動作。
只是他并不著急,反而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沒腦子的家伙,反應的還真慢。
對威伯爾的抗揍和恢復能力,澤法是深有感觸的,畢竟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和威布爾交手了。
早幾年前他就在威布爾的手中吃過了一次虧。
而那次虧他可是差點兒就將威布爾的腦袋砍了下來。
要知道威布爾現在脖子上那一圈縫合的痕跡,可都是當年他的刀造成了。
只是有些可惜,當年的澤法還是太過猶豫不決了,也正是這樣,給了威布爾機會。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不殺的海軍大將了!
而之所以不著急趕回去,則是因為澤法很清楚,將威布爾交給艾茵處理或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而且艾茵也準備多時了。
澤法目光轉向了艦船方向,只見那船上一名藍發少女,正對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只不過少女的眼圈兒是通紅的。
澤法看到艾茵的表情也是心中不好受。
因為他很清楚艾茵這悲傷是怎么回事。
賓茲可以說是艾茵最為親密的伙伴了,但就是這個親密的伙伴,卻在幾個小時之前被海賊擄走了。
而透過之前對多斯海賊團的追蹤,了解,還有觀察。
艾茵已經很清楚多斯這個面具果實能力者的具體能力了。
所以在當她看到多斯拿出和賓茲一模一樣的面具時,艾茵就知道,賓茲已經完了!
澤法的大手握成了拳頭。
這片海域上的海賊,一個都別想逃,就是百獸海賊團的杰克和米路也一樣,他都會去一一解決的。
而在他做出如此決定事,威布爾也終于在海中接近了艦船。
透過海水,威布爾看到澤法似乎并沒有快速的追來,這讓他微微高興,并快速從海水中竄出,一下子就躍到了海軍的艦船上。
只是在他還沒有站穩,一道冰冷的斬擊,就已經朝著他的面門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