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配方給媽媽,媽媽給你熬制”歐陽佩佩直接說道,李建春的藥膳配方,那可是非常難得的。
“在我包里,我拿給你”歐陽平安直接說道。
眾人一起下樓了,歐陽平安將配方給了歐元佩佩,跟眾人打個招呼就去洗澡休息了,非常的規律。
沒過幾天開學了,歐陽平安開始進入二年級,學習非常的緊湊,已經跟學校商量好了,明年開學,歐陽平安直接跳級進入三年級,因此,這幾個月必須要學完二年級的全部課程。
這種學習讓歐陽平安極度的難受,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跟歐陽佩佩吵了四五次,讓歐陽佩佩可謂是心力憔悴,不理解為什么歐陽平安會如此的反對。
這個消息毫無例外的被郭孝天給掌握了,想了想,小學學習的這點東西作用不大,依靠歐陽平安自學完全沒有問題,在這么下去,完全扼殺了孩子的創造性。
千篇一律機械性的做題,腦袋思考問題僵化,這一點是科學界公認的,跟戴明澤打了一個電話,探討了半天,這才掛斷了電話。
寒假剛剛開始,戴明澤就秘密的到了歐陽佩佩的家里,沒有跟歐陽佩佩談話,而是跟歐陽元德在書房內談了一個多小時,談的什么,兩人都沒有外傳。
沒過幾天,戴明澤帶著歐陽平安走了,一直到快過年的時候,歐陽元德才跟歐陽佩佩攤牌。
“平安直接辦理退學,過年平安也不回來了,給雷虎學藝四年”歐陽元德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了這個消息。
“不行,我不答應”歐陽佩佩立刻就反對,開玩笑,離開自己四年,這怎么能行。
“我已經答應了戴明澤,今天跟你說是通知而不是協商”歐陽元德說完轉身走了,歐陽佩佩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三個哥哥也是摸不清頭腦,想不通老爺子為什么會做出這種絕對。
歐陽佩佩不干了,直接來到歐陽元德的書房,父女二人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沖突,最后被三位哥哥給拉開了,歐陽佩佩臉上已經是滿臉淚水了。
“佩佩,你告訴我,下半年平安開始上學你們吵了幾次了”歐陽元德看著歐陽佩佩說道。
歐陽佩佩張張嘴沒說話,短短幾個月母子二人吵架的次數歐陽佩佩記不清了,極多這個詞可以完美的形容。
“我記得很清楚,二十七次,一次比一次厲害,是不是將孩子變成你的仇人你才滿意”
“是不是將平安逼的離家出走你才能清醒”歐陽元德陰沉著臉看著歐陽佩佩,歐陽佩佩一聲不吭。
“再讓你這么下去,平安就毀了,我不能讓你毀了孩子”
“你知道他們的能力,我跟他們有約定,如果你膽敢動用力量去找孩子,那么四年之約變成十年之約,平安會十年后再回來”歐陽元德盯著歐陽佩佩的眼睛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狠,那是我的孩子”歐陽佩佩哭著說道。
“我現在不跟你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我們再談”歐陽元德說完揮揮手,歐陽德文立刻拉著歐陽佩佩離開了。
戴明澤帶著歐陽平安離開了,雷虎,李建春,曹植都到了小島上,集眾人之力訓練歐陽平安,也好讓歐陽平安在接下來的天地大變當中有保命的實力。
在小島上,歐陽平安的文化課交給曹植負責,其余時間進行修行,修行十天休息一天,一個月去戴明澤的修煉室修行一次,每三個月,戴明澤帶著歐陽平安到其他國家游歷半個月,培養歐陽平安的閱歷。
非洲,剛果距離烏干達不遠的卡亞地區,一個不起眼的洼地,這個洼地非常有名,是十多年前赫魯部落跟德魯部落交戰的地方,那一天,這個小洼地死亡了三百多人。
最后在政府跟維和部隊的參與下才結束了交戰,這里是一個兇地,按照當地人的習俗要進行天葬,也就是指讓天上的鳥來吃掉犧牲的戰士。
結果,兩個部落的巫師舉辦了祝福儀式后,一只鳥都沒有出現,這種詭異的現象讓兩個部落的人都安心了,巫師發出警告,這里是不祥之地,必須離開,兩個部落都將人員遷移走了,洼地四周方圓十里沒有人煙。
當然,不信邪的人不少,現代社會嗎,全球各地的人對這些神神鬼鬼相信的人不多,都認為是當地人編出來嚇唬小孩的,全然沒有當成一回事。
七年前,一伙南蘇丹的武裝勢力就看上了這個地方,派了一支小隊過來建立據點,這里位置真的很好,卡亞地區被剛果,烏干達,南蘇丹三個國家分割了,這里是三不管地帶。
結果出事了,這一隊人進入洼地范圍內就沒有消息了,通訊聯絡正常,就是沒人接聽,事情發生了三天后,這個武裝勢力又派遣了兩隊三十人過來查看,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結果,只回來了六個人,根據六個人的訴說,他們找到了那一隊消失的人,全部都死了,根據現場判斷屬于自相殘殺而是,兩隊人將尸體收攏掩埋起來了。
當天晚上,這兩對人也開始自相殘殺起來,這六個人之所以活下來,是他們相互攻擊時被打暈了,等太陽出來的時候,六個人才恢復正常,這才逃了回來。
武裝勢力的老大心里不服卻也不敢在派人過去,損失不起了,這件事傳出去后,這里兇名更勝,在卡亞地區屬于絕對的禁區。
一天夜里,明月高照,一絲絲黑色的煙霧開始從地下冒出,隨著來回的飄蕩,煙霧開始壯大,慢慢的變成一個個的人形,涇渭分明,相互對視著,手里都拿著長矛。
眼睛內慢慢的閃現一絲紅光,直接開始拼殺起來,殺死對方,對方的身體就會融入到自己的身體內,從而使自己的身體變得凝實一些,無聲無息的拼殺進行了半個多小時。
現場變成兩個人在拼殺,每個人都變得不那么透明了,吸收融合了對手,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兩人忘我的拼殺,沒有退路,失敗的下場就是被對方給吃掉。
二十多分鐘后,現場只剩下一團翻滾的黑色煙霧,好半天后,煙霧慢慢的合攏,出現了一個人。
“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這個人慢慢的念叨著走著。
慢慢的超前走著,來到一鼓起的小山包那停下來了,山包周圍還有二十多具腐爛的尸體。
看著這個小山包跟尸體,本能的伸出了自己是左手對著小山包,一絲絲黑色的煙霧開始涌出小山包進入這個人的手里,融入到這個人的身體內,那些腐爛的尸體也不例外。
這個人身體開始出現凹凸現象,來回變幻一陣,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猩紅的光芒非常微弱。
“我是巴魯,我再一次的活了,哈哈哈哈”這個人開始大笑起來,恐怖的笑聲傳向四方。
身體猛然簡縮成一團黑霧直接朝著一個方向飛去,速度非常的快,眨眼間就消失在黑夜當中。
一周后,剛果,烏干達,南蘇丹,三個國家的政府軍跟維和部隊開向這里,根據情報,三個國家都出現了人員詭異死亡現象,幾百人身體血液莫名其妙消失變成了干尸。
死亡地點全部被嚴格的封鎖了,任何人不得進入,九個大國的專家接手了這里,必須要查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這種狀況太嚇人,必須搞不清楚是什么病毒,否則,一旦發生大規模傳染,人類危以。
時間慢慢的過去,非洲很過國家傳出類似消息,分別都出現了人體血液消失變成干尸的事件,全部都第一時間被被封鎖了一切消息,這種事情傳出去,會造成社會恐慌的。
又是一年過去了,郭孝天在求真島修煉室睜開了眼睛,身體懸空盤膝打坐,練氣五層,七年的苦修終于進階到練氣六層了,深呼吸幾口,身體慢慢的降落到蒲團上面了。
之所以會出現懸空的狀態,是因為這里靈氣太多充足,懸空是因為突破控制不住自身法力的緣故,過個十天左右,就會徹底的恢復正常,跟普通人無異。
七年心無外物的苦修,換來了今天的回報,以現在的實力,抗住雷霆一擊雖然會受傷,卻不會在出現昏迷的狀況,修養幾個月就能完全恢復正常。
修煉室天地靈氣濃厚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天地元氣的增加,現在地球空氣中的元氣濃度跟七年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改變的太多了,當然,目前全球不正常的天氣也更加的頻繁。
今天開始放松,不在刻意修行,馬上就要過年,天地元氣已經開始不穩定了,過了這十多天才會區域穩定,打開電腦,開始瀏覽郵件,曹植的一封郵件吸引了郭孝天的主意。
上面列舉了非洲發生的事情,提醒郭孝天注意,萬一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去了求真島,必須小心一點,郭孝天搖了搖頭,這些超自然生物不會到求真島來的。
自己雖然被禁足十年,可以是一種變相的保護,但凡有超自然生物踏入求真島,等待他們的,將會是雷霆一擊,不管他們是什么實力,絕對是死路一條。
求真島,絕對是生人勿進,誰來都不行。
繼續翻看著郵件,威爾遜竟然給郭孝天發送郵件了,這一點很不尋常,郭孝天點開看了看。
跟威爾遜分開差不多十年了,威爾遜的身體衰老了不少,提出希望可以再年青一段時間,希望郭孝天可以幫幫忙,郭孝天猶豫了一下,給了明確的回復。
三年后去拜訪威爾遜,進行最后一次交易,人這一生,最多只能兩次逆轉,再多,會造成基因崩潰直接死亡,這三年期間盡量健身吧,身體肌肉越多,三年后服藥效果越好。
這些年,雖然說兩人沒有見面,可威爾遜付出絕對不少,每年都給李建春提供大批的藥材,花費不低于兩億美元,求真一脈的人員,丹藥跟淬體液根本就沒有斷過。
還有郭孝天這里,郭孝天自己煉制藥丸,使用設備提煉的聚氣液,正是靠著海量藥材的幫助,才一舉突破到第六層,否則,難有現在的成果。
更主要的是,郭孝天想要了結跟威爾遜的因果,麥克已經死亡了,四年前死于一場意外空難,坐飛機返回美國的時候,半空中遇到了一股氣流,直接將飛機甩到了地面上,機上二十二人全部遇難。
那一年發生的空難非常多,基本上都是莫名其妙的氣流造成的,直接催生了公路的發展,人們對坐飛機產生了恐懼,都不想莫名其妙的死亡。
威爾遜安排了麥克的后事,同時解散了考古隊,不在進行任何考古挖掘,威爾遜雖然不清楚世界發生了什么變化,也敏銳覺察到世界在改變,怎么改變說不上來。
在進行考古,恐怕死的人會更多,因此直接解散,徹底停止了這個項目,傭兵人員也開始進行壓縮,開始進行進行實力回縮集中資金,以應對未知的變故,非常的有頭腦。
不光是威爾遜,很多富豪都開始收縮了,都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那不對勁搞不清楚,集中實力是最好的應對辦法,這一點很多人都在做。
時間慢慢的過去,新的一年到來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三月份。
英國,倫敦,郊區一個小鎮,這里有一個破敗的教堂,教堂的年頭真的不短了,絕對超過了一千年的時間,占地面積不小,只剩下三個教會人員在勉強維持著。
之所以沒有翻修是因為教堂旁邊就是一個墳地,密密麻麻的非常的多,再加上小鎮現在人員不多,只有一百多人,老人居多,已經無法募集出足夠的資金來進行翻修或者加固了。
更何況,這個教堂產權并不屬于教會,而是屬于當地一個叫亨伯特的家族,目前家族最后一位直系人員萊頓.亨伯特就是教堂的牧師,變賣了家族全部財產后,勉強維持著教堂,一個人孤獨的守護著家族的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