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楊晨精神力外放,籠罩了對面的武士巔峰,每一菜刀都精準地砍在了一個地方,那柄大劍劍身上的裂縫在不斷地擴大。
“鐺啷啷…”
眾人神色一驚,便看到半截劍身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鐺啷啷地掉在了地上。
斷了!
史蒂芬的圣器斬天斷了…
楊晨停了下來,目光越過了武士巔峰的肩膀,望向了后面神色呆滯的史蒂芬。
“這也叫圣器?”
“這也叫斬天?”
“一把被切菜砍斷的斬天?”
“劣質的圣器,是不是代表著你們科技兵器公司生產的兵器都是劣質的?”
“怎么可能?”
史蒂芬失神地喃喃自語,楊晨怎么可能打造出圣器?怎么可能砍斷他的斬天?
“鐵戰!”楊晨喚道。
“師父!”鐵戰滿臉通紅地小跑著向著楊晨跑來。
楊晨將菜刀遞給了鐵戰,鐵戰接過了菜刀,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匣子內。楊晨望向了史蒂芬道:
“史蒂芬先生,兵器師的第一準則就是誠實,你的那柄斬天根本就不是圣器。從它釋放出來的罡鋒長度就能夠判斷出來。最多也只能夠稱之為半圣器。你這種不誠實的行為,很難讓我不懷疑你們科技兵器聯盟之前的產品。
而且…
圣器的圣字不是隨便能用的,我都不敢管我那把切菜叫作圣器,你倒是膽大。呵呵…”
話落,楊晨轉身就走。眾人方才聽到楊晨口中的“切菜”兩個字,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后才反應過來,切菜是楊晨給自己那柄菜刀起的名字。
這不是把史蒂芬的那柄劍當菜嗎?
想想就可樂!
“楊晨先生,請問你那柄菜刀的真正的圣器嗎?”見到楊晨要走,呼啦啦地便圍上了一群記者。
“不是!”楊晨搖頭道:“它還達不到我心中圣器的標準。”
“那你心中圣器的標準是什么?”
“不知道!”楊晨搖頭。
“那你覺得你的菜刀屬于什么標準?”
楊晨停下了腳步,思索了一下道:“名器。”
“名器?”記者愣住了:“怎么可能是名器?楊先生在開玩笑。”
“不!我沒有開玩笑。”楊晨認真道:“按照我們兵器師協會的等級,如今現出市面上的兵器都算不上名器,都是凡器。從一星到五星。而這把菜刀已經超出了五星凡器,我將它等級認定為名器。”
這個時候,眾人才想起楊晨已經重新制定的兵器的等級。有反應快的記者立刻道:
“楊先生,那名器也分一星到五星嗎?”
“現在還不知道!”楊晨搖頭道:“因為我還沒有打造出更好的兵器,不好分等級。”
楊晨再次舉步,分開了人群,進入車內離去。
草原。
楊振看著手機上的直播,直接關閉的手機,飛上了空中,向著京城飛去。
楊晨回到了爺爺家,讓人安排花不忘和鐵戰住下。花不忘道:
“楊會長,我明天就回去。兵器城還有很多事情。”
“師父,我也回去。”鐵戰道。
楊晨道:“不忘,你現在是什么修為?”
“武生六層。”花不忘有些不好意思。
楊晨也無奈,他知道一方面是因為花不忘資質太差,雖然經過了兩次淬體,卻也無法從根本上改變他的資質,若想從根本上改變他的資質,便要不斷地修煉打鐵錘法。但是,他又不能像楊晨那樣,毫無顧忌的練打鐵錘法,楊晨有著靈臺方寸山內的藥液池子,花不忘沒有啊。而且他知道,花不忘為了報恩,一定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經營管理兵器城上,打鐵的時間很少。特別是放下了仇恨之后,更是有些荒廢了修煉。
“打鐵沒有多少長進吧?”
“是!”花不忘不由紅臉。
“還是抽時間練練,每天都固定練一段時間。”
“嗯!”
楊晨又望向了鐵戰:“你現在什么修為?”
“武者三層了。”鐵戰驕傲地一挺胸膛。
楊晨點點頭,鐵戰的資質要比花不忘好,經過兩次藥液淬體,資質又有提升,關鍵的是,鐵戰天天打鐵,自然資質的改變要比花不起強上很多。
“現在能夠打什么品級的兵器了?”
“三星上品!”
“不錯!你們兩個都留下住一天,明天我指導你們打鐵。后天你們一起回去。”
“是!”花不忘和鐵戰兩個人點頭。
“師父…”鐵戰的神色有些扭捏。
“什么?有話就說。”
“這個…菜刀…”
“你想要?”
“嗯!”鐵戰使勁兒地點著大頭道:“我要把它放在兵器城,當作鎮城之寶。”
“隨你吧,不嫌菜刀丟人,你就留著。”
“不丟人,不丟人!”鐵戰將裝著菜刀的匣子捧在了懷里,如同抱著孩子。
楊晨將兩個人打發走,從花不忘手中接過了行李箱,走進了客廳,感覺到冷清。想了想也是,爺爺他們那些長輩都在忙著左神幽虛之天的事情,小光應該在家里閉關消耗丹田內的龍氣。因為小光已經告訴他了,他就不關注楊晨去科技兵器聯盟打臉的事情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大哥一定會贏。他要趕緊回去修煉,以免被大哥落下太遠。
至于周曉雯,姚剛和楊月…
正想著呢,楊晨便聽到大門外傳來了汽車停車的聲音,同時聽到了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便見到奶奶從上面走下來。
“奶奶!”楊晨急忙迎了上去。
“晨晨回來了!”奶奶一臉的慈祥:“走,跟我去看看你大伯母的小孩。”
“大伯母生了?”
“嗯,就在你去左神幽虛之天的第三天。”
“男孩女孩?”楊晨將行李箱放下,一邊跟著奶奶向樓上走,一邊問道。
“女孩!”
楊晨跟著奶奶走進了房間,便看到大伯母躺在床上,旁邊有個嬰兒床,一個嬰兒躺在上面睡覺。
“晨晨回來了!”大伯母臉色現出笑容。
“嗯!”楊晨來到了嬰兒床旁,低頭望著嬰兒,臉上現出了笑容。看著這個小人兒,楊晨的心中便感覺柔軟。
“踏踏踏…”留下傳來了聲音:“大哥!”
奶奶急忙走出了房間,將手指豎起在嘴唇,楊晨也跟著走到了門外,將房門關上。便見到周曉雯,楊月和姚剛站在樓下。
“奶奶,傾城呢?”
“午睡呢!”奶奶的臉上現出慈愛的笑容。
楊晨點點頭,扶著奶奶從樓上走下來。
“大哥,你牛!”周曉雯,姚剛和楊月圍了過來:“我們都去現場看你了,你沒有看到我們。”
“大哥威風不?”楊晨笑道。
“威風!”姚剛雙目放光:“大哥,啥時候給我打造一把圣器,不,名器?”
“啪!”楊晨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等你上了大學,大哥從你一件三星凡器。”
“哦…”姚剛的肩膀耷拉了下去,換來了周曉雯和楊月的一陣笑聲。
“老夫人!”這個時候,一個女兵走了進來:“總統來了。”
奶奶一愣,便向著大門外走去。楊晨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已經想到李無極來干什么。跟著奶奶走了出去,楊月三個人也跟在了后面。
遠遠地就看到了李無極龍行虎步而來,向著奶奶笑道:“弟妹,我來看你了。”
奶奶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笑道:“恐怕不是來看我吧?”
李無極倒也光棍,大笑道:“肯定是來看你,當然也來看看楊家麒麟兒。”
說到這里,目光望向了楊晨道:“楊晨,不錯!”
周曉雯三個人拘謹地站在后面,楊晨不卑不亢道:“見過總統閣下。”
李無極故意臉一扳道:“叫伯父。”
“伯父好!”楊晨從善如流。
李無極心中暗自點頭,便是那些宗師見到自己,也會緊張,都沒有楊晨這般神態自若。楊家后繼有人啊!
“伯父好!”周曉雯三個人也都恭敬地開口問好。
“好好!”李無極溫和道。
“進來吧!”奶奶倒是隨意了很多。
茅山。
茅不同已經回到了宗門,左神幽虛之天那邊,由茅山太上長老出面,他的分量都不夠。就像華夏官方由宗烈和張鳳兩個大宗師出面一樣。實在是左神幽虛之天太重要了,只要看著那些被陣法籠罩的建筑,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好東西。
這必須爭!
所以,之前宗門和隱世家族還隱藏的那些大宗師都出現了,一個個亮出了肌肉。而沒有大宗師的宗門和隱世家族就只能夠是搖旗吶喊的份兒,到時候人家吃肉,自己喝湯。
此時在茅山的議事大殿內,茅不同和兩個宗門長老坐在那里,在他們的對面站著兩個人。
梁忠書和梁嘉怡。
茅不同欣慰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弟子,這兩個弟子都登上了左神幽虛之天的塔山大殿,獲得了經脈圖。而且兩個人已經將經脈圖畫了下來,交給了宗門。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都在龍墓開辟了丹田,成為了武士。而且還是打通了一百零八條經脈的武士。
在當今全世界,恐怕也只有當初登上塔山的一百個武者,打通了一百零八條經脈。
還不到一百個。
這一百個武者當中,還有些武者死在了龍墓。
這幾十個武者已經走在了所有武者的前頭。就算后來有人修煉一百零八條經脈圖,打通了一百零八條經脈,繼而開辟丹田,那也落在了梁嘉怡他們這些人的后面。
武者之路,一步快,步步快!
只要梁嘉怡和梁忠書不懈怠,不死亡,必定會在將來成為一方巨頭,成為茅山的支柱,甚至未來的茅山宗主就在二人之間。
“你們兩個很好!”茅不同滿臉笑容:“從現在起,宗門的資源會向你們兩個傾斜,未來的宗主也會在你們兩個之中誕生。”
梁忠書的眼睛一亮,臉上現出激動之色。梁嘉怡神色平靜,她沒有想過當茅山的宗主,她只想當楊晨的老婆。
“當然,你們可以競爭,卻必須是良性競爭。如果讓宗門發現你們兩個中有誰暗中使陰謀手段。不僅喪失了爭奪宗主的機會,宗門會嚴厲懲罰。甚至廢掉你們的修為。”
“是!”梁嘉怡和梁忠書點頭應是。
“你們兩個座位宗門重點的培養對象,僅僅有實力是不夠的,還必須有管理宗門的能力。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可以在宗門各堂,挑選一個分堂,作為堂主,管理分堂。你們兩個挑選哪個堂口?”
“弟子選執法堂!”
梁忠書立刻開口道。執法堂是最能夠立威的堂口,既然想要爭奪未來宗主之位,自然是選執法堂。
茅不同點點頭,目光望向了梁嘉怡。梁嘉怡想了想,自己從楊晨那里得到了凡陣的傳承。這兩天她也研究了一下,陣道和符陣是有著相通之處的,自己研究一下,和宗門符陣傳承結合一下,說不定真的能夠研究出來符陣。于是便道:
“我選符堂。”
云南。
陰家。
陰家家主陰常已經回到了陰家坐鎮,因為陰家老祖已經去了左神幽虛之天。陰向農也隨著回來了。在那里也沒有用。陣法破不開,只能望洋興嘆。而利益劃分,陰常都上不去臺面,更何況他這個武士?
“爹,我要楊晨死!”
陰向農滿臉猙獰。他忘不了在龍墓,擋著的眾宗門和隱世家族的面,楊晨將他打翻在地的羞辱。
“閉嘴!”陰常冷喝一聲,陰向農閉上了嘴巴,只是那面目依舊猙獰。
陰常冷然地望著陰向農道:“你什么時候能夠成長起來?打不過楊晨也就罷了,腦袋蠢得也像豬。
不服氣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狀況?
現在是左神幽虛之天出世,一切都要放在一邊。老祖都出世了,就為了左神幽虛之天,這個時候,你要家族為你去對付楊晨?”
“可是…”
“沒有可是!”陰常看到陰向農被仇恨淹沒的智慧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你知道針對楊晨意味著什么?”
“還能意味著什么?”陰向農不服氣道:“他不過是一個世俗家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