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京大!”杜征笑道:“等和清大比試的時候,京大最多只會上佛爺和羅漢,京大的純粹武者也非常強!”
楊晨點頭明白了,佛爺和羅漢兩個人,一個能夠釋放四個火球,一個能夠釋放三個火球,而且兩個人掌控的火球速度快,會給任何一個敵人造成很大的威脅。再加上京大八個實力強勁的武者,便是對上清大也不怯。畢竟清大的十個隊員不可能都是屬性修煉者。
看臺下,等待比賽的清大隊員神色平靜。隊清大隊長歐陽備望向身旁的隊員道:
“怎么樣?”
清大的隊員靠在欄桿上的身軀猛然挺得槍一般直。
“隊長,沒問題!”
“我們會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我會一巴掌把任建華那個菜鳥釋放的火球扇在他的臉上!”
“哈哈哈…”
看臺上,中大,東大和復大的隊員都是一臉的凝重。復大的左軍望著京大隊員的背影有些羨慕嫉妒恨地說道:
“精神力修煉者還真是有點兒無解啊!”
“有什么無解的!沒有了御物,他們就是菜雞!”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鄧凱轉頭望去,便見到成鳴飛正帶著一臉的陽光笑容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鄧凱的身旁,鄧凱怒瞪著成鳴飛道:
“你干什么去了?”
“自然是干那個去了!”成鳴飛渾不在意地說道,看到鄧凱緊鎖著眉頭瞪著他,便伸出手去摸鄧凱的眉頭道:
“別皺眉,顯老!”
“滾!”鄧凱一巴掌將成鳴飛的手扇開:“你洗手了嗎?”
“何止洗手,都洗澡了!”
在看臺的最上方一層,冷鋒和鐘海洋靠墻站在那里,目光盯著京大隊員的背影。鐘海洋嘆息了一聲道:
“冷鋒,我知道你不服氣,但是這怎么搞?別說我們碰不上京大,就算碰上了,還不是被虐?”
冷鋒依舊靠在墻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突然直起了身子,向著入口走去。
“冷鋒,你去哪兒?”
“買水!”
“給我捎一瓶!”
“下一場是清大對深大,什么時候開始?”楊晨望向了方才清大所在的地方,此時清大的隊員已經消失了。
“半個小時后。”杜征道。
“休息這么久?”楊晨驚訝道。
“這也沒有辦法,小組賽強弱懸殊。就像京大對蘭大,一分鐘解決戰斗。如果休息得不長一些,豈不是不到半個小時,三場比賽就結束了?”
“說得也是!我去買瓶水。”
楊晨轉身走出了入口,向著走廊內的自動售賣機走去。站在售賣機前,選中了一瓶水,投了兩個硬幣。
“咣當…”
一瓶水掉在取水區內,楊晨彎腰伸手抓住了那瓶水,突然,他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抓著水直起了腰,望向了身旁的一個人,目光落在那個人衣服上印的字體上。
“廈大?”
那個人目光落在了楊晨的胸前,然后點點頭,選中飲料,投了四個硬幣。
“咣當…咣當…”
彎腰抓起了兩瓶水,楊晨站在一旁,等到對方直起了要,伸出手道:
“楊晨!”
那人看了楊晨醫院,才伸手和楊晨握了一下:“冷鋒!”
然后便松開手,轉身離去。望著冷鋒離去的背影,楊晨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這次大比開始有趣了!”
拿著水回到了賽場,碰了一下杜征道:
“廈大分在哪一組?”
“中大那一組!”杜征想了一下道:“中大,藏大,廈大,交大。”
“廈大的水平怎么樣?”
“在那個小組應該是第三,有著以小組第三出現的資格。你問這個干什么?”
楊晨摸了摸下巴道:“廈大的冷鋒你知道嗎?”
“不知道!”杜征搖頭道:“我不關心廈大!怎么?那個冷鋒很強?”
“不知道!”楊晨搖了搖頭道:“我剛才碰上了他,感覺很強!”
“很強?”
“很強!”
“到時候我們關注一下!”
半個小時后。
清大和深大出場,清大的出場,看臺上又是一片山呼海嘯,盡顯主場優勢。楊晨目光微微一瞇,鄭桐也在出場隊伍中。
“杜學長,清大是不是每一個學年也有一個屬性修煉者進入大名單?”
“對!”杜征點頭道:“歐陽備大四,金屬性。看到那個美女了嗎?”
“好幾個女的,哪個?”
“最美的那個!”
“右數第三個?”
“對!她叫藍藍,大三,水屬性。那個紫臉堂,他叫張曉天,大二,火屬性。還有那個高個的妹子,靳旗云,大一,木屬性。”
“要開始了,你多關注張曉天,他是你未來的競爭對手。”
一聲哨響,擂臺上的二十個人已經動了起來,清大很強,雖然沒有上全強陣容。但只是一個歐陽備就已經夠深大受的了,而且深大也沒有上最強陣容。那歐陽備并指如劍,指尖上竟然冒出金色的劍芒。
這就老要命了!
深大沒有蘇醒修煉者,比賽又不讓用兵器,都是赤手空拳,但是歐陽備的劍芒卻仿佛是一柄長劍。
這還怎么打?
干凈利落,也是不到一分鐘,就解決了戰斗。
看臺上的觀眾,有一半的人都是京城人,看到京城的北大和清大都摧枯拉朽一般地擊敗對手,歡呼聲要把體育館都要摧毀了。
“歐陽…備!”
“歐陽…備!”
看臺上,左軍望著成鳴飛道:“怎么樣?”
“交給我了!”成鳴飛一齜牙。
“都交給你?”鄧凱沒有好氣地問道。
“老大,別抬杠!歐陽備交給我了!”
“交給你?歐陽備是武士一層,你只是六級武者。”
“他沒有我快!”成鳴飛笑得張狂,笑得燦爛。
看臺最高處,鐘海洋道:“冷鋒,走吧。越看越受打擊,再看下去,都沒有上擂臺的信心了。”
“再看看!”
“下一場是滬大對濱大。滬大的杜征很強!”
“我想看看楊晨!”
“楊晨?打敗韋天寶的那個?”
“應該是他!”
看臺下,杜征抬腿向著入口走去。
“回更衣室!”
楊晨等人跟著杜征回到了更衣室,這里沒有校長,沒有領導,那些人都坐在貴賓席上。
“大家做吧!”
眾人都坐下,杜征站在地中央道:“已經看了兩場比賽了,我相信濱大也不會派出最強陣容。但是,我們卻不能輕松,我要求大家已經最快的速度擊敗對手,不能超過一分鐘。
這是勢!
我們不能在一開始,就在勢上輸給了京大和清大!”
“明白!”
“沒問題!”
“瞧好吧!”
二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杜征推開了門,吼了一嗓子。
“走!”
“哈!”眾人跟著吼了一嗓子。
濱大先登場,看臺上響起了歡呼聲,并且舉起了支持濱大的條幅,一看就是跟著濱大過來的啦啦隊。等滬大登臺的時候,看臺上滬大的啦啦隊也發出了熱烈的歡呼。但是卻比京大和清大出場差了很多。
二十個隊員相對站在五百平米的擂臺上,杜征和楊晨并肩站在一起,低聲道:
“鎖定對手了?”
“嗯!”
“他是濱大的第一高手,也是隊長,九級武者巔峰,你三拳打倒韋天寶,打他,不用三拳吧?”
“一拳!”
“好!干掉他,就立刻去幫別人。”
“沒問題!”
杜征又對其他人道:“除了他們的隊長之外,上來的都是深大的大一和大二學生,各自找你們的對手,以你們的實力絕對能夠戰勝他們。但是我和楊晨這些人不會給你們時間,我們打敗了對手,就會向你們的對手出手。”
陳家強,雷東興和段暢神色就是一緊,他們可不想讓人搶了他們的對手,想自己親手擊敗自己的對手。這是他們在全國大賽中的第一戰,也許也是這次大比的唯一一戰,不想留遺憾。
“嘟…”
哨聲響起,雙方的隊伍對沖了起來。
草上飛!
楊晨腳掌布滿暗勁,身形像大風一般地就刮向了深大的隊長。距離對方還有十幾米,大腳在擂臺上狠狠一跺。
“砰!”
擂臺發出了一聲悶響,楊晨的身形就飛躍了起來,如同一只蒼鷹,凌空向者對方俯沖了下去,苦苦修煉的海潮刀勢迸發了出來,向著對方碾壓了過去。
對方目光就是一縮,他感覺到自己如果后退,結果會非常慘,其它的角度也被封死,似乎除了硬接沒有別的辦法。
楊晨的一只胳膊高高舉起,立掌如刀,力劈華山!
瞬息之間,已經來到了對方的上空,一掌如刀,狠狠地劈斬而下。
對方雙臂交叉向上橫檔。
“砰!”
對方就感覺到一股大力,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兩只小臂像是要被劈斷了一樣。兩個肩膀都傳來了咔嚓聲,有著輕微的脫臼。
“噗通!”
擋不住那巨大的力量,對方雙膝狠狠地跪在了地上,膝蓋痛得令他面目猙獰。
“砰!”
楊晨抬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他的身體便向后躺倒,如同一支火箭一般,貼著擂臺倒飛了出去。
楊晨太快了,雙方其他的隊員還沒有跑到一起,他已經沖進了濱大的隊伍里面。踹飛了濱大的隊長之后,一個側踢,右腳就如同一桿大槍一般刺了出去。
“噗!”
在他右側的一個濱大的隊員便被他橫著踹飛了出去。
看臺上鴉雀無聲!
太兇殘了!
“轟…”
只是寂靜了兩秒,整個看臺上就沸騰了。歡呼聲如同山呼海嘯,仿佛要將體育館的頂棚掀飛!
上兩場比賽,京大的精神力修煉者,和清大的屬性修煉者,打得雖然好看,但是卻完全沒有這種純粹力量的沖擊力,讓一個個觀眾腎上腺激素沸騰。
“那是我大哥!”站在場外的楊光興奮地喊道。
“你大哥很強!”佛爺點點頭道:“不過和我們精神力修煉者比起來,再強也是弱!”
另一邊,清大的隊伍中,鄭桐雙拳緊握,目光死死盯著擂臺上的楊晨,心中在吶喊:
“楊晨,我一定會超越你的,來日方長!”
楊晨干凈利落地干掉了濱大的隊長,剩下的都是大一和大二的學生,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果然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就結束了戰斗。只是段暢,雷東興和陳家強很不爽,因為他們的對手并不是他們打倒的,而是被大三和大四的學生給搶先打倒的。
“特么的,這么弱還來參加什么全國大賽?”陳家強罵道。
“就是!”雷東興一臉的贊同。
段暢跑到了杜征的面前,一臉的嫵媚:“隊長,下一場還讓我上,對吧?”
楊晨跳下了擂臺,向著入口走去。杜征走在身旁道:“中午我們就不會酒店了,在附近已經訂好的飯店,我們吃完飯,回來看下午的比賽。”
“我不看了!”楊晨擺擺手,向著大門走去。
杜征兩步追上了楊晨道:“你去哪兒?下午是中大,東大和復大的比賽。”
“看了京大和清大的比賽,其他的比賽也不用看了。”楊晨道:“我得回去想想,用什么辦法才能夠對付精神力修煉者和屬性修煉者。”
聞言,杜征不禁苦笑道:“這么幾天這么可能想出來辦法?再說,也不差這半天。”
“我以后幾天也不來了,輪到我們比賽日,再告訴我!”
望著楊晨離去的背影,杜征搖了搖頭,鐵星龍湊到跟前道:“隊長,你說楊晨真的能夠想到辦法嗎?”
杜征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什么意思?”鐵星龍一腦袋問號。
“理智告訴我,不可能!但是感情上我有希望他能夠想出來辦法。”
楊晨回到了酒店,進入到自己的房間,雙手枕在頭后面,躺在了床上,緊鎖著眉頭。
他不想暴露他精神力修煉者的秘密。而且就算他肯暴露,也沒有用。又不能御劍,一旦不能夠御劍,精神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攻擊力。他又不是京大的學生,自然不會京大那種精神力釋放道法的本事。
如此,他便只剩下了武道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