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一般的目光盯著,那個女子一下子就慌了,用手指著韓青道:
“是他讓我干的。”
劉山又將目光望向了韓青:“說實話,我不在管你,讓你走正常程序。”
韓青此時滿臉大汗,聽到劉山的話,卻是松了一口氣。只要讓他走正常程序,大不了就是去野外殺一百頭野獸。雖然也有死亡的危險,但是如果自己堅持誣陷楊晨,自己死得更快。
他太清楚武將體系的能量了。同時心中把齊德龍恨到了骨髓。
“特么的,竟然讓自己去撞鐵板,我好不了,你也別想好。”
“是齊德龍讓我干的。”
“齊德龍是誰?”
“他…他現在就在朝陽酒店,308包房。讓我辦完事,去那里找他…領賞…”
“鐘海!”
“到!”
“帶一個班去朝陽酒樓308.把人都給我帶過來。”
“是!”
鐘海向著劉山敬了一個軍禮,轉身離去。劉山轉頭望向張龍道:
“廢物!”
張龍剛剛有些恢復的臉色又漲紅了起來,可是對方又沒有說錯。自己還要扣留楊晨,想辦法找證人取證。但是,人家呢?
過來瞪著眼睛一問,對方就招了!
但是…
大哥你什么背景?我們什么背景?你能唬住他們,我們能嗎?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此時,韓青那四個男子和那個女人都已經癱軟在地上,低著頭,坐在地上。知道自己完了。
楊晨向著門口走去道:“山哥,張哥,我先走了。”
張龍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晨晨,我讓車送你回去。”劉山道。
“好吧!”楊晨感覺一身臟兮兮的,也不舒服,便點頭答應。然后走了出去。
楊晨回到了家里,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后也沒有進入靈臺方寸山,只是在修煉室內修煉著莽牛勁。
不到一個半小時,便聽到樓下傳來門鈴聲。楊晨從樓上走下來,打開門,便見到劉山站在門外。
“山哥,請進!”
將劉山請了進來,給劉山倒了一杯水,坐在劉山的對面道:
“今天麻煩山哥了。”
“不麻煩!”劉山擺擺手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劉山將唐大方和齊德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說道:“韓青和齊德龍都是武者,所以他們都被勒令在半年內,上交一百只野獸。這對韓青也許會有危險,但是對齊德龍沒有什么危險,他有錢,可以雇人出去狩獵。剩下的人,包括那個女人,都會送到戰場。那三個男人是武徒,會上戰場。但是那個女人只是普通人,會留在戰場的后方,做一些輔助的事情。半年后,他們都會被釋放回來。
唐大方因為并不同意齊德龍陷害你,但是也沒有報警阻止,屬于知情不報。罰款一百萬。
楊少,你如果不滿意,我可以再想辦法。”
“不用!”
楊晨搖搖頭,他怎么可能計較這些小事?而且事情已經按照規矩處理了,不到非常時刻,楊晨并不想破壞規矩。
劉山的眼中現出了贊賞之色,原本以為楊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又是首長的公子,更是華國有數的幾個大家族嫡系長孫,碰到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喊打喊殺,卻沒有想到,楊晨竟然有如此心胸和如此沉穩的性格,果然不愧是首長的兒子。
劉山又和楊晨聊了幾句,便告辭離去。楊晨又回到了樓上修煉了一會兒,然后做飯吃飯,夜幕降臨,楊晨躺在了床上,望著窗外的繁星。
“看來我縮減了打鐵的時間,對我的修為進境還是有影響的。原本以為在武科考之前,能夠突破七級武者,卻沒有想到依舊在六級武者。不過,幻步,詭身,力拳,罡腿和霸刀卻也學了個皮毛,距離入門也不遠了!”
想到這里,楊晨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苦笑:“自己的資質還是太差了,雖然通過打鐵和藥液池子在不斷地改變自己的體質,卻依舊不能修煉幻步,詭身,力拳,罡腿和霸刀。若不是有著藥液池子,別說修煉到皮毛,恐怕現在自己都把自己給練殘廢了。
不過,打鐵和藥液池子在不斷地改變自己的體質,終有一天,自己的體質能夠讓自己修煉任何功法。
這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楊晨帶著期待的心情進入了睡眠之中。
黎明。
楊晨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跳到了地板上,洗漱,穿衣,吃飯,便沖出了家門。
今天是武科考的日子!
“嘉怡!”
從出租車上下來,便看到了正往校門內走的梁嘉怡,梁嘉怡回頭望向楊晨,想起自己昨天主動親吻楊晨的一幕,小臉便不由微紅。看著她微紅的面頰,楊晨的心暖洋洋的。
“晨晨,準備的怎么樣了?”梁嘉怡期待地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你呢?”
“楊少!”
楊晨的話剛落,便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轉頭一看,一個認識,一個不認識。認識的是唐大方,不認識的是也猜得出來,應該就是齊德龍。
唐大方和齊德龍看到楊晨精神抖擻的模樣,再想到自己昨夜提心吊膽,害怕楊晨報復,一夜沒有睡覺,心中便恨得牙癢癢。但還是一臉賠笑地走過來道:
“楊少,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您看,是不是能單獨談談?”
梁嘉怡一臉驚奇地望著楊晨,她自然認識唐大方。晨晨不是剛剛把唐見深給打了嗎?怎么他爸還一臉賠笑?
楊晨笑了笑道:“有什么事兒就在這兒說吧,嘉怡不是外人。”
梁嘉怡的心中便涌起了一陣甜蜜,拉住了楊晨的手。唐見深心中就是一嘆。他此時心中十分忐忑,他換位思考,如果把自己和楊晨的位置調換一下,自己被陷害,自己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一定會找機會報復,就算不弄死對方,也會讓對方在傾家蕩產,在西城待不下去。
“但愿能夠破財消災吧!”
唐大方取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楊晨道:“楊少,這是我的賠禮!”
楊晨掃了一眼信封,很扁,里面應該是一張銀行卡,便淡笑道:
“是錢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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