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雪魅力檢定88/52失敗 “我不收小費,”司機聳聳肩,手上卻以極為敏捷的把那疊鈔票收了起來,“但還是謝謝。”
秦凌雪心理學檢定71/39失敗 除了在心里催促這個狡詐的司機能快一點,秦凌雪也別無他法。
“您是第一次來加都嗎?”司機卻是把秦凌雪認作了游客,開始自顧自喋喋不休的聊了起來,“今天的天氣不好,如果…”
司機暗自遺憾:他的妹妹在街上開了一家“皮膚彩繪”店,這種本地特有的身體彩繪“海娜”類似紋身,卻不會永久性的蝕刻皮膚,在游客中特別受歡迎,但只要下雨的話,生意就免不了要大幅度受到影響了。
“我要去、去、醫院、看、我的、朋友,”秦凌雪一字一頓的說,“請、您、開得、快一些。”
她拍了拍自己的衣兜。透過后視鏡,司機隱約看到了那是手槍的形狀。
“…是。”
秦凌雪恐嚇檢定6/21成功 有些不吃好臉色的家伙就活該嚇唬嚇唬,嗯。
電影院里。
秦逸仙看著自己的手機。綠色三角洲情報庫那邊的回復已經送到。
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小夜子,”他喊了一聲前排的小夜子,而小夜子正開開心心的把薯片塞到嘴里,“能過來一下嗎?”
“怎么了?”小夜子扭頭。
秦逸仙給旁邊的蘇叔使了個眼色。
“蘇叔他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秦逸仙哄騙道,“但他今天忘了把藥帶在身邊。我是說…能為他跑一趟嗎?”
秦逸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一些。
秦逸仙帶獎勵的話術檢定65/65成功 “真的嗎?”小夜子狐疑的看著秦逸仙,嚴格來說她現在是“理智堡壘”的員工而不是“綠色三角洲”的探員,“蘇叔?”
“哦…是真的。”蘇叔的表情明顯有一點不自然。
“你現在去,”秦逸仙說道,“我把賽茜扣掉的工資當做獎金發給你。”
“陳總這兒不缺獎金,”小夜子搖頭,“但是好吧。”
攻關的進展扣人心弦,但古詩音突然離開之后,“電影”的“運鏡”就多少有些雜亂,讓小夜子多少有些興趣缺缺。幫蘇叔跑一趟,權當活動活動也不錯。
順帶一提,比起汽車,小夜子更喜歡摩托。前天她用上個月的工資全現金入手了全新的川崎H2,現在有事沒事就愛騎著它招搖過市。
“待會兒把劇情說給我聽——算了,我到時候自己去問陳總。”
丟下這么一句話,小夜子消失在電影院的座位上,已是退出了虛擬空間。
秦逸仙和蘇應流相視苦笑。
“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為好。”蘇叔輕聲道。
如果情報屬實,模組最終的劇情,會和那個害死她兄長吉川英樹的的組織有關…
和陳強不同,秦逸仙和蘇叔所掌握的神話知識更加支離破碎,反而更加謹慎。
“翡翠色的惡魔…”秦逸仙自言自語,“和‘黃印兄弟會’所尊崇的那位不可名狀者聯系密切。很大的可能,那枚‘翡翠吊墜’就是黃…”
“噓。”蘇叔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翡翠吊墜。
嵌進翡翠內的,純金所鑄的黃衣之印。
“綠色三角洲”從未繳獲過這種吊墜,但是在印國重生的“神智學會”提供了它的情報。
“神智學會”負責保管翡翠吊墜學者報告了“翡翠吊墜就是黃衣之印”的事實,但被神智學會保管的翡翠吊墜很快不知所蹤。
蘇應流和秦逸仙都不知道…
只有被“不可名狀者”哈斯塔親自選中的大祭司才有資格持有的“黑曜石黃印”和“翡翠黃印”,其罪惡的魔力甚至比《黃衣之王》戲劇封皮上的黃印更甚一籌。
所謂的“翠綠色惡魔”…其襤褸的罩袍之下,隱藏著正是哈斯塔的化身。
除非投身“黃印兄弟會”或以其他形式奉哈斯塔為主,否則,任何持有“翡翠黃印”之人都會遭到哈斯塔的契約者的無情追殺。
考慮到“翡翠黃印”不需要直視也能造成幻術,正面對抗那追擊者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總有一線生機,”蘇叔聲音沙啞的說,“那位保管吊墜的‘神智學會’學者就最終活了下來。”
“如果追擊者上門的時候吊墜不在身邊,”秦逸仙說,“或是膽識不夠,那就必死無疑了。”
那名學者最終保住了自己風燭殘年的生命…以極為慘重的代價。
加都醫院。
重癥監護室外。
陳強出門迎接小雪去了。塞茜露獨自一人守候在重癥監護室的門口。秦凌雪在第一時間就把她從圖書館查到的信息拍成照片發了過來,但賽茜直到約夏教授被推入重癥監護室,才有時間去仔細閱讀一遍。
無論是凱恩斯教授還是約夏舅舅,都是因為持有翡翠吊墜而遭到惡魔的追殺。
“…真想毀了它。”
賽茜輕輕撫摸著那吊墜。吊墜冰冷的翡翠外殼上,沒有一絲溫暖。
約夏舅舅還活著。惡魔的使者還會回來;而再下一個就是自己。
必須做好“迎接”追擊者的準備…
塞茜露意志檢定92/70失敗 然而,塞茜露越是想要強打起精神,她的眼皮反而開始打架。
不行。她咬著牙。不能睡。
醫生和護士來來往往。每個人的神情都冷冰冰的。
“你可曾見黃衣之印嗎?”一句“聊天”飄進了賽茜耳朵里。
“落入活神之手的感覺,如何啊?”猙獰的笑聲。
“現在做決定吧,是死亡,還是用身體的一部分,和守護者做交易。”冰冷的腔調和系統的提示音有些相近。
塞茜露理智檢定14/71成功,當前理智70
不。這是幻象,塞茜露拼命提醒自己。那些醫生和護士,還有他們所說的一切,這些都不是真的,只是幻覺——
然后一切都猶如肥皂泡破裂一般消失了。
是做了一個夢嗎?賽茜醒了過來,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面前是醫院的走廊,看不見醫生和護士的身影,幾名病人坐在遠處的長椅上,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熄滅了。樓道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