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去,難不成等著大爺我來嗎?”賀曉天一指牧歌城主的大腦袋,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
“知道了。”挨了好幾個耳光,完全沒脾氣的城主大人,低著頭走向房門。結果沒走出幾步,他發現自己又被左斷手給控制了。
“咔噠!”
門外,羅杰叼著根煙,正在吞云吐霧。
“你們在里面干嘛呢?”
他敲了半天門,站在外面就聽見屋內啪啪聲不斷。
要不是害怕挨揍,某些相當邪惡的想法,恐怕都要從腦子里溢出來了。
剛剛走入房間,羅杰就看見了天花板上直徑接近五米的窟窿。
三步并作兩步,來至近前,仰頭一看。
藍藍的天空,映入眼簾。
“這?你......”
話未說完,賀曉天揮斷。
隨后他指著城主大人的腦袋,一臉氣憤說道。
“你問他!老子好心好意的收留他,居然給我惹麻煩。”
你特么當個人好不好?
牧歌城主恨不得上去掐死姓賀的,明明是你搞出來的,憑什么往我頭上推。
何況我能不能說話,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然后,城主就發現自己能張嘴了。
他差點就繼續坐在地上哭了,你們一人一手,配合的當真是默契無比。
合著逮住老子坑了?
羅杰探尋的目光,望向城主。
“我不......”
“啪!”
剛說了兩個字,左手猛然抬起,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我沒......”
“啪!”
城主大人的解釋,又被無情打斷,這一巴掌好懸沒把他的牙給打飛。
“別聽他瞎......”
“啪!”
這一次牙,真的飛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羅杰,看的是目瞪口呆。
原來,屋里面的啪啪聲,是這么回事。
我特么......
牧歌城主連續挨了左斷手三個大耳刮子,心中越想越氣,越氣越怒。
“是我干的!怎么了?大不了我賠錢!不對,我沒錢。我給你修!給你修還不成嗎?”
羅杰抹了一把臉上帶血的唾沫星子,你干的就你干的唄。
至于噴我一臉嗎?
對于面色通紅,就差寫著我是背鍋俠的城主,羅副部長沒有任何表示。
自己還在X老巢呢,這個時候捅出來,不是找揍嗎?
而且背鍋的還是一個階下囚,還只是剩下個腦袋的階下囚,犯不上呀。
“沒關系,前來接你的飛機已經到達。你放心的走吧,等會兒我叫幾個工程兵把你這天花板給修了。保證你回來,看不出絲毫痕跡。”
羅杰臉上略微有點羨慕的說道,這間宿舍是前任校長為一位在校任職的官員的小舅子修建的。
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大的。
自己那間上級分配下來的住房,和賀曉天的宿舍一比,簡直連狗窩都稱不上。
“來了?走吧。”
賀曉天很干脆,沒有磨嘰,也不打算臨走的時候,敲一筆竹杠。
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羅杰真沒靈氣結晶了。
“好好看家,不要亂跑。另外,照顧好蛋士奇,人家是交了錢的,一天三頓精品狗糧不能斷。”
離開宿舍的時候,賀曉天回頭吩咐了一句。
左斷手抬起手臂,對著他揮了揮。
牧歌城主:
求求你弄死我吧,憑啥還要我給你養狗。
馬德,這間屋子里,一條狗過得都比他滋潤。
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城主大人滿心悲憤,然后一聲汪汪傳來。
左斷手一溜小跑,熟練的掏出柜子里的狗糧,為角落里一顆蛋送去。
“哧溜!”
蛋士奇友好的舔了牧歌城主一臉口水,以示謝意。
天吶!
求求你一道雷,直接把我給劈死吧。
還有,我討厭狗!!
醫科大學,原唐恩學員集訓操場。
這里早在前段日子,就開始了改造工程,修建了一座小型機場。
虧得大學內面積夠大,否則還真裝不下。
一架編號:Y20,綽號:鯤鵬的大型運輸機,停在此處。
“國產運20,采用常規布局,懸臂式上單翼、前緣后掠、無翼梢小翼,最大起飛重量220噸,載重超過66噸,最大時速≥800千米,航程大于7800千米,實用升限13000米。
擁有高延伸性、高可靠性和安全性。可在復雜氣象條件下,執行各種物資和人員的長距離航空運輸任務。怎么樣?不錯吧!
要是沒有這該死的裂隙,我想現在的我,不是一位副部長。而是一名空軍機長,駕駛著各種戰斗機,翱翔在藍天白云之下。”
羅杰看著運20,一臉感慨。
可惜,一位身著迷彩服的士兵,跑到近前打斷了他的回憶。
“羅副部長,就差你們了。”
“X,去吧,帶著勝利的消息回來。”羅杰拍了拍賀曉天的肩膀,一臉希翼道。
“放心,等我俘虜了寒城之主,你可不要說沒錢買。”
羅副部長聞言,哈哈大笑。
“只要你能把他帶回來,我傾家蕩產都要買過去,倒要看看這個壓在無人區頭上的大山,長什么模樣。”
等待賀曉天上機的士兵,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拜托,任務緊急。
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吹牛逼了好不?
前線打了接近半年的時間,死了多少人都只是被動防守挨揍。
你一個平平無奇的奇人,張口就要俘虜寒城之主,真是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
“再見!”
“祝你凱旋歸來!”
話音落下,賀曉天隨著士兵,登上了運20。
進入之后,便發現貨倉有過臨時改裝,俱是鋪設了座椅。
里面聲音嘈雜,亂哄哄的。
八十幾人交頭接耳,看他們身穿的制服,應該都是清道夫成員。
唯一的區別,是胸口上的標志。
賀曉天隨便找了一個空位,一屁股坐下。
“兄弟,你們魔都清道夫,就你一個人?還是說大部分,都先行離開,只剩下你一個人沒有及時登機,才會跟我們一同飛去XZ無人區?”
旁邊一位胡子拉碴的大哥,一嘴濃重的地方口音。
要不是賀曉天耳聰,夠嗆能聽明白他的話。
“就我一個人呀。”
周圍的人聞言,當即停下交談,變得極為安靜,落針可聞。
而且有一個算一個,盡是一副黑人問號臉。
whatare誘弄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