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器內賀曉天的弟子們,一個個肌肉虬結,連女學員亦是不例外。
簡直是翻版的小x,他們一拳一頭,都有莫大之威。
隨隨便便就能擊碎實木打造的長凳、飯桌。
反觀唐恩的學員,只要中了一拳,立即就會失去戰斗力。
不是大口吐血,便是躺在地上慘叫。
總之戰斗完全呈現出摧枯拉朽的一面。
一百五十人vs五十人。
卻被人數少的打得哭爹喊娘,節節敗退。
甚至僅僅只持續了三分鐘左右,再看看人家事后淡定的繼續吃飯,渾身上下別說青紫,連個皮都沒破。
同樣是人,一起受訓。
唯有教官不同,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羅杰揉了揉太陽穴,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幫人才訓練了三個星期。
二十一天,效果拔群!
直接把一群少男少女們,蛻變為小超人。
“資料上不是說,我國武學見效很慢嗎?為什么x手底下的人,比唐恩學員的進步速度還要快?難不成他先前說的話,不是在忽悠我,而是真的?”
羅杰決定,自己下午一定要抽出時間,前去觀察一番。
部長大人走了,這些該死的文件就全部壓在了我的身上。
想當個甩手掌柜的都不行,因為涉及到一些機密,沒有人能替他處理。
魔都某小區內,正在午休的高春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的拿起,卻見是一個不知姓名的來電。
“喂?誰呀!”
手機另外一頭,寂靜無聲。
“你說不說話,不說我掛了。”
電話那頭依舊無聲,隨后高春朋嘟囔了一句神經病,便掛掉了通訊。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非常煩躁的再次拿起,結果一瞧,還是先前那個號碼。
“你特么有病啊?大中午的不睡覺打騷擾電話?”
“意外。”
“意外?什么意思?”
“嘟嘟嘟嘟嘟嘟”
“喂!喂!”
高春朋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眉頭緊皺。
不知為何,他感覺即將有一些不妙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十二點半,到了上學的時間。
他跟父母打完招呼,便走了家門。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他來到了魔都第一中學的門口。
而就在這時,班上幾位比較玩得來的朋友,同一時間抵達。
雙方僅隔著一條街,高春朋決定快走幾步,與同伴們匯合。
恰巧,一輛載滿了鋼管的皮卡自街道的另一頭駛出。
街道兩旁往來的人流中,突然跑出一個小女孩。
司機下意識的一打方向盤,直接撞在了消防栓上面。
“當!”
由于慣性的關系,車上載著的鋼管,一瞬間全部飛了出去。
橫穿過馬路的高春朋,剛剛走到學校門口,便看見了張大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同伴們。
‘什么鬼?’
高春朋轉頭,一根鋼管在眼前放大。
“噗嗤!”
“啊————”
頭上帶血的司機,看著眼眶中插著一根鋼管,緩緩倒地的高春朋,陷入了呆滯。
小女孩手足無措的站在道路中央,尚且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一個打扮靚麗的女人,分開人群慌忙地跑了出來。
牽起女孩的手,立即走入人流,消失不見。
“快打120!”
“120是多少?”
慌張的同伴們,大腦已經錯亂。
正在此時,一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走了出來。
如果賀曉天在場,一定會說上一句——表哥!
下午,清道夫副部長羅杰,特地抽出時間前往了醫科大學。
尚未走到賀曉天所在的操場,便聽見了連綿不絕的響聲。
快走幾步,五十人揮汗如雨的場景,映入眼簾。
這些人赤腳踩在一塊銅板上,每對著青銅鼎擊出一拳后,就會狠狠一踏。
銅板之上,血跡斑斑。
當然不僅如此,在他們的腦袋上還纏著滲血的紗布。
羅杰看到這一幕,直嘬牙花子。
這是虐丨待吧?
操場正前方,身高三米二左右的賀曉天雙手抱胸,始終面無表情。
三個手持武器的家伙,不斷行走在人群中。
他們雙眼不斷掃視,好像只要發現膽敢有偷懶者,便會立即上去給人一刀。
羅杰喊了一聲,結果發現。
整個操場除了賀曉天轉頭望向他以外,所有人都目不斜視,仿佛剛剛的喊聲是個錯覺。
搞得羅副部長,都有些懵逼,自己到底是喊了,還是沒喊。
“呦!這不是羅部長嗎?我的靈氣結晶,什么時候到賬?你們可不能賴賬啊。”
賀曉天一句話,直接把羅杰給噎的說不出來。
“正在搜集,正在搜集。你也知道這是管控物資,等我們部長大人回來,一定雙手奉上。”羅杰頗為尷尬地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清道夫沒有辦好。
“關于斗毆一事,我”
話未說完,賀曉天打斷道。
“該處理的我都處理了,你們的處罰我是不會接受的。當時可是說好了的,一切都聽我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羅杰一看,得。
你拳頭大,你牛比。
“你的訓練,是不是有些過了。他們的身體,能承受得住嗎?別給人練廢了,到時候背鍋的又不是你。”
“放心,我既然敢如此,就絕對不會出現你說的情況。三個月的時間,不狠一點你讓我怎么給你們交代?難不成像唐老師一樣,給他們舉石鎖玩?太溫柔了,人這種東西,你要不壓榨一下,根本不知道體內蘊含著多大的潛力。”
賀曉天擺了擺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三個月過后,我保證交給你一批精銳。”
說完話,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只見一位手持鋼槍的士兵跑來,到了近前敬了一個禮后道:“x先生,高杰的家人來電,說他弟弟死了。”
為其三個星期的地獄式修煉,早就讓人變得耳聰目明。
雖然沒有賀曉天變態,卻也超出常人許多。
何況高杰還是五十人中的佼佼者,他將士兵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入耳中。
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落下,依然一板一眼的出拳,踏板。
在這里師父沒有發話,天塌下來都不許停。
淚水,不知不覺從眼睛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