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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張友舉等人都愣住了。
杜荷站在這里說他自己不在?
聽起來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張友舉一臉懵逼地說道:“鄠邑縣伯,你就不要開我等的玩笑了。”
杜荷笑道:“我不是開玩笑,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杜荷不在,我也不是鄠邑縣伯,你們找錯人了。”
說著,杜荷一揮手:“給兄弟們把飯菜端上來!”
只見食堂的幾個廚子推著手推車上來,車上有一個箱子,上面用布蓋著,將布揭開,就出現七八個還熱乎乎的菜。
張友舉本想拒絕的,可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也顧不上許多了,直接帶著屬下開吃。
吃完之后,自有家具廠食堂的人員來將碗筷收走。
張友舉吃的飽飽的,他感覺,這家具廠工人吃的東西,甚至比宮里還要美味。
旁邊的人小聲說道:“大人,杜荷分明就在,為何要說自己不在呢?”
張友舉想了想,“這是個很復雜的問題,我現在都還沒想清楚,總之,杜荷不在就是了…既然人不在,那我們就等吧,他總會回來的。”
當晚,張友舉等人便在家具廠門口坐著睡覺。
夜已深。
杜荷卻站在窗前,沒有絲毫的睡意。
打麻將暴斃之事尚未解決,朝中便有御史聯合大臣參他,這件事處理不好,到時候也會是一個大麻煩。
“特么的,本少爺只想低調做人,發家致富,悶聲發大財啊,沒想到,這些家伙就坐不住了…哼。”
杜荷手中的扇子,一下被折斷。
他隨手將壞了的扇子,從窗口扔了出去。
吱嘎。
房門被推開,張儉鉆了進來,迅速將房門關上。
杜荷轉身,急忙問道:“可有消息?”
二人來到桌前,張儉才開口說道:“少爺,不出你所料,果然有問題,我方才派人去查看過,死了的八個人,除了最先死的二人尸體正常外,其余六人,都是中毒而死!”
杜荷一拳砸在桌上:“王八蛋!”
張儉繼續說道:“我悄悄去找孫老前輩看過了,那種毒比較奇怪,服下之后,要一個時辰才會發作,所以,那些死了的人,在進麻將館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但玩了一會兒之后,就會突然暴斃,尸體在幾個時辰內不會有異樣,要過半日,才會發青發紫,出現異常。”
半月不到,打麻將死了八個人,杜荷當時便覺得這件事蹊蹺,哪怕是去網吧天天包夜,也不會死這么多人啊。
是以,他派張儉安排毒牙的人去大理寺查看尸體。
這一查,果然有問題。
杜荷冷聲說道:“繼續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給本少爺揪出來,哼,幕后之人為了對付我,竟然朝普通百姓下手,真是豈有此理,此事,天理不容。”
張儉撓撓頭,說道:“現在,死者家屬都把咱們的麻將館砸了,鬧得越來越兇,說是要去長安縣衙告咱們。”
“隨他們鬧去吧,真相未明之前,怎么鬧都可以。當務之急,是將下毒之人找到。”杜荷分析道。
“我明白,少爺!”
杜荷起身道:“走吧,成敗便在今晚了,張友舉膽小,但明日陛下肯定會派其他人來,到時候,也不得不去宮里轉轉了。”
張儉點點頭:“少爺,一切已經準備妥當。”
家具廠大門口。
禁閉的柵欄大門,突然嘩啦啦打開。
蹄蹄噠。
蹄蹄噠。
幾匹烈馬,從門后沖了出來,飛馳著上了官道,很快朝長安城的方向而去。
張友舉等人急忙站起身來,卻只能看見幾個背影。
旁邊有人提醒道:“大人,方才,我好像看見杜荷,他騎著馬跑了!”
張友舉仔細想了想,搖搖頭:“看什么看,肯定是你眼花了,杜荷根本就沒在家具廠,趕緊睡覺,明天再說。”
不多時間,杜荷等人便到了興化坊。
如今,長安城八十多家麻將館全部關門。
唯獨留下興化坊的兩家,依然營業。
第一次發生打麻將暴斃事件的,便是在興化坊其中一家麻將館。
哪怕是這樣,這里依然有人來玩麻將。
原因在于,興化坊是長安城最大的賭坊,聚集了各種賭博的人群,這些賭徒為了賭錢連命都可以不要,又何況打麻將呢。
杜荷帶著呂布和張儉進入店鋪,其他人四散開來,隱藏在周圍。
進了麻將館,張度急忙迎了上來。
由于這是最后開業的兩家麻將館之一,所以,張度親自來盯著,就怕再出事。
此刻,麻將館內一共十張桌子,有六張桌子都是坐滿的。
杜荷問道:“這些人,什么時候開始來玩的?”
張度說道:“從早上就開始了,吃喝拉撒,全都在這里。”
杜荷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從身后拿出一頂帽子戴上,加上他坐的地方,剛好處于燈光的昏暗處,不仔細看,根本沒人會認出他來。
杜荷招招手:“也別站著了,先過來陪本少爺搓幾把,該來的,總會來的。”
張儉等人急忙過去,和杜荷湊了四個人,然后開始玩麻將。
整整半個時辰過去,大家都有些坐不住了,卻見杜荷神色淡然,仿佛真的是來打麻將一般。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四個人,招呼著小二給他們找麻將桌。
杜荷使了個眼神,張度親自迎上去,將四人請到隔壁的一個雅間。
嘩啦。
杜荷將手中的麻將一扔:“呂布,干活!”
呂布一閃身鉆進雅間,嘭嘭幾下,就將四個人敲暈了。
只見門口的地方,張偉已經領著藥王孫思邈匆匆趕來。
孫思邈一進門,就忐忑地說道:“哎呀,鄠邑縣伯,你可不要害死我啊,打麻將是會中毒的。”
杜荷笑道:“老孫啊,你身為藥王,你還怕死嗎?什么打麻將會中毒,那都是傳言,你先瞧瞧這幾人的情況吧。”
“好!”
孫思邈將背后背著的箱子取下,然后拿出幾枚銀針,分別插在那四個被打暈的人的喉嚨處。
不一會兒,他將銀針取下,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罐子。
孫思邈將銀針放在罐子里泡了一會兒,拿出來一看,頓時面色大變:“不好,這幾人,都中毒了,不消一個時辰,就要出事啊!”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