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房間內發出陣陣慘叫聲。
不一會兒,許正道是爬著出來的。
后面跟著一堆神色哀怨的女子。
許正道說道:“大哥,帶我走,把我帶走,從今后我給你做牛做馬…”
杜荷說道:“正道,這樣可不行啊,你不是要喝最烈酒的美酒,睡最美的女子嗎?還說什么過把癮就死,我現在就給你機會啊!”
“大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碰女人了!”
杜荷搖搖頭,微笑著,揮揮手。
不等呂布動手,那幾個瘋狂的女子就把許正道拖了回去。
“不要,不要,大哥,我錯了…”
許正道的慘叫聲又開始了。
遠遠聽了,簡直不要太悲催。
一桌子的點心,杜荷也沒動了幾塊,聽到許正道的慘叫聲,他便沒胃口了。
于是把呂布叫過來,一轉眼,一桌子的點心就沒了。
杜荷早就習以為常了。
呂布這家伙,堪稱是一個大胃王。
這時,正好有兩個女子從走廊上穿過。
兩人丫鬟模樣打扮,杜荷心道,誰家紈绔這么囂張,還帶著府上的丫鬟來這里瀟灑?
卻見那兩個小丫頭盯著杜荷看了幾眼,然后急匆匆就跑了。
杜荷摸了摸臉,問道:“呂布,我臉上有花嗎?”
呂布認真地看了看,搖搖頭:“少爺,沒有花,有一粒眼屎。”
杜荷:“…滾蛋!”
只見兩個小丫頭急匆匆跑進了得月樓后面僻靜的院子中,推開房門,便高聲說道:“小姐,小姐,杜荷來了!”
一個穿著金色白裙的女子,赤裸著腳,從房間內奔出來,欣喜地問道:“他來了嗎?他在哪?”
這女子十七八歲,生的十分標志,一張臉蛋光滑如脂,此刻卻是神態焦急,焦急中還帶著幾分嫵媚和歡喜。
一個小丫頭嘻嘻一笑,說道:“小姐,你看把你急的,他就在前面,你說奇不奇怪,別人到了得月樓,都要找幾個女子陪同,可他倒好,身邊就一個長得兇狠的男人陪他…”
女子說道:“你們懂什么,杜公子情趣高雅,豈是一般粗俗之人,小萍,你去邀請杜公子到小院子里坐坐吧。”
小萍立即轉身去邀請杜荷。
不多時間,杜荷就拿著一把扇子,好奇地走進了院子。
進了大門,就看見院子中間有一座假山。
山上出水!
山下流水!
杜荷看那假山有兩人多高,水卻是從上方流淌下來,不由得好奇。
難道這時代就有抽水泵了?
他頓時來了興趣。
然后不等前面帶路的小萍反應過來,杜荷就扔掉扇子,蹭蹭蹭爬山了假山。
小萍都傻眼了,急忙呼喊起來:“杜公子,上面危險…”
杜荷擺擺手:“沒事,本少爺隨便看看!”
他爬到上面一看,才發現,那假山后面,竟然有又跟手臂粗的竹子,竹子中心被打通,一股拇指粗細的水從其中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再看那竹子,卻是斜著向上,搭在了后方的屋頂上。
“這特么就是后世的水管啊,的確巧妙,很巧妙…”
再看那房頂上,竟然有至少二十個風車,排成了兩排,五顏六色的,呼啦啦地轉動,遠遠看去,跟流動彩虹似的。
然后他又看見院子角落里有一口井,井邊有一根粗大的柱子。
一頭驢圍繞柱子緩緩走著,拉著柱子上的一個轉盤旋轉起來,那轉盤下面有一個凹槽,凹槽中間便是繩子,繩子繞了幾圈,掛到井口上方支架上的一個輪子上,然后進了井中。
隨著那頭毛驢的行走,輪子被帶動起來,繩子一點點被提起來。
隨后,便看見一桶水緩緩上升,桶口升高到一人多高,撞在那支架上的一塊木條上。
卡塔一下。
一個鉤子從上面放下,勾住了木桶的底部,往上一拉,桶中的水便全部倒進了下面的一口大缸之中。
又聽砰的一聲。
毛驢旁邊的轉盤嘩啦啦轉動起來,再看時,那木桶已經掉進了井中。
杜荷都看呆了。
這竟然是一個全自動的機械裝置?
設計得非常巧妙。
這時,身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