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但是能夠學到什么程度,還要看你的天賦和努力,并不能保證你一定能夠打敗無面佛。”周文說道。
“我明白,這么說你肯教我了?”惠玩高興地說道。
“教你可以,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工作一輩子,只需要你幫我做三件事。”周文說道。
“哪三件事?”惠玩連忙問道。
“現在我還沒有想到,等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周文并沒有打算讓惠玩幫他做什么,只是隨口那么一說。
誰知道惠玩卻十分認真:“只要不是有違道德,也不會傷害我的親人朋友,就算讓我付出一切,我也一定會做到你要求的三件事。”
“那很好。”周文點點頭。
“你什么時候開始教我?”惠玩有些著急的追問。
“你想學什么?”周文反問。
這一問,到是把惠玩給問住了,他的見識雖然遠超一般的同齡孩子,可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學什么才能夠打敗無面佛。
“當然是學你最厲害,能夠打敗無面佛的能力。”惠玩想了想又說道:“你所修煉的元氣訣,有特殊體質的要求嗎?我沒有特殊的體質,不過可以利用神話液改變體質。”
“讓我看看。”周文說著,抓了惠玩一只手,把自己的元氣注入他的身體。
周文使用了妖神體,他不需要變身惠玩的模樣,只需要了解他的身體就可以了。
片刻之后,周文收斂了妖神體,對惠玩說道:“你的身體確實沒有特殊體質,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這兩種元氣訣都適合你。一種選擇是修煉《練氣訣》,這門元氣訣很難練,不但需要海量的資源,還需要悟性和努力。若是練的好,將來能夠成為一流高手或者是頂級高手,若是練的不好,只要有大量的資源,也可以勉強成為三流,一切全看你自己的付出和努力。還有一種叫《古皇經》,這門元氣訣需要的資源比練氣訣要少,但是對于自身天賦和悟性的要求極高,若是有成可能一飛沖天,若是不成,三流也算不上,這一輩子再難有所成就,你選哪一種?”
惠玩思考了一會兒,很快就作出了選擇:“我選擇練氣訣。”
“為什么選擇練氣訣?”周文有些意外,一般對自己有自信的天才,往往都會選擇后者。
惠玩回答:“天賦是無法控制的事,我不喜歡無法控制的事情,所以想要練一種自己能夠控制的元氣訣。”
“好,那我就教你練氣訣。”聽惠玩這么說,周文心中也有些喜歡起這個孩子來,他確實擁有普通孩子難以見到的思想和品質。
縱然他的修煉天賦未必是頂尖,可是只要他能夠保持這樣的思想,再加上惠家雄厚的資本,一直不斷的修煉元氣訣,將來多少都會有些成就。
當下周文把練氣訣教給了惠玩,惠玩到是真的聰明,記憶力強的可怕,過目不忘只是基本操作。
“練氣訣真的能夠讓我成為能夠打敗無面佛的強者嗎?”惠玩記住了周文傳授的練氣訣之后,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疑問。
惠玩到也不是懷疑周文,他只是想要讓周文給他展示一下練氣訣的威力,好讓他能夠有些信心。
“我說過了,能不能打敗無面佛,那要看你的付出和努力,你的付出和努力越多,將來的成就也就越大,越有可能打敗無面佛。”周文卻并沒有要展示的意思。
“那你能夠用練氣訣打敗無面佛?”惠玩又問道。
“不知道。”周文回答。
惠玩微微有些失望,不過不知道總比肯定打不過要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出了煙花巷,才走出煙花巷沒多遠,就被一群軍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衣著講究,戴著眼鏡的男子,走到了周文面前,盯著周文說道:“你是什么人?把少爺帶到煙花巷有何企圖?”
“劉秘書,這是我請的教練,你安排一下,讓他住在我的園子里。”惠玩說道。
劉秘書聽惠玩這么說,不由得微微皺眉:“少爺,您已經有很多教練了,如果你還想學什么,我可以去給您請聯邦最好的專家。像這樣來歷不明的人,不能隨便帶進府中,這不合規矩,否則我們沒辦法向總統交代。”
“這件事我會自己向父親交代。”惠玩說著就拉著周文的手往前走,他知道劉玉謹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始終保持懷疑態度,任何人在他眼里,不是犯人就是嫌疑犯。
別說是周文,就算是六大家族的家主來了,劉玉謹也會把他們當成嫌疑犯看待,反正自從惠玩記事之后,就沒有見劉玉謹那張萬年冰塊臉有過什么變化。
劉秘書把一個軍官叫過來,耳語了幾句,自己則帶著人跟了上去。那架式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嚴密監視。
“不知道這位先生怎么稱呼?”劉秘書走在周文身邊問道。
劉玉謹并沒有因為周文年輕而輕視他,可是他對于聯邦各地的一些年輕天才,就算不是了如指掌,也算是熟知。
他把周文的模樣,和聯邦甚至是海外這個年紀的強者對比了一下,發現一時間還是無法確定周文的身份。
這也怪不得劉玉謹連周文都不知道,周文這個名字,劉玉謹是知道的,甚至他還見過周文以前的照片。
可他見過的照片,拍的都是安靜假扮的周文,本來氣質上就有所差異,再加上假扮周文這五年,安靜一直鎮守棋子山,選擇了盡管低調,所以讓周文這個名字沉寂的時間實在太久了。
“周文。”周文回答。
劉玉謹聽了微微一怔,上下仔細打量周文之后,皺眉道:“您是洛陽的周文?”
他對于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有自信的,雖然只是見過照片上的周文,而且照片上的周文和面前的周文有些相似,可是他卻還是覺得,并非是同一人。
“在洛陽上過學,也待過不算短的時間。”周文回答。
“您和安督軍是一家人?”劉玉謹又問道。
“不是,不怎么熟。”周文的回答讓劉玉謹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的再次打量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