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
游戲模式:自定義末日元素:未添加地圖類型:地球地圖大小:大 啪啪,啪啪。
咦?奇怪呀,怎么無法開始?
恢復意識之后,我一抬眼便看到了蠢系統。
這家伙還保持著芙芙的外形,嘴里叼著只甜甜圈,正一臉疑惑地用爪子拍打“地球儀”。
當然沒法開始啊,因為已經結束了。
我偏頭看了一眼稍遠處的搖椅,它完全沒有任何移動軌跡地出現在我身后。
很好,這證明我已經回到自己的地盤了,即使動用根源之力亂來也不會把世界炸掉——雖然我本身就沒想亂來。
我無視疑惑地研究地球儀的蠢系統,坐到搖椅上開始聽提示姐姐清點這次的收獲。
提示:‘自定義模式’獲得‘時間勝利’。
提示:‘時間悖論’被消耗。
提示:未回收任何末日元素。
提示:回收嵌入的作弊片段:龍之介(監測員)。
提示:追隨者與部分神職有更新。
提示:‘零號病人’因‘時間悖論’獲得‘唯一性’特性,此后其他‘零號病人’將無法覺醒自我意識。
唔唔,預料之外,情理之中。
預料之外的是,我以為應該是龍之介的那三個問號竟然是監測員,也就是說他和我的緣分比我預想的要多一個世界,不過初始世界時我只是個普通NPC而已,想不到也沒辦法。
他一直悶頭找我但總是找不到這件事,多半跟我之前發了一半的好人卡有關,嗯,果然是時間悖論。
情理之中的是,“唯一性”這個屬性。
我之前就注意到,一些追隨者跟著我來到新世界之后,在沒有覺醒記憶,或者僅有模糊記憶的情況下,同當地原住民,或者同樣身為追隨者的人湊成了一對,那么就會在世界結束后被強行留在那個世界——這行為令我看起來好像是FFF團的成員一樣。
所以說,龍之,不,監測員那家伙只認姐妹不找媳婦的做法簡直暗合天道呢。
這種“感情開花結果就直接落地生根”的規則,大概是因為“愛別離”也算一種痛苦或不幸來著,所以我才會在潛意識里避免它們的發生。
但是,這個規則從一開始就忽略了一個人,也就是“零號病人”——我自己。
我當然可以做自己的主,但其他世界的“零號病人”呢?
我每到一個新世界,就會強行同化帶走一個“零號病人”,那么我要怎么保證,她們并沒有看上誰,想要留下?
所以說,這一次臨時起意的“時間悖論”,直接把《末日公司》里所有可能覺醒自我意識的“零號病人”都找出來進行推演了,我作為主意識,如果隨便亂來或自認死掉,那是必然要引發“時間悖論”的。
最終,她們愿意留在原世界的就留下,愿意和我一起離開的就融合,選擇的期限恰好是隔壁特異點F的“龍之介”掃平七個特異點的時間。
總之,我現在是當前維度上唯一一個有自我意識的“零號病人”了,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融合了太多其他的我的緣故,我現在能同時感受到“彌散”和“坍縮”兩種狀態,時不時地開始產生自己是更高維度生物投影的錯覺——是的,就是長門有希那種。
然后,這里還有另外一個“時間悖論”。
監測員那個傻瓜回到最初的起點時,以為他在特護病房見到的零號病人是他在隔壁世界的青梅竹馬,念了一頓稿子之后,順利令根本不在那里的她覺醒了自我意識。
我想想,她的存在形式是電子生命,帶著亞德那個愚蠢的立方體,還有我這個只悶頭發提示的“提示姐姐”…這時間悖論簡直神了。
“喂,提示姐姐,你不會真的是更高一層輪回的我吧?”我本著試一試又不要錢的想法朝天問了一聲。
…提示姐姐一如既往對指向她本身的問題不做回應。
嗯?阿賴耶你說什么?反倒是蠢系統似乎聽到了,直接從地球儀上跳了下來,跑到我面前歪著腦袋問道。
“我是說,你不用繼續試了,那個世界的事已經搞定了。”我看著消失在狗嘴里的甜甜圈說道。
啊?蠢系統繼續發呆。
我一把捏住它的后頸肉把它提起來,手上一甩,啪地將它變回了原本的紅色立方體。
因為我在根源本來就能為所欲為,所以對自己實力的提升只能拿蠢系統來試驗。
至于實驗結果…很顯然,我以后又能多了一項娛樂出來。
你為什么能改變我的形態?!蠢系統的聲音頗為驚奇。
“還有更多呢,”我反手變出一只豎直的籠子,啪地將它丟進去關上門:“你試試看能出來不?”
哈,這種東西,我一下就——蠢系統咚地一聲一頭撞在籠子的欄桿上。
嗯…可以,刻意的話我已經能關住它了,也不知是實力上升還是艾蕾的籠子有什么隱藏屬性,不過看起來以后有機會試著給提示姐姐造出實體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這不可能!它嚷嚷著撲街反派的常見臺詞。
“嗯…所以說,你根本沒察覺剛剛我獨自完成了一次游戲?”感覺再逗就有些過分,我直接把它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什么?這…蠢系統原地打起轉,然后忽然停下:你竟然把FZ那個小世界同化過來了?
“沒錯,不過不僅僅是冬木的小世界,是一整個星球。”我稍微偏頭看向斜月三星洞之外。
因為蠢系統是“時間悖論”的直接使用人,稍稍受了點影響這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哪里出了問題,但我從“回歸”時就注意到了。
遠處的城市和天際線,以及蔚藍的天空和白云,讓一直以來都在看著無盡星空的我莫名有些感慨。
而靈臺方寸山的山腳下,不正是一座規模不小的人工湖和環繞著它興建的“山水樂城”嗎?
哦,如果它還敢叫“零號病人小區”,那就有他們好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