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大樓迅速成型,將林澤所處的能量方塊完全籠罩,擴散至邊緣時,能量方塊表面忽然間蕩出一股輕微的能量。看‘毛.線、中.文、網 這股能量作用下,摩天大樓終止了蔓延,但是仍舊將戰圈內數百平方米的范圍完全占據!
摩天大樓降臨的瞬間,近乎是瞬間將觀眾席的所有目光完全吸引過來,哪怕那些之前沒有特地觀看林澤戰圈的觀眾,卻也無法忽視這突如其來降臨的場地特殊卡!
別說觀眾席,就是半空中的秦涵都是目光略顯錯愕的看著摩天大樓構成的場地。
領導席的幾位高層也是微怔了片刻,然后左右相互討論起來。
他們相對來說還算淡定,懸浮合金臺上的一眾守擂者卻有些不淡定了。
我靠?
沒看錯吧?
場地特殊卡?鬧著玩呢?!
一個淡水的新生,哪里來的御魔力驅動場地特殊卡?總不可能是始源卡牌吧?
不現實啊!
根據歷史記載,根本就沒有這種先例啊!
如果不是始源卡牌,那還剩下什么可能?
場地特殊卡,那至少都是黑底級別的!而且其消耗通常要大于一張頂級的黑底卡牌!
要說他們這些新生,發動一張普通黑卡、又或是中層次黑卡,還算正常。
畢竟發動中低層次黑卡所需要的消耗,并沒有超過某個限度。
他們這些新生,就算不如發揮出這種黑卡的真正力量,但只是發動則沒有問題。
可這種場地特殊卡,那可是更盛頂級黑卡的御魔力消耗!
別說他們,就是換了氪金氪到底的御卡師來,想發動也不現實。
可他們越是知道這點,越搞不懂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應該和異常卡牌有關”
留意到林澤發動卡牌時情景的高原低聲說道。
異常卡牌?
聽到這話,其余幾人也是微愣,異常卡牌又怎么樣,這類的卡牌也不會降低御魔力消耗啊,難不成異常卡牌中有消耗格外低的場地特殊卡?
這樣想,還有些可能。
幾人沒再繼續想下去,因為眼下,戰斗已經打響了!
合金擂臺,林澤所處的戰圈內。
眾多高樓建筑群間空出來的一條大道上,羽翼俠浮現于林澤的身前。
林澤對面,一個身軀狀若巖石,四肢卻是齒輪狀的身影正站在那位平川攻擂者的身前。
那正是平川攻擂者的始源卡牌。
不過,這位攻擂者此時眼里正露出明顯的驚疑不定,這忽然間的場景變化,讓他如墜夢河。
“場,場地特殊卡?”
嘴里發出完全不敢肯定的聲音,平川攻擂者攻擂的心都莫名消退了大半。
場地特殊卡的威力沒有哪個御卡師會不清楚,不過林澤也并沒有給他多少緩沖調整的時間。
接連發動摩天大樓和羽翼俠,林澤體內的御魔力已經不足一成,光靠這一成的御魔力,至多只能維持三分鐘左右的羽翼俠。
不過能有這樣的維持效率,對于林澤來說其實已經足夠了。
至于這樣大批量的御魔力消耗,身在能量方塊內,戰后就能夠得到完全的補充,不耗白不耗。
夜色之下,僅剩滿月的冷光,身在這個英雄所處的舞臺,羽翼俠的氣勢與平時截然不同。
內斂而充滿能量的氣息無形的醞釀著,這樣的氣息凝聚到某個時刻,羽翼俠身形閃動,瞬間沖向平川攻擂者身前的巖石齒輪!
面對羽翼俠發動的主動攻擊,平川御卡者也是回過神來,沒有再多想,而是驅使著自己的卡牌迎擊上前!
巖石齒輪的攻殺力和固守力都達到了1500點,堪稱攻守兼備,這也是他最為仰賴的始源卡牌。
更何況,巖石齒輪因為附帶著巖石族特性,天然就能吸收15的物理傷害,這使得它變得更加耐揍。
相互沖擊的羽翼俠悍然揮拳,猛烈地擊中巖石齒輪交叉在一起,形同盾牌的雙臂上!
咔嚓。
破碎的聲音響起,巖石齒輪交叉的雙臂所組成的防御,僅僅在一個照面間,就處于破碎的邊緣。
羽翼俠毫不客氣的再度揮拳,短促間,就是接連揮出三拳,拳拳重擊。
巖石齒輪明顯有些承受不住這種猛烈的進攻,在摩天大樓的作用下,羽翼俠的攻殺力直接拔高到1900點!
伴隨著羽翼俠又一拳擊出,巖石齒輪用來格擋的一只手臂當場破碎。
平川攻擂者預感到了不妙,御魔力驅動,黑底卡牌閃爍!
一名戴著忍者面罩,雙手持著鋒利苦無的身影閃現而出,這道身影的動作相當靈巧,被發動的瞬間,就已經從側面奔向羽翼俠!
這是打算分散羽翼俠的注意力,從而尋求勝機!
不得不說,這位平川攻擂者表現的很冷靜,知道發動場地特殊卡后的林澤,御魔力消耗方面一定不低。
支撐這樣的場地特殊卡,他撐不了多久,只要能耗死他就有機會翻轉戰局!
但是,他所能夠想到的,林澤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知曉。
“1900點攻殺力的羽刃風暴,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林澤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羽刃風暴這項絕招,那是分威力高低的。
近乎零消耗版本的,羽翼俠同樣能釋放。
而只要攻殺力足夠高,哪怕是林澤不去額外注入多少御魔力,羽刃風暴能夠產生的威力同樣驚人!
眼看著那張黑底忍者卡牌逼近過來,林澤驅動御魔力,羽翼俠顫動雙翼,往后拉出一截距離,雙翼合攏。
緊接著,羽翼俠合攏的雙翼再度伸展開來!
漫天的羽刃瞬間成型,十多片羽刃在近距離之下,將剛被發動的那張黑底忍者卡牌原地摧毀。
忍者卡牌手中的苦無還來不及揮出,就已經徹頭徹尾的消失。
剩余的羽刃依舊席卷,看似皮糙肉厚的巖石齒輪身上頓時被切割出十數道明顯的痕跡。
不堪負重的巖石齒輪當場破碎!
這是什么怪物破壞力?
宣告攻擂失敗的同時,那位平川攻擂者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直到摩天大樓被林澤解除那一刻,平川攻擂者才如夢方醒,意識到自己敗了,敗得很徹底。
平川攻擂者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容我收回剛才的話以及少許的質疑,你很強,淡水守擂者的實力,我領教到了。”
說完,不等林澤回答什么,平川攻擂者就帶著些許沮喪離開擂臺。
“自信心這就受挫了?不應該啊,敗給淡水的守擂者有什么丟人的,
就像正林那個攻擂者,輸給大臉高也沒什么,頂多就是心理上有點過不去,畢竟輸給了一個比自己丑很多倍的人。”
懸浮合金塊上,胡一凡撇了撇嘴,大大咧咧的評價道。
話音剛落,一只厚重而有力的大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可能不懷什么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