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明認真的計算并給兩個小姑娘講解了一下。
“呃,如果不算其他投入的話,得接近十萬個,按你們說的十分鐘五塊錢算,得十萬個五塊錢。這就是除法。
但是這么算是不太準確的,因為你還要加上附加成本,運輸費用啊,工人工資,水電費,還有折損,所以就得更多才行。”
唐豆豆比劃了幾下手指算了算,對張小悅說:“完蛋了,咱們學校算上老師才一千來人,去哪弄去?”
“那怎么辦?天自己也不下,那咱們還要不要滑梯了?”
“那就…先不要了吧?反正咱們要去瓊州了都要,那邊也沒有冬天,全是大海,你往大海里下雪呀?那樹啊草啊不得死了呀?”
“咱們修個大房子,往房子里面下雪,然后別人要進去看就收錢。收…收十塊錢。”
“那你房子修多大?小的話不一會人就滿了,就進不去了。他們還不得在里面打雪仗啊?干打也沒個頭的。”
“那,就興玩十分鐘,要是十分鐘不出來就得再交錢,不交就揍他。”張小悅晃了晃小拳頭。
“姐姐我聽話。”張小樂看了看‘高大蠻橫’的姐姐,也沒管說的是不是自己,先一步服了,直接拜倒。
張小歡在一邊一邊嚼著牛肉干一邊眨著大眼睛分析這事兒和自己有沒有關系。
“沒說你們,別搗亂。”張小悅揮了揮小手。
張彥明來了興趣兒,文件也不看了放到一旁,坐在那聽著兩個大寶貝討論賺錢計劃。
兩個寶貝首先分析得出,瓊州沒有冬天,一年到頭都是夏天,然后結論:那邊沒有雪,那邊的人也沒見過雪。
然后分析會不會有人來看。討論得出結果:會有人來看,誰家都有小孩兒。她們的目標客戶是孩子。
然后分析收多少錢合適。不過她們的類比只有同學,這個數據其實不準確:三塊錢一小時。因為時間太長了就不劃算。
兩個小丫頭又分析了要搞什么項目,什么打雪仗啊堆雪人啊,雪滑梯啊,還順便確定了一下怎么排隊,怎么防止摔傷。
想的還挺周到的。張彥明在一邊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還可以賣衣服呀,游泳館里都賣衣服。賣衣服也賺錢。”
“咱們又不是游泳館,你還管人家穿什么衣服呀?”
“那鞋行不行?讓大大給做一些好看的鞋,不滑的那種。”
“不滑還怎么滑滑梯了?”
“你傻呀?那滑了,還怎么打雪仗?摔屁股墩吧。”
“那就讓他們多交點錢唄,就,辦卡。對吧?交一百塊錢給咱們,就讓他多進幾次。多進…兩次?要不三次吧,兩次有點少。”
“那打雪仗了,滑滑梯還收錢不?”
“哎呀,你不都收了門票了嘛,還一樣一樣收啊?人家又不傻。”
“那咱們去公園不也買門票了嗎?那劃船還不是要再收錢?”
“那公園多大?你還能蓋出來公園那么大的房子啊?”
“怎么就不能?爸爸,能不能?”
“這個真不能。”張彥明無情的打斷了女兒的夢想。確實蓋不出來呀,公園得多大?一座十五萬人體育場才多大?
那個投資可就驚人了,干脆就是在扔錢。
“二叔,你說這個能不能賺到錢?”
“能。”張彥明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看多少年以后鹿城連冰球協會都有了。越是沒有的地方對沒有的東西就越有興趣,這是永恒的商業定律。
就像旅游,不過就是在一個地方待膩了,想去別人待膩的地方看一看。
“吖。”兩個小丫擊掌歡呼。
“那我們要干,行不行?等咱們去了瓊州就可以玩雪了。”
“可以干,但是哪有那么快?等房子建起來你們都得放暑假了。那得蓋個大房子,還得隔熱才行,然后還要安裝設備什么的。”
“啊?”張小悅露出失望的表情,癟了癟小嘴,看了看唐豆豆:“那,那還干不干了?”
“干呀。”唐豆豆點點頭看著張彥明:“以后還不是要去,以后去不就有了嘛。是不是二叔?”
“對,豆豆說的對。”
“那我們要干。”張小悅馬上來了信心:“要多少錢?我們的錢夠不夠?”
張彥明也不知道現在兩個小寶貝的小金庫具體有多少錢,反正在不斷的賺錢。
“夠,二叔幫你們安排吧。”張彥明點點頭,問:“這個呃,滑雪場,是你們兩個自己干,還是別人也可以入股?”
“二叔可以入股。”
“對,爸爸可以,媽媽也可以…大大和大娘也可以。”
“入股是要分錢的喲,賺了錢股東是要分的。”
“嗯,我們知道。”
“好吧,那咱們就合伙成立一家公司,因為你們還太小,所以這個法人暫時只能由我們來擔任,知道吧?”
“…不知道。法人是啥?”
“就是要在工商局登記的人啊,得有個代表。你們太小了當不了,你們只可以做股東。”
“好吧。那我們說了算不算?”
“有意見可以提,但是具體要看對公司有沒有好處,有好處就算,沒有好處就不能算。”
“那,賺到錢算是誰的?”
“股東的呀,股東大家分。你們準備占多少股份?”
“我們,我們,”兩個小丫頭互相看了看交流了一下眼神:“我們要一半,行不行?”唐豆豆代表表示寶貝共同體要占一半股份。
“行,那就你們占一半,我和你爸爸占另一半,可以吧?讓你爸爸當法人。”
“好。”兩個大寶貝也是痛快人,都沒有猶豫就同意了條件。
“那…”張彥明看了看一邊:“那咱們簽一份合同吧,事情光是嘴上說了沒用,得落成文字,然后大家簽字畫押才行。”
其實沒這個必要,但即然兩個小家伙已經自己進步到這個地步的,那自然就要好好引導,把里面的一些東西教給她們知道。
這也就是家庭環境和成長環境對人的影響了。
真正的富豪官員家里的子女,從小就接受著這些方面的薰陶,被動主動的吸收著相關的各種知識和技巧,有著與同齡人完全不同的經歷和眼界。
所以,等他們長大了,自然也就超出了大部分同齡人,變得更優秀。
那些成天上新聞上報紙的所謂二代,其實你細品,都是一些不上不下或者就是暴發家庭,也只有這種家庭才會產生這樣的后代。
就比如某思聰,這還算不上真正的頂級二代,你看他三觀正不正?你能挑出他多少實際問題嗎?他的那些新聞炒作有幾件是沒有目的的?
反過來你再看和某思聰曾經齊名的四少之一的某奮,就差不多是個二世祖了,家庭教育沒怎么跟上來那種。
究其結果,他的家庭就屬于那種暴發戶的性質,他爸爸是在中老年發跡以公謀私發的家,原來也就是個普通干部。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萬事沒有絕對,說的只是大多數。
像那位許郡主不也就是那樣了,垃圾一枚。
真正的頂級家庭這些事情少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孩子基本上都在國外,像某思聰就是從小出去二十多了才回來的。
就像朝仙的領導層子弟大都在京城定居一樣,全世界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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