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貴?就是要賣給你中華人這么貴,你們還要搶著買,還不用做售后愛哪告哪告。你們就好這一口啊。
這是一種從骨子里冒出來的歧視加鄙視加蔑視加藐視。因為你自己表現的就是這么個樣子,花著智商稅還感覺自豪驕傲。
因為國人從骨子就會感覺外國人什么都好,都是高級的,難吃又吃不飽的西餐,難看又不合身的服裝,極其丑陋又廉價的奢侈商品。
總會有那么多感覺吃上了穿上了用上了就高人一等了,就渾身舒暢了,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白癡加傻逼的那副樣子。
全世界所有國家中,只有中華人被歐米商界評定為‘不考慮實際體驗的炫耀型消費’,所以你不貴誰貴?
同樣的東西,在阿三那賣的比他們本國都便宜…咱們還不如阿三。事實上也是如此,阿三公民在歐米的社會地位認同度確實要高過我們。
為什么不管是什么品牌什么商品,在全世界道歉召回的時候,永遠都會把中華區排除在外?因為用不著,不需要,沒有售后一樣搶著買一樣感覺牛逼。
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其中自己家的企業工廠不爭氣是一方面,骨子里的迷戀崇拜不自信是另一個方面。
宣傳引導也是個大問題,國內的媒體在很多事情上都經不起推敲,都可以說是罪魁禍首。
當一個民族的本性是自私自利的時候,發生什么現像都不足為奇。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還不就是個百貨公司。要說不一樣的話…服務算一個方面,商品的齊全也算一個方面。”
“百貨服什么務?不就是看中了付錢買走嗎?不一樣?”
“嗯,還真就不一樣,以后開業了你們就知道了,我也說不太明白。”張彥明給兩個大寶貝輕輕揉著肚子。
“那是世界第一百貨,你當玩呢?”
孫紅葉看了單亞男一眼:“國外的服務行業做的確實是好,國內要差很多,他就是想在這方面改變一下。”
“世界第一呀?這么牛逼?那你們是怎么能開起來的?偷啊?”說到偷單亞男還挑著眉毛壓低了聲音,瞪大了眼睛,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
“那是能偷的嗎?你可真聰明。”王麗華頭也不抬的刺了單亞男一句。
“那還能怎么弄?人家傻啊讓你開?”單亞男看向王麗華。
“你以后出去別說認識我。”王麗華臉一抽抽:“紅葉家買下來了唄,老板想在哪開不行?自己家東西。笨死了。”
“真的呀?”單亞男看向孫紅葉:“買下來啦?世界第一還能買?”
“那有什么不能的?就是個百貨公司,有價就能買唄。俺家老張買的,打了個包,然后還順手把錢又給掙回來了。”
“…這么牛逼?老孫你真是掏上了,怎么就讓你給輪上了呢?操。”單亞男好像錯過了什么好事兒一樣拍了一下大腿。
“你是不是彪?”孫紅葉伸手去單亞男臉上擰了一把:“孩子在這呢,嘴上沒個把門的,一天天什么都咧咧。”
單亞男吐了吐舌頭,扭頭對兩個瞪著大眼睛的小姑娘擺了擺手:“我什么也沒說,你們啥也沒聽著,噢。明天給你倆買好吃的。”
兩個大寶貝點了點頭,同意交易。
王麗華哧哧的笑了起來,指了指單亞男:“你這個傻逼,真特么是絕了,你爸媽到底是怎么把你給鼓搗出來的?”
“你也是那味兒,”孫紅葉拍了王麗華一巴掌:“都老實點兒,瘋瘋叨叨的一天。我說你倆什么時候結婚哪?這都三十了。”
“哎呀,我也想啊。”單亞男就有點意興瀾珊:“好的都讓人弄走了,結婚?還不知道在誰腿肚子里鉆筋呢。”
三個女人開始就婚姻問題扯了起來,張彥明在兩個寶貝小臉上捏了捏:“走,咱們出去溜達溜達,不聽她們瞎鬧哄。”
“對對,你們趕緊走,”單亞男擺了擺手:“你們仨在這坐著說話都費勁,還得前思后想的。”
張彥明給兩個小姑娘整理了一下衣服,牽著她們從辦公室里出來來到院子里,帶著她們溜達消食,要不然這晚上就別想吃飯了。
“你們吃了什么呀?”
“呃…包子,牛肉的,還有驢打滾兒,糖耳朵,蜜,蜜啥來著?”
“蜜三刀。咯吱兒,春卷兒,啊…,還有,還有窩窩頭,還有那個,豌豆,黃,豌豆黃。”
“還有油炸糕。還有火勺,都吃不下了,太多了吃不完。”
“那你們中午吃的什么呀?就吃這些?”
“沒有啊,中午吃的那啥,那個,”小姑娘咬了咬嘴唇:“炒肝兒,還有爐煮什么的,黑乎乎的一大碗,就這么喝。
還挺好喝的,里面有肥腸和肝尖兒。”
“還有肺子。”唐豆豆襟了襟鼻子:“我姥說肺子不能吃,吃了咳嗽,說那是喂狗的。”
關外人不太喜歡吃豬肺,很多地方都不吃,張彥明老家那邊基本上都會用肺子喂狗或者丟掉,一般不會有人吃這個,認為肺子是臟的。
肺泡這東西到是也說不定,也有一定道理。
不過話說回來,那肝肚腸腰子什么的就干凈?這就是個習慣而已,就像外國人不吃下貨和腳一樣,沒什么好和壞的區別。
原來買肉要票那會兒中國人也不吃內臟,根本連賣的都沒有,除非自己家殺豬,都拿去作罐頭熟食了,便宜都沒人要。
后來還不是大家條件都好了,這玩藝兒也抖起來了,還挺貴。
所以很多東西都是一時一勢,并沒有什么好賴優劣之分,也不用上綱上線,誰也并不比誰怎么樣。
那些從這些事情中尋找優越感的人不得不說相當可憐。
“亞男阿姨說去喝豆子,媽媽不干,麗華阿姨也不干,還說她傻比,一瞅就缺心眼兒。”
張彥明扭了扭眉毛,這幾個瘋婆子,在孩子面前說話真的是一點也不注意,不過喝豆汁兒,這個想法確實挺那個啥,傻比的。
那東西本地人大部分都喝不慣,那味兒,沖啊。張彥明到是能喝,不過也喜歡不起來。
就這么一邊胡亂的說著話,一邊慢慢的在院子里走,也沒什么目的,爺仨一直轉到了酒店園子里,在湖邊上又轉了一會兒。
“風有點大呀。”張小悅捂了捂自己的小臉兒:“你說這天兒,又冷又吹風的,咱們跑湖邊上來溜達,是不是缺心眼兒?啊?你就說吧。”
“那你不也這么溜達半天了嗎?要缺你不缺呀?”張彥明笑著懟她。
“唉,”小丫頭惆悵的嘆了口氣:“有什么辦法?我這就是隨根唄,還能聰明哪去呢?”
張彥明差點沒一頭栽到湖里去,哭笑不得的踢了她一腳:“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小丫頭哈哈的笑著跑開了。
園子里的枯草都收拾干凈了,雖然枯敗但也是整整齊齊的,一點也不雜亂,樹也經過修剪。
張爸的那幾分地也不知道出產怎么樣,這會兒空蕩蕩的,連種過什么都完全看不出來了。
湖水顯得有些發黑,但還沒有完全結冰,湖邊上的殘雪在冰面上分外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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