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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6章 遇到‘熟人’了

  國貨經常被拿出來賣主義,然后主義玩不好了就賣情懷,情懷玩壞了就開始買宣傳勸導:大家都不買,那還怎么進步呢?

  事實是,這么多年這么多產品,怎么就一直沒有進步的時間和空間呢?除了嘴上說的漂亮其他就沒有做的漂亮的。

  行行業業就只管掙現快,能蒙就蒙,能砸就砸,從來不會琢磨一下以后的事情,更不會在意。大不了就干不下去了唄,又不用負責。

  當晚張彥君就在張彥明這邊睡下了,回去也是一個人。

  老大這個人沒有什么花花腸子,張彥明能偶爾還能干出來什么事兒,在他身上絕對不會發生。至于老三那是社會人。

  第二天一早,哥倆一起吃了早餐,張彥君和酒店要了車去了城東的楓城工業園,張彥明收拾了一下去軍區。

  事情很順利,不只是拿到了渝州警備區的那一大塊,軍區這邊還給他在蓉城以及另外兩個城市搞了幾塊地出來,面積都不小。

  這事兒之所以這么痛快,是因為張彥明已經和上面談過,并且達成了一些協議,再就是軍部和各位大佬對張彥明的支持。自家人嘛。

  這種人情張彥明不怕欠,也敢欠,越多越好。

  張彥明特意跑一趟,并不是說事情不好辦過來求人,而是太好辦了,不過來不好意思,大家見見面吃個飯,彼此親近一下。

  事情是事情,人情是人情,感情都是有來有往,慢慢處出來的。

  當然,也不是什么條件都沒有,張彥明就被‘逼’著答應了一批蓉城軍區的人員接收,和上面的接收計劃無關那種。

  里面包含了一些退伍時間已經比較長,但是在地方上生活的很艱難的老兵。還有些傷殘人士。

  中午,大家在軍區食堂吃了頓便飯,晚上是張彥明請客,同時還請了省里幾位大佬。

  “先到一下城南,去學校接一下我女兒。”張彥明和廖楊兩位大佬同乘一臺車去定好的飯店,車出了大院廖大佬吩咐了司機一句。

  “什么學校?”張彥明問了一句。

  “蜀音。我這個小女兒被我寵壞了,學習也不好,到是音樂上算有點天份。將來也不想她怎么樣了,能進學校做個音樂老師安安穩穩的也就行了。”

  廖大佬滿臉寵溺的表情,言不由衷的表達著對小女兒的‘失望’。

  “平安就是福氣,”女兒奴張彥明同志深表同意:“平平靜靜的挺好,開心就好。”

  “以后你要多照顧,這一聲哥哥可不能白叫。”

  “好。就怕是用不到我,”張彥明點頭答應:“我這不是還得求著您二位的。”

  “我們老嘍,以后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兩位大佬都比張爸還要大幾歲,都已經六十多了。

  五臺車順著人民路下來,過了南護城河拐到新生路上,停在蜀音大門口,廖大佬打了個電話,幾個人就在學校門口等著。

  張彥明推門下來,左右打量著這里的環境。

  這邊算是老城區,馬路有點窄,建筑也比較密集,旁邊都是蜀大的兩個校區,把蜀音夾在中間。

  張彥明對這里很熟悉,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就像人在做夢,情緒上也比較波動,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點了根煙,靠在車門上和車里的兩位大佬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邊看著周圍的街道店鋪。還有行人。

  和全國的藝術類學校一樣,蜀音的大門邊上也是豪車的聚集地,每天都有‘成功人士’懷著慈悲的心態來這里安慰照顧這里的學生妹。

  怕她們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怕她們孤獨沒有地方玩兒,怕她們寂寞。

  不過這會兒還不像后來那么明目張膽,也沒有后來那么多車。

  學校里外都有專門‘從事’這個業務的人,專門給成功人士們的飯桌上或者什么娛樂活動介紹在校生陪伴服務,生意相當好。

  蜀音分為兩個部分,南邊是正常校區,北邊是成人校區,兩邊的大門隔著馬路對立著。

  張彥明就靠在車上看著路北的大門。和記憶里一模一樣,沒有一點變化。

  馬路不寬,也就是個雙車道加上兩邊的人行路,對面大門左手路邊停著兩臺車,幾個男男女女的站在車邊上分成兩伙在說話。

  張彥明注意他們的原因是他聽到了哭聲。兩邊就隔著幾米遠,這邊又安靜,聽的清清楚楚的。

  看了幾眼,張彥明心里就有股子奇怪的感覺升起來。那幾個人里有個男的是‘熟人’,在某個夢境世界里打過交道。

  這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濃,張彥明抬步走了過去。不看看心里不舒服啊。

  看到他過馬路,后面車上林立軍和劉雄平也推門下車,還有王淼,三個人斜著跟了過來。

  張彥明直接走到對方這三個男的邊上仔細看了看,確實沒認錯,而且他還記得名字,叫馬可,是個搞裝修的小老板。

  蜀省的裝修市場是從97年左右啟幕,然后迅速發展,在01年這會兒已經相當有規模了,也在全省各地形成幾個大的裝飾建材市場,出現了一比有些規模的公司。

  當然,這個規模是相對來說,其實也就是幾百千把萬。

  但是在這會的蓉城或者渝州,有個幾百千把萬那絕對就是成功人士了,是富豪。

  那三個男人在低聲說話,也注意到了走過來的張彥明,扭頭看了看:“瞅啥子?”

  張彥明沒理他們,繞過他們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另外幾個人那邊看了看。

  一個男的靠在車上抽煙,一個女孩兒陪著他說話,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兒在離著兩步的地方勸第四個女孩。或者說女人。

  第四個就是哭的那個,短發,細高的身材。說實話身材不算特別好,但因為個子夠衣服搭配的也不錯,顯得苗條修長。

  張彥明直接走了過去,偏著頭看了看這個女人的臉,她正低著頭拿著紙巾擦鼻子,眼淚噼哩啪啦的掉著,鼻頭被捏的發紅。

  小耳朵,耳垂很小,皮膚有些暗。這些學藝術的女孩兒要常年畫舞臺妝,皮膚事實上大部分都不太好。都被化妝品傷透了。

  “你叫什么?”張彥明問了一句。

  女孩兒抬頭看了張彥明一眼,有點莫名其妙,她的眼影被淚水沖的一塌糊涂,看上去有些狼狽,有點丑。

  “我問你叫什么。”

  “楊洋,啷么嘛?你是哪個喲?”邊上正在勸人的那個看過來接了一句。

  “你們幾個都是同學?”

  “啷么嘛?”

  “她為什么哭啊?”張彥明問了一句,打量了一下這三個女孩兒,一個也不認識,只是說話的這個有些模模糊糊的印像。

  “你管的多喲,爪子嘛?犯法埋?”

  蜀渝兩地的女人相當潑辣,不管是家里外面都一個樣,或者說在外面還要好一些,盡量表現的比較溫柔些,只要不惹到她。

  嚴重些說就是上勁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蠻橫性子。大多數。就算是警察也一樣懟。

  張彥明確實認識楊洋,或者說,是認識幾年以后的楊洋…這么說也不對…在某一個世界,楊洋是05年考到蜀音成教,然后兩個人07年認識的。

  然后09年經過楊洋認識了馬可,當時談了些事情,也就見了一面,飯都沒有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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