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 張彥明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這種情況有性格的原因,也有經驗的關系,和日常的學習培訓也有關系。說不清楚。
再說這邊酒店是孫紅葉的‘私房錢’,他也不想摻合太多管理上的事情,除非問題比較大。
“那邊已經休息了,外國人很注重私人時間的,不要隨便打擾,如果不是那邊召喚就不用過去。”
“不需要隨時問候一下需要或者問題嗎?”
“不需要。”
在國內,大人物總是需要圍在邊上,不時的噓寒問暖一下才對,才是重視,才算盡心盡力,其實真有必要嗎?
國內不管是官場還是社會上,其實真的是一言難盡,很多風氣都不知道是怎么興起來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該做的做到位,做仔細別對付,其他的除非他們有要求或者呼叫,不用守著。要求也要看合不合理,有沒有條件,不是有求必應。”
“好,聽你的。我們在每個院子都有值班經理,應該也沒什么事兒。我其實就是自己亂緊張。還是短練吧。”
“確實應該讓你們多出去看看。”
“那你們逛吧,我去廚房看看明天的早餐準備,不看一眼還是不放心。”美女經理風風火火的走了。
“咱們在某些理念上,確實和國外差距太大了。”看著經理的背影張彥明感慨了一句。
“什么?”孫紅葉問。
“咱們的目光和心思永遠不在本職工作上,能應付就應付,能糊弄就糊弄,然后幻想著能天降大任呼風喚雨做大事成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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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種人。”
“不是說她,是說整體風氣。她就單純啦?”
“廢話,國家級客人住在這兒,老板老板娘也住在這兒,誰不緊張啊?就你心大?你就能做到不聞不問不理會?”
“…到也是。好吧,我接受領導的批評指正,下次改正。”
“不是有句話嗎?”孫紅葉又拉起張彥明的手抱在懷里:“誰做了領導可能不知道,但誰沒做領導一定心里有數。”
“我估計這話呀,就是某個領導傳出來的。”
“胡說八道。”
“好吧,我胡說八道。你說,為什么領導的目光從來不放在正事上,總盯著這些事兒?”
“…他們有什么正事兒?”
哈哈哈哈,兩個人都笑起來,在暮色湖風中漫步而行。
第二天一早,張彥明在園子里跑了幾圈,又到健身室活動了一下身體,沖了個澡開始在小廚房做早飯。
煎蛋,二米粥,拌點菜心兒小黃瓜。找了一圈兒沒有咸鴨蛋,想著白天叫人送幾個過來,那邊孫紅葉已經起來了。
迷迷糊糊的光著腳走過來,趴在門框上往廚房里看。
“二米粥小咸菜,還想吃什么?”張彥明扭頭看了一眼問。
“烙餅,那種軟軟的。”
“好,你洗漱吧,烙餅最好是現烙現吃,一放就不好了。”
孫紅葉開心的去收拾自己,張彥明巴嗒巴嗒嘴,左右看了看,去找了個小鋼盆兒,打雞蛋和面。
這種早餐餅做起來很簡單,也不用那么麻煩的和面,就是打幾個雞蛋,切點喜歡吃的蔬菜,或者土豆泥地瓜泥之類的拌勻,再加點面粉調成糊糊就行了。
起鍋薄油,小火烙熟。軟軟的香香的。就是不好久放,一涼一硬口感什么的就都不一樣了。
吃的就是個趁熱的新鮮勁兒。
這邊蔬菜雞蛋餅烙上,那邊把拌的小菜,二米粥和煎蛋擺到餐桌上。等餅出鍋孫紅葉也洗漱好了,粥的溫度也正合適。
“他們哪?”孫紅葉問了一聲。
“不是有餐廳嘛,還都得我管哪?我管得過來嗎?”
“嘿嘿,其實咱們也可以去吃餐廳的。”
“行,明天早起去那邊吃,要不要點鹽?”
“不要,正好。媽說不要吃太多咸。”
張彥明把自己的煎蛋上面用手撒了些鹽。他的口味比孫紅葉重一些,做東西都是按照孫紅葉的口味來,然后自己在處理。
沒辦法,他的運動量大,力氣大,對鹽的需求自然就要大一點兒。
很多城里人瞧不起鄉下的,連吃鹽重也成了毛病。農民是體力勞動啊。他要是不吃鹽城里也就不用挑毛病了,飯都沒得吃。
現在很多混城市的,事情做不好混的也不怎么樣,就學了一身矯情,這也不對那也不是的。
其實就是因為自己沒混好,需要反復的折騰些事情來表現與眾不同,好像不這樣就沒層次了似的,卻是不知道越是這樣層次越低。
甜甜蜜蜜的吃過早飯,兩個人在半露天的天臺上坐了一會兒,喝杯茶消消食看看天兒。
“為什么要弄成半露天哪?那種可以躺著看星星的多好。”
“看著好的東西往往就會很麻煩,不管是半露天還是露天,收拾布置起來都是很麻煩的,也不實用。
灰塵是個大問題,還有下雨呀,潮濕啊,鳥屎和小蟲子這些,蚊子蒼蠅。其實一點也不美好。”
“…討厭,讓你說的我都感覺身上發癢了。一點情調都沒有的家伙。”
“這種藤椅你發的什么癢?”
“不理你了。”
張彥明在孫紅葉頭上搓了搓,扭頭看現外面:“今天比昨天還陰,感覺是要下雨呀。”
“這邊下雨大不大?”
“不是太小,比西南那邊大,比關外到是小…不過它時間長啊,連下幾天都是正常事兒。”
“就,就一直下?”
“不是,怎么可能嘛,就是多,天天都有,隔會兒就下點,隔會兒就下一陣兒。”
“好討厭啊,那還怎么出門了?隨時都拎著雨傘?衣服和鞋怎么辦哪?”
“對,雨傘是必須隨時帶著的,衣服也可以準備一件兒,鞋就沒有辦法了,穿雙不怕水的唄,總不能穿靴子吧?”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孫紅葉拿著個靠墊在張彥明身上砸了一通。
“哎。我冤不冤哪?又不是我下的雨。”
“那渝州呢?有沒有這種,梅雨季?”
“沒有。”張彥明搖了搖頭:“那邊一年四季都下,一般下起來起碼一周兩場雨,一場三天一場四天。”
孫紅葉就懵了,心算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不就是七天都在下?”
“嗯,下個幾天半個月的都是正常現像,不過那邊的雨就小,很少有大的不能出門的,大部分就是綿著,那種打傘感覺沒必要,不打傘衣服又會打濕的樣子。”
“就一直下?不停?”
“嗯,那是真的,就一直這么下著,整個城市都泡在水里的感覺。不過,以后雨水會越來越少的,氣候在發生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