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是建別墅的話,這種要求從本質上來說到也不算過份,這年頭別墅動轍就是上萬的價錢,是豪宅。
關鍵是,沒有啊。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就是這么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有些消息是怎么產生出來的。
“區里去人沒?”
“有,拆遷辦在那邊呢,我沒敢靠前兒。”
“行了,和咱們沒關系,告訴安保那邊不讓人沖進去就行了,別的不要摻合。”
這是區里的鍋,不管消息是怎么出來的,肯定也是前期宣傳工作沒到位。
那邊到是規劃有一百五十來間門面,哪有住宅?
“去休息吧,我看會文件。”張彥明打發走小助理到辦公桌后面坐下來,把那邊的事兒拋到一邊。管不了。
幾份請柬放在那,隨手拿起來翻了翻,都是些會議,再就是元旦晚會這樣的邀請。
年底了,方方面面都在搞事情,拉關系的,拉贊助的,拉廣告的,都挺忙的。
看了一下沒有必須要參加的,需要重視一下的也就是京城電視臺,不過楓城的廣告有自己的安排,去了也沒意義。
隨手把請柬丟到左手邊的文件筐里就不管了。這邊是沒有意義不需要保存的東西,也就是當垃圾外理了。
文件不能亂丟,沒用的也要用碎紙機碎過才能丟出去。助理會處理。
看文件有點耗時間,要考慮,琢磨,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梆梆,門玻璃被敲了幾下。
張彥明扭頭看過去,鄭仁賤笑的臉貼在玻璃上。
“進來吧,裝模作樣的。”張彥明放下文件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老腰。
鄭仁和藍彩衣蘇玉沈果果四個人走了進來。屋里空調加上電暖足夠用,所以也就沒裝棉門簾,出入很方便。
“你們怎么走一起了?”張彥明隨口問了一句,看到藍彩衣手里拿著張光碟,伸手要過來:“錄好了?聽聽。”
藍彩衣有點緊張,抿著嘴,看著張彥明過去把光碟插進播放器。
五個人坐到沙發上聽歌。
大家都是第一次聽藍彩衣的這張專輯,包括藍彩衣自己。錄制的時候她自己也聽不到完整版。
錄制歌曲和現場演唱還是區別挺大的,基本上是一句一句摳,并不是想像中的一氣呵成。
一首歌唱個三五遍十來遍,然后把效果比較好的摳出來拼完整,再進行整體修音去顫什么的。干聲的拼接并不會影響到后期效果。
干聲經過潤色混音除顫什么的一番修理,再和錄制好的編曲配樂合并,就是一首完整的歌曲了。
其實后來有很多小凍肉流量星什么的,都是靠這種方式出專輯。一進現場就車禍。
國家這么大,明星何其多,你品品,敢進現場敢開演唱會的有多少?
很多小凍肉在節目現場,大家說來個表演吧,然后就尬一段不知道什么玩藝的‘舞蹈’,你聽見幾個敢唱歌的?
張彥明可不想養些這種半殘的什么星,沒有意義。
他任著張永光砸錢開這家音樂酒吧就是讓這些人練場的,習慣適應現場的氛圍和噪音。
沒有歷練過程沒有強大的適應力和強大的心臟以及強大的唱功,上臺能直接扔上面。
那不是誰能控制得了的,全身發抖,聲音都發不出來太正常,直接尿了都不意外。
工作室的這幾個人到是都不懼現場,都有足夠的演出經驗,反而是這會兒聽自己的專輯有點怕了,藍彩衣明顯的有點抖,強自鎮定的捧個茶杯在手里,那水面晃的像地震了似的。
“你至于嗎?”張彥明笑著侃了藍彩衣一句。
“我我,我緊張嘛。”藍彩衣紅了臉,瞪了張彥明一眼,反到好多了。
“沒事兒,彩衣你的唱功絕對沒問題,現場都沒問題這還有精修呢。”鄭仁盤著一條腿靠在沙發上,有點揚的二正的感覺。
“我就是怕修的太好了,到時候現場出不來怎么辦?”
“你是不是傻?”鄭仁看著藍彩衣質問。
“你才傻呢。”
音樂聲流淌出來,大家都閉了嘴認真傾聽。
‘人漸醉了夜更深,在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仿似在搖撼,矛盾也更深…’
張彥明點了點頭,果然,藍彩衣的聲音特別適合王靜文的歌,空靈,引人遐思,不知不覺就被感染沉浸進去。
人間有無數種可能,誰也說不清楚。
長的像的,聲音一模一樣的,性格一個模子里摳的,境遇完全復制的,大家都掙扎在自己的圈子里,直到被有心人翻出來,或者默默無聞到死亡。
誰能弄明白周樹人那么有棱角有男人味為什么兒子長成了宋小寶?我特別想知道宋小寶他爹長的是什么樣。
時間在動聽的樂曲里也變得委婉起來,慢慢從幾個人的心頭滑過。
十二首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沒有察覺的就過去了。
張彥明沒出聲,帶頭鼓掌。
“好聽。”蘇玉有點羨慕藍彩衣的嗓子。
“完了?”鄭仁愣了一下也跟著鼓掌:“感覺沒一會似的。應該再長點就好了。”
“歌都是那么長好吧?”沈果果看了鄭仁一眼。
“為什么就非得那么長?誰規定了?就長點不行嗎?”
“唱一個小時那是戲。”蘇玉懟了一句。
張彥明把碟片從機器里拿出來,笑著說:“戲不就是過去的歌嗎?”
“不一樣吧?要是這么比的話,應該是曲兒,和現在的歌是一個意思,戲應該是電影。”鄭仁分析了一下。到是也沒錯,戲是有故事情節的。
“那為什么歌比曲兒短?歌只有三四分鐘,曲兒可沒有這么短的。”沈果果不服。
鄭仁想了想笑了:“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反正都這樣。應該是從國外學的吧?”
張彥明拿簽字筆,讓藍彩衣在空白光碟上簽名字,說:“對,很多東西都是從國外傳過來的,咱們都是跟著學,落后嘛,人家的就是標準。”
他會把這張錄音棚出來的第一張光碟保存起來,當做一種紀念。
“那這個標準又是誰定的?為什么是三分四分鐘?怎么不是五分鐘八分鐘?”蘇玉滿腦門的疑問。
張彥明看了蘇玉一眼,想了想問:“你知道鐵路的寬度是怎么定出來的嗎?”
“不知道?和歌兒有關系?”蘇玉搖搖頭。
“沒有。”張彥明把光碟收到自己的書柜里:“鐵路的寬度是兩個馬屁股,那會兒流行雙馬拉的馬車,設計者直接就習慣的用了。”
他拍了拍手轉過來看著幾個人:“使馬車同寬同軸的是車轍,因為你要不一樣就會顛簸會扭斷車輪。那會兒都是土路。”
“那為什么歌是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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