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笑我太裝逼,我笑別人說的對。
人不裝逼枉少年,不遭天妒是庸才。
——劉袖 閻信含糞出手,又是一場宗師級的戰斗,瞬間便燃爆全場。
而且雨也停了,天也晴了,在皎潔的月光下,大家看得更清楚。
剛才劉袖的修煉理論,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深思,只是那些靈根、靈氣、靈修者什么的,還是太過虛無縹緲。
閻信有句話說的不錯,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如果這小子贏了,那他的話便可信,否則就一切休談。
這時,鬩信手中的劍,已經在真氣催動下,變得更加鮮紅妖異,這一出手,竟是他的成名絕技,與這把劍同名的劍法,赤血劍!
血光愈發熾盛,這一劍帶出的勁風,猶如刀子般割在臉上,四周修為稍弱一些的,都不禁后退兩步。
然而對面這樣的一劍,劉袖卻不為所動,還評頭論足道:“劍不錯,三品法器,吸血吸魔,可惜無法全部駕馭,所以說修煉不能靠嗑藥…”
“錚!!”
說話間,劉袖的槍已經擊中來劍,這正是結合岳家槍、林家槍、楊家槍等絕學,創造出來的劉家槍,每一招都化繁為簡,但威力足以驚艷全場。
也沒見他用什么力,便輕松逼退閻信的劍,立刻引得眾人熱議。
“之前就是這一槍打敗的黃聞嗎?”
“好像不是吧,那一槍是平刺,這槍是挑刺,而且沒有雷啊!”
“對呀,這回怎么沒電了?難道要在下雨才能有雷嗎?”
“我看不一定,別忘了他上面有人,沒準一會又劈了…”
轉眼間,閻信的第二劍已經攻至,可是又被劉袖一槍掃回去,那種神來之筆的槍法,簡直不像是同級戰斗,大家不禁懷疑,劉袖的真正實力,到底是什么?
寧缺也在暗暗衡量,如果換作是自己,大概也就是這種程度了,所以劉兄弟的修為,竟完全不下于他!
尉遲公也坐不住了,剛才閻信一出手,他就感覺不妙,這一場怕是又要悲劇,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怪物?連宗師都奈何不了他嗎?
此時,劉袖以一套劉家槍,令閻信十數招近不得身,而他始終未動半步,便猶如戰場上的無敵統帥,穩如泰山,槍鎮乾坤。
而閻信連續攻擊無效,心里又驚又怒,便不斷催動修為,出劍越來越快。
然而赤血劍的弱點,劉袖早已經了如指掌,并且有好幾種辦法破解。
不過他決定給對方留點面子,不管是敵是友,畢竟閻信是一位宗師,又不像黃聞那樣裝逼,所以他便沒有急于進攻,只是見招拆招。
漸漸的,閻信也發現對手有些放水,像他這種境界,觀察力自然勝過旁人,可他不甘心,更無法接受,明明是一樣的修為,他比對方多吃了幾十年的鹽,怎么反倒差這么多?
難道真是靈根、功法這些原因?還有…自己丹藥吃太多啦?
閻信已經開始動搖了,他當然不知道,這是掛逼的原因,劉袖的每一點真氣,都是氪屬性氪來的,等于是絕對純度,同級之間你和他打,當然是找虐了!
現在不僅是閻信,連皇上也開始懷疑人生了,因為周曜這個化真境,也是丹藥堆起來的,他嗑的藥比別人吃的飯都多!
所以同級較量,嗑藥和不嗑藥的差距這么大嗎?
劉袖無形之中,就把丹藥給打壓了,身為煉丹師公會的副會長,他可能已經忘了這個身份,等以后把生意做到京城,發現丹藥價格暴跌,他恐怕就要哭了!
不過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能怨得了誰呢?
終于,閻信忍受不住這種“恥辱”,陡然大喝一聲,以全部修為,使出赤血劍的最強一招,準備決一勝負。
就算是輸,也要輸得堂堂正正!
而一位宗師的全力一擊,劉袖當然不敢輕視,這一劍聲勢非凡,何況赤血劍是三品法器,目前為止他遇到的最強法器,劉家槍怕是難以抵擋,只能放大招了。
劉袖運轉起雷電術,融入到劉家槍攻擊范圍最大的一式,橫掃千軍!
這招是群攻技能,與雷電術同時施展,不是為了電對方,而是雷霆的天威之力,正好能克制血劍的血氣之力。
其實赤血劍是在血池中打造,本就屬于污穢邪物,天雷地火便是最大的克星,劉袖早已經鑒定出來,所以要破此劍,實在沒什么難度。
還有閻信這最強一劍,也早就出現在解析結果中,所以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而劉袖還是淡定如老狗一般,穩穩地一槍掃出。
兩人同樣的境界,不過劉袖真氣純度碾壓,法術天性相克,對方的弱點全知道…
結局,似乎已經沒有疑問了!
當“橫掃千軍”一出,雷鳴聲也再次出現,這一槍帶著驚人的雷霆之力,瞬間畫出一個大扇面,將周圍數丈罩在其中,到處是雷光閃現,電弧作響!
“咔咔咔…”
鬩信身在槍影雷電中,還沒等正面相撼,卻發現手中的赤血劍,好像在匍匐顫抖,如同遇到了天敵,原本殺氣熾盛的血氣,竟然龜縮在劍里。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赤血劍在害怕?
不等閻信想明白,劉袖的槍就已經掃來,那種勢不可擋,所向披靡的氣勢,頓時令閻信心里一沉,只得強行發動赤血劍,硬著頭破迎上。
然而,雷霆之力越來越強,早就把赤血劍壓得死死的,最后到短兵相接之時,這一劍的法器效果,竟只剩下三成不到。
接著劉袖的槍,也大力掃中劍身,正是這一劍最薄弱的地方,閻信直接寶劍脫手,最后,就是那些電弧落在身上…
“嘶…”
所有人同時倒吸口冷氣,就看著閻信不住顫抖,頭發根根豎立,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樣。
那酸爽,估計沒被電過的人,大概是體會不到的!
勝負已分,劉袖不等閻信冒煙,便抬手一揮,散去雷電術的法力。
頓時,閻信如釋重負,大口喘著粗氣,牙根還在打顫:“謝…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