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在收回神器之后,直接把上面所有的神力都封印起來。
雖說少了一點神力,整個工藝品的魅力比之前遜色了一點。
但,和被人偷走比起來,還是穩妥地放在幼托園里比較好。
畢竟,那是丫丫的心血和榮耀。
在處理完神器之后,他就化作一道光芒,在所有人無比敬畏的目光中,消失。
此時,青陽市城區,青子河邊。
綠柳垂蔭,夜燈昏黃。
深夜的涼風,習習。
河岸兩邊的道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的蹤影。
偶爾刮起來一陣風,也顯得那么落寞清冷。
一個嬌柔的身影,踩著高跟鞋,發出噠噠噠!的聲音,沿著河岸走著。
她腳下的聲音并不規律,有些錯亂,似是雙腿有些不穩。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多半是喝醉了。
葉芷琪走到路燈下,抬起纖細白皙的玉手,輕撫自己的青絲。
光芒的照耀下,她那白皙的臉蛋,仿佛黑夜中的精靈,無比耀眼,十分美麗。
轉過身,凝視著不遠處的青子河,她呵呵輕笑兩聲,抬起如玉柱般的大長腿,朝前走了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好一首詩,好一條青子河!”
她席地而坐,托著香腮,眼睛微瞇,注視著面前的青子河。
忽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就像這一段日子一樣,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抹不去。
“唉!”
她輕嘆一聲,“真是中毒了!只是見了一面而已,我怎么就…怎么就…”
“越來越著迷了呢?”
那一晚,那個男人,在她的酒吧里。
隨手調制出一杯粉紅色的酒,瞬間蓋住了詹姆斯·陳的光輝,讓這個華夏調酒界的天才男子,黯然失色。
也是那一晚,她就發現自己,心里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他很帥!
帥到難以形容!
這是俘獲任何一個女人心的前提條件。
更可怕的是,他對自己的老婆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看得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心動。
女人在世,容顏美貌,都不能長久,不過是一夜曇花而已。
真正能夠讓女人幸福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對她的愛。
曾被愛情傷害過的她,在見到那個男人的第一面,就有一絲沖動。
他對妻子溫柔的笑,對女兒寵溺的眼神,無一不是毒藥,讓她中毒至深。
這兩個多月來,沒有見到他的面,卻比見了面更加可怕,更加無法自拔。
越到后面,越像一杯甘甜的毒酒,深深地侵蝕著她的心臟,讓她不能自控。
“作為女人,難道我就不能,奢望一次這樣的愛情嗎?”
葉芷琪撫摸著自己的臉蛋,還是那么光滑富有彈性。
“唉!”
接著,又輕嘆一聲。
“明知不可能,我怎么還會去想呢?我都想告訴自己,你真是太傻了!”
她笑了起來,有些無奈,有些自嘲。
就在她暗自傷神的時候,不遠處,三個漆黑的身影正在靜靜地打量著她。
“老大,這娘們真的是一個人,而且還喝醉了,今晚咱們走大運啦!”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一臉猥瑣表情的男子低聲道。
“嘖嘖!”
他身邊的一個剃著光頭的魁梧漢子,砸吧了兩下嘴巴。
“美!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今晚咱們要是放過她,絕對天理不容啊!”
光頭大漢嘿嘿陰笑幾聲,手一揮:“走!把她拖到旁邊的小樹林里去!”
三人快步上前,來到葉芷琪身后時,從后面捂住她的嘴,合力把她抬了起來。
“嗚嗚嗚!”
葉芷琪驚出一身冷汗,使出渾身的勁想叫出聲。
“嘿嘿,別叫了,你再叫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光頭大漢一臉猙獰猥瑣的神色。
“今晚落到我們的手里,那是你不走運!哥幾個不把你辦了,以后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三人紛紛淫笑,把葉芷琪生生拖進了旁邊的樹林里。
被驚嚇后的葉芷琪酒醒了不少,趁著三人不注意,抬起腿,用鞋跟狠狠地踹在光頭大漢的襠部。
“臥艸!疼死老子了!”
光頭大漢暴怒,抬起腳就朝葉芷琪的身上踹下去。
“你他嗎的臭婊子,看老子打不死你!”
忽地。
“嗯??”
光頭大漢懵逼。
他發現自己的腳,懸在半空踩不下去了。
葉云隨之出現在三人面前,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滾!”
從北淮市到金城,要經過青陽市。
剛才他聽到葉芷琪的求救聲,以他無比敏銳的聽覺和記憶力,立刻就能辨認出是她的聲音。
因此落下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不曾想,自己真的救了葉芷琪。
光頭大漢收回腳,眼神里有些忌憚地吼道:
“你他嗎的誰啊,別在這里礙老子的事!”
尖嘴猴曬附和道:
“我們老大,可是東三街的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