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她或許是變種人,我似乎聽說變種人一般都能活很久。”安德魯提醒道。
“一個能容納變種人的執法機構,那就更有趣了,難道你不好奇他們究竟想干什么?”杜文森回頭道。
安德魯直搖頭。
“我才不好奇,杜,變種人很可怕,我們最好不要惹他們,就連法律都約束不了他們,他們經常以殺人為樂。”
“可是我已經對他們產生了興趣!”說完,杜文森又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安德魯看了一眼:“你想要找他們的基地在哪?”
“我已經找過了,找不到他們任何存在在這個世界的信息,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從其他途徑找找看。”杜文森說完,在鍵盤上敲下一個名字。
“俄巴迪亞斯坦”
這下,杜文森輕易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俄巴迪亞最后出現的地方是托尼的家里,杜文森調取周圍當天所有的監控,只看到俄巴迪亞被托尼的女助手娜塔莎押進一輛車內,他一路追蹤車行駛的路線,沒用多久就確定了位置。
俄巴迪亞被關押在幾十里外的一處監獄之中。
“一個不用審判,就能直接將人判刑送入監獄的機構,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喜了啊!”杜文森笑瞇了眼。
第二天,杜文森身穿一套黑色西裝,帶上墨鏡,來到了監獄。
面對警衛的詢問,他拿出一副證件。
“我是聯邦調查局局長詹姆斯,前來調查一名犯人!”
此時在高空中,一架無人機正將這一切轉播到托尼面前。
“他竟然冒充聯邦調查局的局長?我們要打電話通知監獄長將他抓起來嗎?”托尼回頭問道。
娜塔莎皺著眉頭想了想,回答道。
“不用我們通知,監獄長一定會去核對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很快就會暴露,除非他想強闖。”
“我看看他要做什么。”
托尼飛快在鍵盤上敲打著,不一會兒調出了監獄內部的監控。
只見監獄內,警衛帶著杜文森正一前一后向著監獄長辦公室走去。
“詹姆斯先生,你這么年青,而且還是一位亞裔,真的讓人無法想像你竟然已經是聯邦調查局的局長!”警衛邊走邊問道。
“半年前我的就職演講你一定沒有看!我的職位是總統先生親自授予的。”杜文森冷冷道。
“抱歉,我并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我的工作,很少有時間看電視,你知道的,獄警自由的時間并不多,我們一星期只有一天能夠回家。”警衛急忙回頭解釋。
卻看到杜文森停在一個房間前。
“詹姆斯先生,怎么了?”
杜文森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輕聲道:“這個房間內似乎有位犯人!我不會看錯。”
警衛頓時警惕起來,端起槍慢慢頂開房間門,伸長腦袋向里面觀察著。
“沒有人啊,詹姆斯先生你是不是…”
警衛話還沒說,杜文森一掌砍在他后頸上,然后將昏迷過去的警衛拖進了房間。
幾分鐘后,頭帶工作帽,一身警衛裝的杜文森,走出房間。
一路上他熱情的跟路過的工作人員打招呼,并且還詢問到監獄長辦公室的位置在哪,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他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與身板,一個新來的警員身份,就打消了所有人的懷疑。
監獄長辦到室,杜文森才推開門,就響起了訓斥聲。
“誰讓你進來的?等等,你是誰!”
“咚!”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安靜了!
半個小時后,獄警隊長收到了監獄長的命令,讓他親自將一位名叫俄巴迪亞的犯人帶到辦公室來。
獄警隊長心神領會,像俄巴迪亞這樣的肥羊,看來監獄長也有點忍不住了啊,不知道這次能撈到多少油水。
鼻青臉腫,精神不振的俄巴迪亞正在刷馬桶,這幾天又挨餓又挨揍還睡不好,讓他精力疲憊,直到被踹了一腳,發現是獄警隊長來了。
“長,長官,是你找我嗎?”
“跟我走一趟,監獄長找你!”獄警隊長冷冷道。
俄巴迪亞驚喜不已,他終于可以見監獄長了。趁著這次機會,他必須弄清楚自己是怎么罪名進來的,不管花什么代價,一定要出去,至于錢,監獄長敢要多少他就愿意給多少。
來到監獄長辦公室,警衛隊長將俄巴迪亞推進去后,再拉上大門,自己守在門外,這是他與監獄長的默契,也是他能當警衛隊長的原因。
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拿好自己那份錢就行了。
俄巴迪亞進屋后,就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屋內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上,顯得有些暗,他等適應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心神不安的向辦公桌走去。
等他看清辦公桌前的人是,已經被驚得張大著嘴巴,合不攏嘴。
“你你!怎么是你!”
只見杜文森坐在監獄長的坐位上,嘴里抽著雪茄,雙腿高高放在桌上,那副隨意的表情,就似乎把這當成了自己家一般。
你怎么能如此囂張!
杜文森的目光從電腦上移開,吐出一串長長的煙圈。
“俄巴迪亞,坐吧!如果你需要咖啡的話自己去倒。”
俄巴迪亞看了一眼地上的監獄長,不解道:“杜先生,你這是做什么?如果說你是來帶我離開的話,完全可以走正規手續進來,這樣做只會讓我們更加麻煩。”
“別在意這些細節!”杜文森將煙按滅,坐正道:“我本不想麻煩你的,可惜監獄長似乎也不知道是誰把你關進來的,你能告訴我,逮捕你的是誰嗎?”
“我不知道!”俄巴迪亞想了想,道:“來逮捕我的只有二人,一個在暗處用箭傷了我十多名手下,然后一個女人來把我帶到了這里。”
“這些我都知道,你再想想,托尼有沒有認識一些特別的朋友,比如在某些特別的機構工作。”杜文森提醒道。
俄巴迪亞走到一旁倒了兩杯咖啡端過來,道:“托尼沒有朋友,就算是女人,他也只是玩玩就扔,我比他自己還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