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懷特家族,
別墅爆炸過后,柏妮絲的失蹤,讓他們非常的憤怒,這是對他們家族的挑釁,他們發動了所有的力量,發誓要找出并干掉這個膽大的敵人。
當然,他們暫時還不相信有人會炸死柏妮絲,作為一個情報組織的話事人,活著永遠比死掉要更有價值。
在他們看來,柏妮絲或許是被人綁架了。
懷特家族的暴動,立即引起了許許多多勢力的關注,于是柏妮絲在爆炸中失蹤消息迅速傳開。
那些有把柄在柏妮絲手中的個人或勢力,或組織,他們幾乎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柏妮絲的死是否是某個勢力的陰謀,就是為了得到他們的秘密。
秘密在柏妮絲手中,至少他們已經跟柏妮絲達成了平衡,可如果到了其它人手中,那就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
當然,這也不失為一個拿回自己秘密的好機會。
這個晚上,各方勢力涌動。
然后他們很快就查到了一個名字。
“杜文森”
杜文森的存在太可疑,也太顯眼了,白天莫名其妙就上了柏妮絲的車,接著又進了柏妮絲的別墅,最后竟然在爆炸前從別墅中離開。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
查,他們勢必要查出杜文森所有的身份。
于是,聯邦調查局反情報部,喬納森的名字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頓時,他們認為自己看清了這一切。
一定是聯邦調查局派杜文森去了柏妮絲身邊,一但他們的秘密落到聯邦調查局手中,那后悔不敢想。
聯邦調查局一定會讓他們徹底玩完!
爆炸發生三個小時后。
喬納森也才剛剛脫離生命危險,睜開了眼,就看到了手下送過來的資料。
“柏妮絲的別墅被炸,柏妮絲本人生死不明,杜文森在爆炸前一分鐘從別墅內離開,現在去向不明!”
“混蛋!這家伙為什么要這樣做!”
喬納森一激動,疼得大口大口抽冷氣,急忙吞下幾顆止疼片。
疼痛讓喬納森反而冷靜了下來。
“不對,這次爆炸是杜文森干的嗎?”喬納森仿佛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這更像是一個陰謀。
否則為什么會這么巧,在他剛派人去時,就發生了這種事。
但是,現在的麻煩是,他不相信是杜文森炸掉了別墅,其它人一定會相信杜文森就是他派去的,因為這一查就知道。
可喬納森卻不能發公告說:“我是讓杜文森去拿某樣東西,并沒有要他干掉柏妮絲,炸掉別墅。”
誰信?
沒人會信他!
在他正思考該怎么辦時,手下將電話遞了過來。
是某位官員打來的。
對方隱晦的提醒他將拿到手的東西交出來,不要拼得魚死網破。
喬納森二話不說便掛斷了電話。
該死的家伙,如果他真手上有所有人的罪證,一定通通都抓起來。
然而,馬上手上的電話又響了。
接下來。
高官,議員,某個組織負責人,某個勢力負責人,甚至最后連聯邦調查局局長的秘書都打來電話質問他了。
喬納森終于意識到,這次的麻煩比想像中還要大,這便得他心急如焚,想著想著,突然雙眼一黑。
他再次昏了過去,并且因為情況嚴重,被送進了搶救室。
可這僅僅是開始,當那些勢力在喬納森這里無法找到答案,他們但想到了另一個人或許可以。
“杜?你怎么回來了?”
巨山精神病院里,一大清早就過來整理房間的安德魯震驚不已。
這陣子來,他四處打聽,本以為找到了杜文森關押的位置,請了三十名精銳的亡命之徒去救人,卻沒想到全軍覆沒不說,還把他自己都搭了出去。
本以來接下來不得不在牢里呆上很長一段時間了,哪知道聯邦調查局卻突然又將他們放了,回來后他就告誡被嚇壞了的彼得,跟被打殘了剛恢復過來的死侍,讓他們這陣子不要再來了。
安德魯甚至已經幾乎不抱希望,他都懷疑杜文森是不是被秘密處決了。
可沒想到,杜文森卻奇跡般又出現在他面前,而且是披著一件女人的外套,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女人的項鏈。
外套價值不菲不說,那項鏈上拇指大小的紅寶石,價值可是幾千萬。
“他這是打劫了哪位富家小姐?”
可是接下來,安德魯更是驚得口瞪目呆。
因為杜文森從懷里拿出一副畫,貼到了墻上。
“梵,梵高自畫像?”安德魯忍不住喊出了聲。
帖好后,杜文森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中,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一直就覺得那個位置缺少一副畫,現在看起來舒服多了。”
安德魯感覺腦袋疼,不用想也知道,這副畫絕對是真品,至于杜文森是如何帶回來的,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啊!
算了,反正正常人也不會來這里,如果有人懷疑,大不了說是假的。
安德魯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這時,杜文森似乎這才發現安德魯的存在。
“嗨!安德魯你在這里實在太好了,我快餓死了,有吃的嗎?對了,另外去幫我去樓下把車錢付了。”
安德魯露出一臉苦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就成了杜文森的管家一般。
不過這陣子的擔心,卻在這一刻終于放了下來。
“也罷,只要活著回來了就行,其它的以后再說,畢竟他是杜,如果不惹上一身麻煩那才更加奇怪了!”
接下來一整天,安德魯都提心吊膽著,他一會擔心警察上門,一會擔心FBI來緝拿杜文森。
然而直到天黑也沒有發生任何情況,除了杜文森讓他買了一架鋼琴回來。
杜文森竟然還會彈鋼琴,還彈得非常好?
安德魯還是很喜歡聽鋼琴典的,一開始還好,杜文森彈的都是些世界名典,他帶著妮芙聽得有滋有味。
但,漸漸的,他就聽得坐立不安了。
好的音樂能控制人的心情,杜文森隨后的曲子他從未聽過,卻聽得時而興奮,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最后甚至讓人絕望得想自殺。
不僅他跑了,連妮芙都不愿呆下去。
“杜文森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