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說了,你還沒資格跟我談!”
劉長江再次說道:“兩千多萬的大項目呢,你配和我談么!”
看到那群囂張的人,醉紅樓的人都憋著一肚子火氣。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坐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一邊抽煙,一邊罵:
“真想一刀把他砍了,太憋氣了。”
“猛哥,你可消消火,老大已經發話了,不讓咱們再做打打殺殺的事,如果私自動手,要是讓老大的知道了,肯定得挨收拾。”
“要不怎么說憋氣呢。”名叫猛哥的男人說道。
談判還在進行,但卻僵持不下,誰也不讓。
花地村的村民,集結到了一起,分外團結。
“劉長江,你在這墨跡什么呢,找我們過來,不就是過來收拾他們的么,什么時候動手。”
在劉長江那伙人里,站在十幾個流里流氣的人。
緊身褲,鍋蓋頭,脖子上帶著金項鏈,還有半截紋身,從里面露了出來。
說話的人名叫鮑飛,中海郊區這一片,有名的混子。
因為姓氏的緣故,還給自己起了一個金錢豹的綽號。
在中海郊外這十里八村的地方,只要一提到鮑飛的名字,就沒有不認識的。
“鮑哥,先別著急,好戲還在這后面呢,等到正主來了,坑一筆再說。”
“事先說好,等坑到錢之后,必須有我金錢豹一份,知道了么。”鮑飛說道。
“豹哥放心,我們知道怎么做。”劉長江點頭哈腰的說道。
鮑飛等人,是劉長江找來的打手。
因為他早就察覺到,陳鋒和林語嫣都是不一般人。
和他們這樣的有錢人發生沖突,最后吃虧的人,一定是自己。
所以就找來鮑飛等人,過來充場面。
現在,劉長江覺得,自己的做法,十分正確。
對方找了十幾個人,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如果不把鮑飛找來,自己現在可能已經進醫院了。
想到這,劉長江瞟了眼醉紅樓的幾個人,看到他們憋屈的表情,心中越發得意。
想和我斗,你們這些城里人,還差了點意思!
吱嘎——
就在劉長江等人說話的時候,剎車聲傳來。
醉紅樓的人發現,開過來的車,居然是萊斯萊斯!
“我靠,陳老大來了。”
蘭妃的車是寶馬X7,所以他們一眼就認出來,車里坐的人,是陳鋒和林語嫣。
“陳老大。”
衛猛上前,把車門打開,將陳鋒和林語嫣迎了下來。
陳鋒點點頭,“人都在這吧。”
“都在呢。”衛猛說道:“張律師和他們,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這些人就是油鹽不進,非要跟您談,我們都在這僵著呢。”
“行,我過去看看。”
看到陳鋒和林語嫣,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劉長江等人,底氣十足的走了過來,就好像他們才是大爺一樣。
“你們是什么意思,合同也簽了,錢也付了,為什么不把地契拿出來。”
林語嫣的臉上帶著怒意,這明顯就是欺詐!
“小姑娘,我們沒說不交地契,但你想拿兩千萬,就買走我們的地,這有點不現實吧。”
“你什么意思。”
“也沒什么意思。”劉長江叼著煙說:
“如果你想把這一千多畝地拿走,就再交六千萬,咱們之間的事就算兩清了。”
“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
林語嫣說道:“按照正常價格,你們的地是四萬塊錢一畝,竟然還要六千萬,根本就不值這么多錢!”
“值多少錢,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反正我們的地,就是這個價,你愛買不買。”
“憑什么!”
林語嫣好看的臉蛋上,怒意橫生。
“之前談的價格,就是兩千萬,而且還是你們求著我買的,現在憑什么反悔,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了!”
“我不想聽你講那些大道理,總之現在的情況,跟之前已經不一樣了。”
劉長江說道:“如果是荒地,兩萬塊錢一畝賣給你,我們自然樂意,但現在,地的毛病已經治好了,所以就不能這個價錢賣給你們了,如果真想買,就得加錢。”
“就算地的毛病治好了,也是我們弄好的,和你們也沒關系,你憑什么坐地起價!”
林語嫣氣的不打一處來。
分明是自己,把精華液稀釋,灌溉在土地上,才把治好了土壤的癥結。
現在這些人,竟然耍無賴,太過分了!
“你說是你把毛病治好的,有證據嗎?”劉長江說道:“誰能證明是你做的?”
“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站在一邊,一直抽煙沒說話的李長貴說道:
“前幾天,地出毛病了,你們又下跪又磕頭的,求著小姑娘買地,人家看你們可憐,就把地都買了,現在又整這么一出,花地村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李老蔫吧,你給我滾一邊去,這沒你的事,自己樂意做賠本買賣,那是你的事,別耽誤我們發財。”
“我是就事論事,你們別看人家小姑娘好欺負,就耍無賴。”
“草,老子沒功夫搭理你。”
劉長江罵了一句,然后看向林語嫣,“小姑娘,你想沒想好呢,如果想好了,就把尾款補上,咱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胡攪蠻纏,那我就不買了,有李大爺家的一塊地,也夠我用了。”
林語嫣不想再和劉長江等人廢話。
原本她也不想買那么多,只是見這些人可憐,心軟才買下的。
現在出了這樣事,不買就是了,沒必要爭辯。
“不買更好,你們現在就走吧,不送了。”
“你什么意思,我之前還給了你們兩千萬呢,先把錢退了!”林語嫣冷若冰霜的說道。
“那兩千萬是訂金,現在地你不要了,訂金自然不能退給你。”劉長江說道:“你也是做生意的,這點道理應該懂吧。”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合同明明寫的是全款,到你們就變訂金了,如果我告上法庭,你們誰都走不了!”
劉長江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去吧,去吧,隨便你告,我們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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