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辦法么。”
云邪也點了根煙,問道。
“好在我提前留了后手。”周瑩拿起了手機,“抽空我約下林語嫣吃飯,然后把這件事搞定。”
云邪詭異一笑,在周瑩的胸口處揉搓了好幾下。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我辦事,什么時候出過差錯,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周瑩又跨坐到了云邪的身上,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新一輪的造人運動,再次開始。
第二天早上,林語嫣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陳鋒已經不見了。
像這樣的事,她都已經習慣了。
畢竟都已經九點多了。
抻著懶腰,林語嫣臥室里走了出來,但卻發現客廳里,有兩個黑色大口袋,而陳鋒則在沙發上看書。
“這些是什么東西。”
“衣服啊。”陳鋒揚了揚手上的書,“書上說了,孕婦要穿寬松的衣服,特別是高跟鞋,你以后就別想穿了。”
“啊?”
林語嫣一臉的不愿意。
“我知道你有意見。”
“對,有意見!”
“有意見可以保留,沒人受理。35xs”
林語嫣:“…”
你個大豬蹄子!
雖然嘴上這樣的說,但林語嫣也知道,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健康,陳鋒做法,是對的。
在兩袋衣服里,林語嫣選了一套寬松的運動褲,白色半袖和天藍色的沖鋒衣,在配上一雙椰子700的運動鞋。
樣子清清純純,就像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一點都看不出,像個懷孕當媽媽的人。
“走吧,咱們去店里一趟,媛媛說牌匾今天就做好了,我得過去,看著他們安裝。”
“這點小事,你就不用親力親為了吧,有蘭妃她們看著,你還不放心?”
“主要是我想多看幾眼,忍不住。”林語嫣笑嘻嘻的說道。
“行,你是孕婦,你最大,說去哪咱們就去哪。”
兩人來到中海工業大學,二十幾名工人,正在馬不停蹄的,進行著裝修工作,進度非常快。
沒多久,一輛貨車從不遠處開過來,中年司機從車上走了下來。
“林小姐,牌匾送到了。”
“我先看一眼效果。”
一塊小小的牌匾,林語嫣都要親自檢查,可見她對這件事,有多么的看中。
榮焉花店。
這是林語嫣自己取的名字,取與有榮焉之意。
“林小姐,您看看,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不行我們回去再改。”中年司機笑著說道。
這些人都是陸媛安排的,在這之前,陸媛已經下令了。
如果弄不好,就全都下崗!
嚇的這些工人,不敢有半點怠慢。
“都挺好的。”林語嫣滿意的說道:“就麻煩幾位師傅,幫我掛起來吧。”
“好嘞。”
掛牌匾的時候,很多附近的商家,都探著腦袋,朝林語嫣這邊看過來,想知道這家店是做什么的。
萬一跟自己撞在一起了,以后的競爭就更大了。
“這家店的生意,以后可能要不好做了。”
在林語嫣的對面,是個修電腦的店鋪,由一對中年夫婦,一起經營著。
說話的人,正是店里的老板娘。
“怎么不好做了?”
“你這一天天的,眼睛就不管事,去年的時候,咱們這條街上,有好幾家花店,自打東邊那個欣欣花店開了以后,其他的店,陸陸續續的都黃了,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什么貓膩?”
后知后覺的男老板,還沒明白怎么回事。
“我聽說欣欣花店的老板娘,和城管大隊的人有一腿,自打她來了之后,城管大隊的人,就把這條街上的其他花店,全都收拾了一遍,現在街上就她們一家花店,賣的東西不怎么樣,但生意卻好的不得了。”
“臥草,照你這么說,這家花店可能也開不了多長時間,就得黃攤子了。”
“有這個可能,說不定都等不到開業,就得被城管大隊的人光顧。”老板娘小聲說:
“欣欣花店的老板,是個十足的財迷,怎么可能讓別人,把她的錢都賺走呢。”
“這就有點可惜了,你看那花店的老板娘,長的多漂亮,估計以后就看不到了。”
“你個挨千刀的說什么呢,老娘就不漂亮了么,信不信我弄死你!”
夫妻倆打打鬧鬧的進屋了,但在工業大學的東邊,欣欣花店的門口,站在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雙手胸前,正常冷眼看著林語嫣的花店。
女人的名字叫王欣欣,幾年前一直在中海的一家洗浴中心上班。
她的姘頭劉洪強,因為總去那里消費,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勾搭上了。
因為劉洪強是城管隊長,借著他的關系,王欣欣就在這里開了家花店,之后又把其他的花店給鏟除了,才算把自己的生意做起來。
“老劉,快過來,出事了!”王欣欣在外面著。
“咋的了,大呼小叫的。”
王欣欣叫了好幾聲,從里面走出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挺著大肚腩,邁著四方步,站到了門口。
“這幾天,正在裝修的那家店,居然是個花店,這明擺這是搶我生意呢,這事你得給我處理一下。”
“又來花店了?做買賣之前,就沒打聽打聽這的情況?”劉洪斌罵罵咧咧的說道。
因為在工業大學這片,就這么一家花店,很多想做買賣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這里,畢竟只有一家花店,競爭能小點。
但一般人,在做生意前,都會提前來打探下情況,可打聽完之后,最后都放棄了。
因為欣欣花店的口碑,在這擺著呢,一打聽就知道,就算開了花店也干不長,所以就放棄了這一行當。
而林語嫣的出現,恰好是撞到槍口上了。
“我不管,這件事你得給我解決,否則這個星期,你都別想碰我。”
“你個小浪蹄子,我要是一個星期不碰你,你能忍住么。”
“忍不住我就用手,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行了,這事我處理吧。”劉洪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打個電話,叫點人過來,我要讓她們的牌匾,怎么掛上去的,就怎么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