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一聽,立刻明白了倆人的處境。
經過趙水花和趙珍珍這樣的刻意誤導,東子成功的上了套。
聽倆人說還沒吃飯,東子瞬間嘆息,以為這倆人是因為日子過得太苦了,不好意思讓親戚知道。
這世上,有人喜歡攀富貴,也有人高風亮節。
東子自動把趙水花和趙珍珍歸類為后者。
想著這倆人既然是大老板的親戚,是該好好照顧照顧。
現在她們瞞著許念念,未必以后也會瞞著許念念,他要是這個時候待她們好一些,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升職。
考慮到倆人短時間內不想讓許念念知道,東子把倆人安排到了最后一個廠房的最后一個車間里。
把趙水花安排成了車間里的一個監工,趙珍珍則成了小組長。
聽到安排,趙珍珍和趙水花捂著嘴笑了。
這一待,就是兩天。
什么都不用干,只用看著就行,要是倆人一直老實,可能短時間內還不會爆出來。
錯就錯在趙珍珍不老實,聽到廠里的員工們說公司的副總年輕英俊,一下就來了心思。
打聽到許志強偶爾會到后山去看地形,聽說他還想擴建。
趙珍珍守株待兔了兩天,終于等到了許志強。
趙珍珍上來就假裝摔倒,最后不小心的撲進了許志強的懷里。
“你沒事吧?”許志強皺眉把趙珍珍扶起來:“廠里的員工嗎?”
他看見趙珍珍袖子上的藍色袖章,問了一句。
趙珍珍柔弱無骨的靠在許志強身上,故作可憐的說道:“我腳崴了,你能不能扶我出去一下。”
趙珍珍還不知道許志強已經結婚的事情,不然她也不敢這樣。
許志強性子直白,但是自從他家有錢之后,多的是女員工湊上來,所以這些手段,許志強見得不少。
聽趙珍珍這樣說,立刻皺了眉頭:“你自己走,怎么過來的就怎么出去。”
趙珍珍哪里能同意呀,好不容易遇見,她才不想就那么放過。
趙珍珍覺得自己還算有幾分姿色,壓根沒想到她打什么主意許志強一眼就看穿了。
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靠在許志強身上,聲音軟軟的說道:“這位先生,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真的腳崴了,走不了路,動一下就疼,你就好心幫幫我,把我扶出去好不好?”
她裝作完全不知道許志強身份的模樣說道,眼里的焦急表現的倒是有那么幾分真切。
要不是她拼命往他身上靠,許志強還真的就相信了她說的話。
然而已經當了一年的領導許志強,這點識人能力還是有的,不至于跟個傻小子一樣什么都不清楚。
現在這個時候是上班期間,這人手上戴的肩章,許志強看了一眼,還是個小組長。
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跑到這里來堵他。
后山一片荒涼,什么都沒有,她一個女人跑到這里來干嘛?
除了來賭他,許志強還真的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遂直接將人甩開,冷聲問:“你是哪個車間的?叫什么名字。”
或許是因為許志強的態度太冷靜,趙珍珍愣了一下。
怎么會有這么不解風情的男人?
瞅著許志強冰冷的臉色,趙珍珍心里打怵,卻覺得自己必須抓到這個機會。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故意再次往他身上摔,想要親許志強。
然后非常不幸運的,被來喊許志強回家吃飯的陳小柔看到了。
她失魂落魄的叫了一聲“志強”,許志強推開陳小柔,看她臉色蒼白,正要解釋,一旁的趙珍珍以為陳小柔只是廠里喜歡許志強的女員工。
故意誘導人想歪,一副柔弱的語氣問許志強:“她是誰?”
她說話的聲音溫柔似水,把許志強給惡心到了。
但是陳小柔卻真的誤會了。
因為許志強從結婚到現在還沒碰她。
于是陳小柔哭著扭頭跑了回去,許志強要去追,趙珍珍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故意拉著許志強的胳膊。
軟聲說道:“誒,你還沒扶我出去呢?幫個忙行嗎?”
被他阻止,許志強倒也沒有立刻去追陳小柔,而是回過身,冷著臉扯了趙珍珍手上的袖章。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趙珍珍是吧?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許志強說完,直接把袖章甩倒了趙珍珍身上,這才轉身去追陳小柔。
許念念等人已經把行李收好,正等著上車呢,陳小柔哭著從廠里跑回來。
許思思茫然的提著一個行李包,詫異的問許念念:“念念姐,那是我小柔嫂子嗎?我好像看見她哭了。”
不僅許思思看見,許念念也看見了。
她下意識皺了眉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