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忍了忍,要不是這里人太多,他還真想把她逮過來親一口。
這小丫頭片子。
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連老公都想不要了。
正當許念念和靳御在這里膩歪的時候,旁邊突然發出一聲幽冷的聲音。
“靳老大,你還沒給我傭金。”胡月閃亮的出現在兩人身旁。
靳御:“…”
許念念:“…”
靳御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許念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諒她,實在是沒忍住,她的錯。
胡月也太搞笑了。
而另外一邊的靳瑞陽和許思思,則十分的和諧。
“瑞陽哥哥,我要回去咯。”許思思笑道。
靳瑞陽十分矜持的“嗯”了一聲,臉上帶著柔和的笑:“一路順風。”
溫潤儒雅的男人揚唇一笑,許思思覺得自己心臟又在狂跳。
她吶吶的道:“瑞陽哥哥也一路順風。”
靳瑞陽:“…”
距發車的時間快到了,許念念等人也只能離開。
臨走之前,看見靳御老大不滿的表情,許念念跑回去,踮起腳尖在他臉上香了一個,然后才轉身跑了。
靳御先是一愣,隨后裂唇痞氣的笑了,他媳婦兒上道,不錯。
許念念給三人買的是臥鋪票。
上了車,各自安頓好。
許念念三人分別在一邊的上中下鋪。
許念念在下面。
坐火車睡臥鋪的人都知道,下鋪最好睡,許念念打算讓給許思思。
結果許思思跟個猴兒一樣,飛快的爬到了上鋪去。
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耶,我在最上面。”
許念念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她已經爬上去,那她就不管她了。
沒一會兒,車上又來了一個人。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高個男人。
他全身上下武裝的嚴嚴實實。
臉上還戴了口罩。
看得出來,男人身材很好。
許念念多看了他一眼,男人也看了她一眼。
隨后各自移開目光。
男人就睡在她對面的臥鋪,身上背著一個黑色布包。
許念念覺得這個男人眼神很冷,有種陰冷森寒的感覺。
都不認識,許念念自然不可能和他交談。
這人,旁人感覺特別不舒服。
卻又不是那種討厭的感覺。
害怕。
就是這個詞。
許念念對他的感覺就是恐懼和害怕。
總覺得這個人十分的危險。
到了下一個站,車站里有一堆賣東西的小販。
都還沒吃午飯,許念念抵錢給火車外的商販,買了幾個煮熟的玉米。
看著外面的一大堆商販,許念念感慨,真是熱鬧又擁擠。
后世管制的嚴格,車站里早就不準賣東西了,只有火車上會提供。
買了東西回來,許念念三人分著吃。
許思思和胡月都躺在床上啃玉米,許念念倒是不習慣躺著吃東西。
坐了起來,還好下鋪中間有一個小桌子。
只是她剛把玉米拿出來,還隔著油紙呢,她就被燙的把玉米扔掉了。
本以為這玉米算是白買了,突然間,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接住了她扔下去的玉米。
順著那只手,許念念慢慢的抬頭看去。
男人陰冷的眼神闖入視線。
“你的東西。”
玉米被放在桌子上,男人說完這句話,起身離開了這里,往廁所走去。
許念念抿著唇,她之前還在想,這是不是壞人。
沒想到人家居然還好心幫她。
許念念瞬間紅果果的臉紅了。
另外一邊,靳老爺子讓傭人去許念念開的店鋪里買了一堆鎏月酥回來,打算約老伙計過來嘗嘗。
炫耀炫耀為目的。
許問天被靳老爺子約過來,還十分不高興。
“你有啥事兒不能直接去找我,還非得我過來你這里,這是你找人的態度嗎?”
靳老爺子嘖嘖嘖的道:“你瞧瞧你那臭脾氣,改改啊,叫你過來,不還是為了給你好東西嗎?”
上一次靳老爺子說有好東西給他時,帶他過來吃了一頓牛油面。
聽言,許問天眉毛跳了跳,問:“啥好東西?”
態度明顯比之前好了幾十倍。
“我孫媳婦兒做的。”老爺子樂呵呵的吹噓道。
上次他給許問天的牛油醬,就說了是他孫媳婦做的。
許問天來了興趣。
“你趕緊說,別繞彎子,大把年紀了,還整這些虛的,命也沒多長,繞那么多圈子,也不怕耽擱你活著的時間。”
“嘿,你這糟老頭子怎么說話呢?”
靳老爺子分分鐘想打死他的好友。
正在這時,傭人趙媽抱著一盆花進來,這是吳蘭吩咐買回來的。
看見老爺子,趙媽說道:“老爺,您之前掉了個扳指在客廳,早上打掃的時候,我給您放到書房里去了。”
“扳指?”老爺子一臉追憶的表情:“我啥時候喜歡戴那破玩意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