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思一邊跑進學校,一邊回頭沖靳瑞陽揮手。
“瑞陽哥哥,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許思思甜甜的對他笑,黑亮的大眼睛撲閃著,神采奕奕。
靳瑞陽啞然失笑。
真是個活力四射的丫頭。
也不知道這樣的丫頭到底怎么養出來的,心性那么好。
靳瑞陽送許思思來學校的事,被學校好多人看見,其中就有許思思思的室友。
許思思剛一跑進寢室就被人抓住。
“誒,思思,送你來學校的那個男人是誰啊?天哪,他好俊。”
許思思捂著嘴笑:“一個帥哥。”
室友:“…廢話,這還用你說,我有眼睛,看得到,你快說說,你跟他什么關系啊,不會是你對象吧?”
聽言,許思思發出癲狂的笑聲:“怎么可能,他要是我對象,我做夢都能笑醒,不過呀,也就只能做做夢了,瑞陽哥哥那么溫柔,那么好看,怎么會愿意跟我處對象呢,是吧。”
許思思說這番話時,心里完全沒有不樂意。
她覺得那樣芝蘭玉樹的人,值得更好的。
讓她都不敢肖想了。
他那么優雅,那么圣潔,如同雪嶺之巔的白玉雪蘭,讓許思思覺得對他發花癡都是一種對他的玷污。
另外一邊,靳瑞陽把許思思送回學校之后,立刻去了靳御家里。
靳瑞陽有靳御家的鑰匙,二話不說直接開門進去。
正好遇見要出門的許念念。
門剛打開,就看到這樣一張美麗的容顏,靳瑞陽還是晃了一下神兒,被這直白的美沖擊到了眼球。
雖然心無雜念,但靳瑞陽卻覺得,果然,這種類型的才是他的菜。
他就該喜歡這種又美又仙的美女。
晃神也不過就一瞬間的事兒,回過神來,看見許念念打算出門,隨口問了一句:“嫂子,你上哪兒去?”
“哦,我去我堂妹的學校看一下她有沒有回學校,今天早上醒來就沒看見她了,我怕她出什么事兒。”
許念念的堂妹可不就是那個小黑煤球嗎?
昨晚就是他把人給拐到旅館去的。
靳瑞陽還挺不好意思:“那個…你不用去了…她已經回學校了。”
“你怎么知道?”許念念詫異的問他。
說起這件事,靳御陽就更加尷尬了,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昨晚我跟她在一起。”
“什么!”許念念一聲驚叫,錯愕不已的看著靳瑞陽,嗑嗑巴巴的道:“你們…你們…你們昨晚在一起了?”
一看許念念這表情,靳瑞陽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
趕緊解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思思只是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沒發生,真的。”
他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讓許念念更加誤會了,居然都躺到一張床上了。
想到許思思對靳瑞陽那如狼似虎的態度,非常尷尬的咽了下口水:“不會…是我堂妹對你動手了吧?”
靳瑞陽:“…”
真不愧是兩姐妹,既然都想一塊兒去了,那小黑煤球平時到底得有多大膽啊,才能導致兩姐妹都能這樣想?
越清醒之后,靳瑞陽昨晚的記憶也慢慢的復蘇。
他想起昨晚在靳御家喝醉酒的時候,是他拼命把許思思拽著跑出去的。
“我們喝醉了!”靳御陽尷尬的解釋:“但是什么都沒發生。”
聞言,許念念松了口氣:“既然她已經回學校了,那我就不過去看她了,先回店鋪一趟,再見。”
“嗯,靳御呢?去哪兒了?”靳瑞陽打算去找靳御,余光突然瞥見許念念的脖子上的吻痕。
聽到她說要出去,尷尬的指著許念念的脖子:“那個…你要不,圍個絲巾再出去?”
“嗯?”
許念念開始沒理解靳瑞陽什么意思,不解的說道:“天氣這么熱,干什么還要圍絲巾呀?”
說到這里,許念念突然想起什么,見靳瑞陽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猛的捂住脖子,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靳瑞陽:“…”你回來,還沒告訴我靳小御上哪兒去了。
然而沒有人理會他。
無奈,靳瑞陽只能坐在客廳里等著。
許念念蹭蹭蹭的跑回房間之后,看見躺在床上拿著一疊資料皺眉的靳御,氣不過,跑過去踹了他一腳。
靳御被踹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許念念氣呼呼的:“靳瑞陽在樓下等你。”
一聽到靳瑞陽的名字,再一看許念念羞惱的表現,靳御立刻炸毛了。
“他又對你耍流氓了?”
許念念氣的揪住他耳朵:“亂想什么呢。”
她指著脖子上的吻痕:“是這個被他看見了,你這個傻子,我出去之前,換衣服還問了你幾次,你居然都說沒問題,你是瞎的嗎?”
靳御看向許念念雪白的脖頸,雪白的肌膚上,青紫色吻痕交替。
靳御啞然,她換衣服的時候,他哪里有興趣盯她脖子看,肯定得看更值得看的地方。
這不是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嗎?
能怪得了他嗎?
許念念柔軟的小手還在他耳朵上擰著,靳御握住她手親了一口,漆黑的眼眸閃爍著明晃晃笑意:“乖,不生氣,我先下去了,瑞陽可能找我有急事。”
他剛剛就在看葉祥天的所有資料,這是靳瑞陽給他整理出來的,正好有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問他。
許念念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天是沒臉出門了。
吻痕那么明顯,外面又太熱,圍著絲巾也太怪了。
靳御來到樓下,靳瑞陽大爺似的躺在沙發上。
靳御一腳過去:“起開,給我挪個地兒。”
靳瑞陽一邊側身讓開,一邊“嘖嘖嘖”的道:“對面不有位子嗎?干嘛非跟我擠一塊。”
“找我什么事?”靳御開門見山的問。
靳瑞陽一開口就道:“爺爺呢?我今天回去,順道把他接回去。”
這么一說,靳御想起來了,爺爺好像昨晚主持完婚禮就不見了。
他皺眉:“我昨晚忙著洞房,你沒看好爺爺嗎?”
靳瑞陽被他那句忙著洞房給逗樂了,笑容意味深長:“我說靳小御,小嫂子那么一個大美人,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嘖嘖,豬嘴呢,把人脖子都啃成那樣了。”
“靳小陽你想死。”靳御抬腿踹他腰上:“誰讓你盯著我媳婦兒脖子看了,那是你能看的嗎?”
靳瑞陽樂了:“那么明顯,還需要我盯著看嗎?說回正事,爺爺哪兒去了?”
這個靳御是真的不知道。
聞言皺起眉頭:“你問我我問誰去,你昨晚上哪兒去了。”
再次提起這個話題,靳瑞陽倒是絲毫不尷尬,畢竟靳御對他知根知底。
也沒啥可隱瞞的。
“我昨晚喝醉了,把許思思拉到旅店去睡了一晚。”
“什么?”靳御的反應不比許念念的小,一把揪住靳瑞陽的領子,認真的道:“你玩真的?”
“嘖,你們夫妻倆怎么都一驚一乍的。”靳瑞陽慢條斯理的掰開靳御的手指:“就只是單純的睡了一晚上,啥也沒干,衣服都好好穿著呢,人小姑娘都沒你兩口子反應大。”
“讓你說話大喘氣了?”靳御沒忍住給了他一腳,聽到沒發生什么,靳御明顯松了口氣。
他太了解靳瑞陽了,唯美女是從,真要發生什么,不用他說,這個責任靳瑞陽也會負。
就是兩人硬綁在一起肯定不會幸福。
所以靳御不得不提醒靳瑞陽:“那小丫頭很單純,你沒事別招惹人家。”
“喲,這就護上了,愛屋及烏啊。”靳瑞陽好笑,這還是他認識的靳御嗎?
靳御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我媳婦兒的家人就是我家人。”
靳瑞陽:“…講的好像我跟你不是一家人似的。”
靳御“嗯”了一聲:“跟媳婦兒的家人比起來,你得排到最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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