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挑眉,客人,客人哪里有媳婦兒重要。
再說了,大部分客人都在酒席結束之后就散了。
現在客廳里面留下來的那些,全都是他的戰友。
這些人有什么好陪的,還不如摟著媳婦睡覺來的重要。
不過靳御記得許念念都沒吃什么東西,他中午過去迎親,現在都晚上八點過了,她都還沒吃。
所以靳御讓家里的保姆做了一碗云吞,特意給她端過來。
許念念也看見了他手上的碗,不過因為她坐在床上,而靳御站著,所以許念念沒法看到他碗里裝了什么。
但是她能看見碗上面冒著的熱氣,以及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香味。
她杏眼瞬間微微彎起,眸光熠熠。
“你給我帶了什么好吃的?”
許念念念就這樣歪著腦袋,兩眼彎彎,明亮的眼眸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靳御漆黑的眼眸瞬間變得深邃無比,他嘖了一聲,他家小丫頭,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勾人。
視線落在她嬌艷的紅唇上,靳御眸色一暗,把碗放在床頭柜上,低下頭,準確無誤的截住她雙唇,一手按在她后腦。
許念念餓得發慌,哪里有興趣跟他親來親去,就在靳御想要深入的時候,嬌嫩的小手按在他肩上。
許念念費力掙扎開,嬌軟著聲音對靳御說:“我餓了。”
短短的三個字,叫靳御任何不滿都說不出來。
“餓就吃東西,我讓保姆給你煮了云吞。”
靳御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把剛剛放在床頭上的端過來,放在許念念面前。
碗里放了一個白色瓷勺。
許念念要伸手去接碗,被靳御握住手:“我端著,你吃。”
“嗯?”許念念眨了眨眼,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茫然:“我自己能端著吃呀。”
那一眨眼瞬間勾魂。
靳御恨不得立刻把碗放在一邊,抱著她親個夠本兒。
好不容易把那股欲望壓下去,靳御才解釋道:“碗底很燙。”
許念念瞬間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對上他深邃漆黑的眼眸,許念念感覺自己瞬間被靳御給迷住了。
突然有種被人捧在手心里寵的感覺。
心里愉悅,許念念也跟著笑起來,雙眼彎成了月牙狀。
“好。”
于是靳御端著碗,許念念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把云吞送到嘴里。
她低垂著頭吃東西,靳御低垂著頭看她,不算小的云吞,被她一整個塞到嘴里,嬌艷的紅唇明艷動人。
臉上的皮膚細膩白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因為嘴塞了一整個的云吞,她腮幫鼓鼓的,像個小倉鼠。
正在吃東西的許念念感覺到靳御的視線,歪頭看了他一眼。
嘴里還塞著一個云吞,明艷的紅唇上沾了湯汁,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瑩潤嬌嫩。
“你要吃嗎?”她含糊著聲音問,因為嘴里塞了東西,她說話含糊綿軟。
透著濃濃的奶音。
靳御感覺心尖顫了一下。
像貓抓似的,不疼,卻癢。
靳御沒說話,眸色變深,微微俯身湊近她,想要一親芳澤。
結果剛低下頭,一顆滾燙的云吞就強行的塞到了他嘴里。
許念念瞇著眼笑:“我就知道你也想吃。”
靳御:“…”
許念念吃完云吞,靳御把碗拿下去,不到兩分鐘就上來了。
并且這次顯得比之前更急切。
呼吸有些喘,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并且反鎖。
許念念愣愣的看著他:“后面有人在追你嗎?”
靳御咧唇,看著小嬌妻茫然懵懂的表情,舌尖在牙齒上抵了一圈。
他突然想起她答應結婚之前跟他說過什么。
暫時不能碰她。
想到這里,靳御覺得澎湃的心情瞬間打了個折扣,他居然把這個給忘了。
真是被她迷得失了魂。
對上她黑白分明的杏眼,靳御身體一陣燥熱,修長的手指覆在衣領上,輕輕動了幾下,就把上面兩顆紐扣解開。
想到小媳婦只能看不能碰,靳御只覺得蛋疼。
兩人也不能總這樣干坐著。
于是靳御沒話找話,從床頭柜里翻出結婚證,隨口說道:“我看看結婚證還在不在。”
“啊?”
許念念訝異:“結婚證你沒好好放著嗎?”
靳御隨手把結婚證拿出來,翻了一下:“之前太忙,我怕記錯了。”
許念念念聽言,倒是沒有聽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她們倆這婚禮辦的倉促,確實很多事情要忙。
會忘記也是正常。
倒也沒有因為這種事情生氣。
靳御原本只是隨便翻一翻結婚證,主要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怕怕再繼續盯著許念念看,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將許念念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