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扇扇子的老太太覷了她一眼,揚起扇子:“你找打。”
許思思猛地縮了下脖子,呀,剛剛是誰借了她狗膽子,居然敢沖她奶嚷嚷。
想起她奶經常抽在屁股上的雞毛撣子,許思思笑的一臉諂媚:“奶,人家跟你開玩笑呢。”
老太太繼續扇風,覷了一眼她家最黑的孫女,不輕不重的道。
“咱家就你一個最丑,有那功夫跟你奶開玩笑,不如去找你念念姐探探,看你姐兒是咋長滴,把你爺的俊俏都遺傳了,趕緊學學,把自個兒長好看些,成天黑的找不到眼兒,我看你將來嫁給鬼。”
老太太說到自己的寶貝大孫女時,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導致臉上的褶子也跟著多了幾層。
心情好了,打擊許思思也上了熱忱,為之前的說法補充了一句:“鬼都嫌棄你太黑。”
許思思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她就嚷嚷一句,招誰惹誰了。
啊,想哭。
還讓她去找她念念姐探探咋長滴,那是能學得了的嗎?
都是一個爺爺,咋她就長得不像呢?
說來說去,還不是都怪她老爸,沒遺傳她爺的俊俏,也沒遺傳她奶當年小家碧玉長相,長成了歪瓜裂棗,這能怪她嗎?
當爹的都不爭氣,只遺傳了兩老的長相百分之十不到,她能遺傳百分之一保持還是個人樣已經不錯了。
她堂姐長得像她爺,生的美麗動人,好歹也是兩姐妹,她姐兒長得像,四舍五入也算她長得像了。
至少她沒有長成個瓢。
黑了點而已。
另外一邊,醫院門口,許念念回頭看著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有些驚悚:“你跟著我干嘛?”
不會又打什么歪主意吧?
跟靳御說熟不算熟,但是說陌生也不陌生。
許念念清楚靳御在清醒的狀態下,可能不會對她動真格。
但是他會耍流氓。
因此許念念說這話的時候,防備意味極濃。
“你去哪里?”
靳御并沒有把許念念的防備放在心上,頂著依然紅腫的俊臉走向她。
許念念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
“當然是去找旅店住。”
她受的傷都不是很嚴重,不需要住院,這都傍晚了,她總不能一直待在醫院。
“不怕再遇到地痞流氓?”靳御挑眉問,入鬢的劍眉下是一雙漆黑精銳的雙眸。
若是之前,讓許念念評價靳御給她的感覺,她一定會說行走的男性荷爾蒙。
那種充滿野性的味道,唯獨在他身上能體會到。
可許念念現在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高高腫起的半張臉,配上他周身凌厲的氣質,顯得格外滑稽。
作為罪魁禍首,雖然很不應該,但許念念就是想笑。
忍了忍,沒忍住,許念念“噗嗤”一聲笑出來。
嬌媚的笑聲軟綿綿的,聽起來有奶糯的感覺,讓聽的人耳朵癢癢,像被輕飄飄的羽毛在上面掃過。
傍晚的夕陽散發出暖紅色的光,均勻的灑在她身上,將她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龐照映得暖洋洋軟撲撲的。
很迷人。
靳御“嘖”了一聲,來到她面前,雙手叉在腰上,狹長的鳳眸瞇成一條線:“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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