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事情,發生了第一次,再來第二次,心態必然崩潰。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顏狗,可如果被靳御強的事情再來第二次,哪怕對象還是靳御,她也會受不了。
看她情緒低落,眼眶紅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樣,靳御心口突然哽了一下。
他認識的許念念就像個炸毛的貓,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她張牙舞爪,伶牙俐齒攻擊他。
加上她人又嬌氣,所以知道她不叫許嬌嬌之后,他潛意識里還是喜歡管她叫許嬌嬌。
何曾看過她這么委屈的樣。
就算之前相親因為誤會被他欺負,她也是紅著眼眶瞪他。
心里某處突然變得柔軟,靳御竟然破天荒的覺得心有不忍。
靳御自動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解釋。
因為她有可能是那個被他害了的女人,所以才會于心不忍。
“不說了,我去看看我弟弟。”許念念站起身,想要往外走,卻又一次被靳御抱到床上。
“你干嘛?”許念念惱他,剛剛升起來的好感立馬被他洗刷干凈。
這人怎么還是這么霸道自我,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突然就把她抱起來,會嚇到好不好。
“腳不想要了?”靳御冷聲道,語氣頗為嚴肅:“你給我安份一點。”
前一句話,讓許念念的氣焰熄了下去,后一句話讓她立馬炸毛。
“我哪里不安份了?”
“你要安份今天會惹上這事兒?”靳御咧唇,今天的事情想一次他火大一次。
他要是晚來一步,她就被那男人…
一想到那個男人差點摸到她大腿,靳御腦門立馬上火。
語氣也變得很沖,活像要沖上來打許念念。
許念念被他說的心里委屈:“我怎么就不安份了,我就是幫助我朋友而已,長得漂亮是我的錯嗎?”
當時李清水和那個男人吵的太厲害,而且眼看那男人就要打到李清水,條件反射就就沖出去了,哪里來得及思考。
就算她錯,也只是錯在不夠冷靜,沒有考慮到自身的安全問題。
因為一個合作伙伴,害得自己和弟弟陷入危險。
靳御也說不出來自己為什么那么火大,總之一想到他趕到店里看見的那一幕,眼珠子就突突。
“不是你的錯,你就該在腦門上套個麻布口袋,免得別人打你主意。”
“你什么歪理,照你這么說,所有的強奸犯都沒錯,錯在被害的女人太漂亮或者穿的太好看嗎?”
說到強奸犯的時候,許念念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
不僅僅想到了被靳御強的事情,還想到了后世看到的那些女人被害的新聞。
她看到那些新聞底下,很多人在抨擊受害者穿著暴露,卻很少有人責怪犯罪者。
什么道理,就因為別人身材好穿著暴露,就活該被強奸?
每個人對美的審美不同,別人就是愛美,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這就錯了?
在群眾眼里那叫暴露,在別人自己眼里那叫性感。
害人者心術不正不去討伐,居然來指責受害者,簡直歪風邪氣。
許念念情緒激動的反駁靳御,急到突然從床上站起來要和靳御理論。
靳御卻突然沉默,望著氣憤不已的許念念,冷不丁的道:“你似乎感同身受?”
“我當然…”
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對上靳御犀利的眼眸,許念念突然清醒。
“我當然感同身受,畢竟今天要不是你來,我可能就被害了。”
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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