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頭發,靳御抬頭望著許念念,想到他和這女人說不清的孽緣,加上她又住在這里,腦海里不由想到一個可能。
那個人,會不會是她?
因為過于專注,靳御的眼神極具侵略性,許念念雙眼一瞪:“變態,老盯著我看干嘛?”
那俏生生的一眼,瞪的靳御骨頭都酥了,要不是定力夠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這女人拉過來侮辱一番。
“你住在這里?”他若有所思的問,許念念心中突然警惕。
對上他懷疑的眼神,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測。
這禽獸不會是來找她的吧?
“你…你有什么意見嗎?”許念念說話忍不住結巴了。
想到他可能知道她就是那個被他強了的女人,心中忍不住害怕。
很明顯,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應扛的話,她全家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
“你在緊張?”靳御狐疑的盯著她看,略微沙啞的聲線在這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惑人。
許念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男人騷起來,女人估計很少有扛得住的吧。
“誰說我緊張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許念念咬牙道。
靳御回想起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她臉上還裹著粗布。
如果她真的是被他害的女人,不可能表現的那么若無其事。
而且聲音也不像。
之前那個女人的聲音,清脆干凈,不像這個女人,跟誰說話都軟糯撩人。
靳御一下就收回心中的懷疑。
正在這時,廚房里傳來一股糊味,靳御皺了皺眉:“什么味道?”
許念念仔細嗅了嗅鼻子,突然想起什么,尖叫一聲,顧不得靳御,忙跑進廚房里。
靳御瞇起雙眼,雙手叉在腰上,抬腿跟了過去。
許念念今晚打算做食譜里的第二道菜,牛油醬。
洗腳之前,她就在鍋里放了油和其他調料,結果出去倒洗腳水,因為靳御突然出現,把這事兒給忘了。
許念念懊惱的揉了揉眉心,不行,這禽獸太影響她情緒了。
她不能這樣,不能被這禽獸影響。
鍋里面的東西都糊了,沒辦法,許念念只能重新做一次。
此時她已經忘了靳御這個人,嫌頭發太礙事兒,直接挽在頭上,用根木簪固定,露出一截白皙欣長的脖頸。
靳御就站在廚房門口,抬手撐在門邊,視線落在忙碌的許念念身上。
望著她白皙的脖頸,靳御忍不住用舌尖抵了抵牙齒。
這女人真有魅惑男人的資本。
真要派她去做間諜勾引男人,鐵定一勾一個準。
看她在廚房里忙碌,靳御眼神微挑。
還以為像她這么漂亮的女人,在家里肯定什么都沒做,一雙玉手又白又嫩,看起來也確實不像會做家務的人。
之前看她去賣鎏月酥,還以為是家里人做了給她拿出去賣。
許念念忙碌半天,才把鍋洗干凈。
因為鍋太大,許念念要倒水的時候,顯得有些費力。
靳御一眼就看見她抬鍋的手心都被勒紅了。 抬著鍋搖搖晃晃的往外走,水灑在地上,許念念不小心踩在上面,腳下一滑,控制不住往前摔去,她嚇得閉上眼睛。
突然,腰上傳來一股力道,將她往前撲的身體撈住,同時手里抬著的鍋也被人接了過去。
許念念正驚訝,頭頂傳來一聲嗤笑:“你以為閉上眼睛就沒事了?”
聽到這帶著嘲笑的聲音,許念念趕緊睜開眼,一抬頭就對上禽獸帶笑的臉。
只不過他眼底的笑,帶著赤裸裸的嘲諷意味。
猛地一下站起身來:“要你管。”
“看在你收留我一晚的份上,免費幫你當一下勞動力。”
靳御低笑一聲,眼尾向上挑起,露出一個騷氣十足的笑容,抬著鍋往外走。
許念念盯著他高大的背影,雙眼瞪的溜圓。
禽獸就是禽獸,做好事都能讓人感覺到下流。
呸,沖她拋什么媚眼。
以為她會屈服在他的美顏之下嗎?呸,看他不如看自己。
那么大一鍋水,之前靳御一只手抱著她,另外一只手居然能把鍋端穩,真是大力怪。
這讓許念念想起之前被他強的時候,她使出渾身力氣去掙扎,都沒逃脫半分,頓時恨的牙癢癢。
要不是看在打不過,加他那張臉還能看的份上,當時逃跑之前,她能掄塊石頭把他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