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靳御呵了一聲:“收了錢不給東西?”
“誰收錢了,是你非要給我的。”
看著靳御欠扁的嘴臉,許念念牙根都在癢,什么玩意兒。
靳御挑了挑眉,對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嘖了一聲,真是妖精。
如果這是敵人派來誘惑他的間諜,很明顯,對方成功了。
看到這雙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人的雙眼,靳御真想拉她就地正法。
這想法一閃而過,靳御抬手朝許念念伸過去。
許念念就是紙老虎,別人一動手她立刻就慫。
關鍵實力不對等,就算她不慫,也沒有任何作用,看到靳御把手朝他伸過來,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
靳御瞇起雙眼,干什么,他大概是瘋了,居然對一個不正經的女人起了色心。
真是見鬼。
許志強也趕緊擋在許念念面前,一副維護者的姿態。
許念念知道許志強肯定不是眼前這男人的對手,開玩笑,身板都差了一大截。
但還是被許志強的行為感動了,沒白疼他們。
靳御眼神掃過兩人,瞥見許念念感動的眼神,心底嗤笑一聲,拎著東西轉身離開了干貨店。
他離開的毫無征兆,許念念不禁愣了一瞬。
就這么走了?
她還以為這禽獸想對她干嘛呢。
剩下的鎏月酥被靳御拿走了,許念念也沒法繼續去找城郊的商鋪合作,只能回家。
但還是被氣的不輕。
靳御拎著東西回到家,大刀闊斧的走到客廳里,一屁股坐沙發上,雙手交疊在胸前,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回想到和那女人之間的孽緣,靳御嘖了一聲,如果不是對方有意跟著他,這緣分也是厲害了。
他在大院里都指不定能遇見同一個人兩三次,這縣城那么大,他居然能接著遇到那女人三次。
對了,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許嬌嬌來著。
靳御現在閉上眼睛都能想到第一次見面時,驚鴻一瞥的絕美容顏。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不夸張的說,美得跟個仙女兒似的。
靳御見過不少美人,卻從來沒有見過美成她那樣的。
就是有些不正經,總是用眼神勾引他,還跟他玩兒欲情故縱。
嘖,真想干。
靳御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下唇瓣,狹長的鳳眸微瞇著,仿佛草原上蟄伏的雄獅,一雙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眸凝視著某處,正在草叢里等待著獵物的靠近。
只要獵物一靠近,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揮出鋒利的爪子,企圖一擊致命。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別的女人,靳御忍不住揉著太陽穴。
該死,他到底在亂想什么。
張開手仰面靠在沙發上,靳御低嘆一聲,腦海里不禁想起他任務失敗的時候,強行索要的女人。
她會在哪里?
對那個女人,靳御連認識都不認識,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荒謬的感情。
只是他終究害了別人。
這責任,無論無何他也得負。
收回不該有的想法,靳御瞥了一眼安靜的待在茶幾上的餅,修長的手指捻出一個。
金黃的顏色,鮮艷明亮,上面雕刻著復雜而精美的花紋,會是那個女人的手筆嗎?
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僅一口,靳御就吃出來和上次吃到的東西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只是比起上次的那個,這次做的顯然更加好吃,看起來也更好看。
之前一直看著那個女人和店里的老板商量,靳御自然也聽到了她的話。
確實是有改良。
鎏月酥嗎?
名字不錯,味道更不錯。
靳御不是貪食之人,卻忍不住吃了好幾塊。
袋子里的糕點沒一會兒就到了他肚子里,再伸手去拿到時候,已經沒有了。
靳御側躺在沙發上,抓空之后,不禁皺了眉毛。
恰巧這時,吳蘭從外面回來,隔老遠靳御就聽見她激動的笑聲。
對于自家老娘,靳御一向無奈的很。
聽她笑的這么開心,準沒好事,反正對他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靳御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獵豹般的速度從沙發上起來,沖到房間里,打開窗,從二樓縱身躍出去,動作輕松瀟灑。
吳蘭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臉上笑意堆滿:“快快快,快進來,我們慢慢聊。”
跟著吳蘭進來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滿眼的精明算計。
走到吳蘭家,淡定的和吳蘭坐到一起說今天的事,實際上雙眼一直在人家家里掃描。
吳蘭可滿意了,總算是有人上門推薦姑娘了,聽說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
和吳蘭一起來的女人,叫杜春明,在單位里上班。
吳蘭牌友多,到處讓人幫打聽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大家都知道她是想給自己兒子張羅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