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擎天真的將姜芷歌摔了下去。
不過,不是摔在平地之上,而是在他的床榻之上。
“交出玉佩。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擎天一手攤開在了姜芷歌的面前,十分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冷冷說道。
說罷,他的中指挑釁般地勾了勾,示意著姜芷歌最好不要反抗。
誰料姜芷歌卻不吃他這一套,白了他一眼,捂住了胸口褻衣之處,亦挑釁地說道:“想要啊?可我不想給你呢…怎么辦啊?”
“我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大概以為我這個魔尊是混著吃素的。”
擎天見她這般不給他面子,心中亦來了氣,咬牙啟齒地便兇神惡煞地朝著姜芷歌撲了過去!
姜芷歌見他竟然來真的,心中亦有幾分害怕,連忙往旁邊一閃,躲在床的角落邊上,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說道:“你,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把這玉佩給捏碎了!讓你也得不到!”
“你敢!”
擎天見姜芷歌只是嚇唬著他,眼中掠過了一絲戲虐,根本不理會她的言語,徑直朝著她便撲了過去!
這次,姜芷歌在角落,根本無路可走,只好被他“撲通——”一聲壓在了身下!
瞬時間,姜芷歌只覺得自己身子一重,整個人便被壓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之下,不能動彈。
而他滾熱帶濕意的呼吸濃厚地撲面而來,令姜芷歌莫名地一陣尷尬。
擎天亦沒有意料到是這樣一番情景,眼中亦掠過了一絲慌亂,卻仍拉不下臉面來,臉色通紅地逼近了她一寸,硬著頭皮地唬著臉說道:“快交出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他的臉又紅了幾分,瞪著眼睛,死死地按著姜芷歌。
“擎天——”
正在兩人尷尬不已之際,卻聽得殿門外一聲溫柔的女子的聲音柔柔地響起,接著一道美麗可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殿門之前。
只見那女子周身以流蘇裙遮身,顯得溫婉而飄逸。長發松松而系,兩鬢以流蘇蝶舞珠花別上,美麗之余又多了幾分靈動之意。柳眉微微一蹙,便是眷煙升起。桃花般一般的紅唇微微撅起,十分羞澀而誘人。
她一見擎天以這般姿勢將姜芷歌壓在了床榻之上,眼中明顯的先是一陣驚訝,接著便是有一絲不悅掠過。
姜芷歌一見有人前來,“砰——”的一下坐起,以額頭撞向了擎天的額頭之處!
瞬的一下,只聽得擎天悶哼一聲,整個人便被撞得往后一倒,震得四周的青紗帳一陣蕩漾而開的晃動!
而姜芷歌則趁著這個縫隙間,迅速抽身而出,幾下便爬下了床,掀開了青紗帳就要朝外跑去。
“姜芷歌!你還敢逃?!”
擎天亦轉身掀開了簾幃便抓住了姜芷歌的臂彎,不讓她再多走一步。
“放手!不然我咬你了。”
姜芷歌作勢便要朝著擎天咬去,滿臉的兇神惡煞。
她卻沒有撞見剛進門的那位姑娘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眼中陰霾叢生。
但那姑娘還是十分得體大方地笑了笑說道:“擎天,看來,這位姑娘和你的關系親密的很?”
“誰跟他親密了!”
“誰跟她親密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答道,接著又不自然地對視了一眼,互相“哼——”了一下,又同時別過了臉去。
引得那姑娘的臉色,更加地僵硬了。
“對了,董妃,你怎么來了?”
魔尊見董妃前來,眼中有一絲不耐煩,卻仍然疑惑地問道。
按照常理來講,這董妃雖平日里粘人了些,但也不至于自己剛回到大殿,便知曉了消息趕了過來為他接風洗塵吧?
再者,她也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當年自己的母妃執意要納她為妃,說是替父王沖喜,怕是依著他擎天的性子,到現在還未曾納妃吧。
所以,他連洞房都沒入,便將這董妃一直晾到了現在。
“奧,是這樣的。我聽聞宮中的婢女說夫君回來了,便前來看看,順便燉了一碗銀耳燕窩湯,給擎天你補補。”
這董妃故意將“夫君”兩個字咬得有些重,一邊還有意無意地瞧著一旁姜芷歌的眼色,唇邊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原來你都已經大婚了啊!”
姜芷歌自然沒有那么沒眼力勁兒,一眼便瞧出了這董妃的心思,故意笑著揶揄著擎天,弓著身子背著手,便是笑得很賊的模樣。
“你懂什么。”
擎天被她這般一反問,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了起來,惱怒地瞥了董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本尊現在沒有心情吃什么銀耳燕窩湯。你自己喝了吧。”
“可是!”
董妃急了,忙上前一步,蹙起了一雙眷煙眉,嬌柔無比地想要去拉擎天的手。
卻被擎天十分巧妙地給躲開了。
董妃眼中閃過了一絲失落,輕聲低頭說了一句:“可是,那是燉了好久的呢…”
“本尊說了不想喝。難道你聽不懂嗎?”
擎天平日里就不待見這董妃,見她今日又如此糾纏不清,更惱怒了,直接拉下臉沒好氣地說道。
“好。臣妾告退。”
董妃的眼中掠過了失望無數,轉身行了個禮便從姜芷歌的身邊擦身而過,眼中卻多了幾分尖銳憤恨之色。
她手中的巾帕,被她死死地繞上了好幾圈,繞得緊得又緊。
下唇,也被她咬得一陣慘白之色。
“喂,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女人的嗎?真是沒有風度。”
姜芷歌望著董妃遠去的身影,有些不滿地對著擎天白了個眼說道。
“你懂什么。她不是我擎天的女人。”
擎天亦白了姜芷歌一眼,心中甚是煩躁,沒好氣地說道。
“人家都喊你夫君了!你要不要這么不負責任啊!”
姜芷歌咕囔著說道。
“我只是奉命娶她。并沒有說,我要對她盡到夫君的責任,明白了?”
擎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眼前這個女人解釋這么多,沒好氣地說完了卻又覺得心中舒坦了不少。
似乎,是放下了一種忐忑?
姜芷歌見他兇得很,不由得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轉身小聲咕囔著:“關我什么事…叫的那么大聲…”
“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