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聽到那馮璐驚疑的語氣,陳飛就知道她不行,旋即就見其嘴角微勾著指了指不遠處窗臺某角落,小聲道:“看到了嗎?”
“什么?”馮璐自然沒搞懂陳飛這莫名其妙的一指,究竟是什么意思。滿臉疑惑道。
“螞蟻啊!窗臺邊上那些螞蟻…你會無聊到擔心螞蟻會把你怎么樣嗎?”陳飛一臉微笑的開口道。
“當然不…”馮璐立馬不假思索地脫口回道。
然而她這句話都還沒說完,到最后一個字,她卻猛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正又一臉專心致志拿著刀叉,‘對付’桌上那牛排的陳飛,愣了好半響,最終才突然咯咯笑了起來。
“喂,不是吧?就算是你是億萬富翁,也不至于那么形容他們吧?螞蟻,索里亞集團肯定比你有錢多了,那可是現如今英國最富有的大財團之一!幸好剛才那些家伙沒聽到你這話,不然不得氣死才怪。”跟著她又壓低聲音道。
雖說她也知道,陳飛這話肯定有‘夸張’的成分在里面,可這也未免太口氣大了吧?索里亞集團的人是螞蟻?真是幸好沒讓他們聽到,不然的話…
“氣死就氣死咯,反正不要我賠錢。不過你還是先去一邊吃吧,那家伙應該還會再回來。”陳飛無所謂的笑了笑,又突然臉色一正道。雖說他可以不將那什么索里亞幾天放眼里,可馮璐卻不行,她只是普通人而已,自然不能連累到她。
“我…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聞言那馮璐先還條件反射想拒絕,可隨后她卻反應過來,明白陳飛這話什么意思,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道。隨后就見其躡手躡腳出去了,到不遠處公共用餐區域坐了下來。
果然,片刻后,那滿臉猙獰的袁凱又帶著人殺回來了。而且這一次他還帶來了幫手——英國倫敦,公園塔騎士酒店所在片區的警察。
“里瓦多,就是他,快把他給我抓起來!”那袁凱有了幫手后很顯然底氣又足了許多,一殺回來,就徑直滿臉冷笑,趾高氣昂的沖著陳飛走來,向他身旁明顯像是倫敦警察的爆炸頭白人喝道。
“很榮幸為你服務,尊敬的袁凱先生。”
那穿著英國倫敦警察制服的爆炸頭白人很顯然是跟那袁凱一伙的,一聽到他的話,便立馬臉上浮現出傲然冷笑的點了點頭,吆喝著手下沖那陳飛圍了上去:“老華德、布里茲,快,你們沒聽到袁凱先生的話嗎?手銬拿出來,我們要把他抓起來!”
頓時那些身穿英國倫敦警察制服的外國佬,便滿臉冷笑向陳飛圍上去,還拿出了手銬。顯然他們是想直接抓人了。
“等等!”
可就在此時,我們陳飛陳大少卻突然說話了,臉上神色略有些似笑非笑道:“各位警官,你們這是想逮捕我?好吧,不知道能不能先告訴我犯了什么罪,你們要逮捕我?”他當然不會怕,也沒生氣,只是感覺有些好玩而已。
看來不僅僅是國內某些蛀蟲警察會‘那樣’,充當有錢人的走狗,這國外英國,也似乎是一個吊樣!還好像更、直接了些!這一上來借口都不先說個,直接就要抓人!?
“犯了什么罪?哦,天哪,難道你還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袁先生在我們倫敦是多上流的大人物?他身后可是索里亞集團的劉俊義,劉先生。”那爆炸頭白人警官很顯然也是個耿直boy,什么瞎幾把廢話也不說了,干脆直接道。
你都得罪了索里亞集團的袁先生,還問犯了什么罪?這不是搞笑嗎?袁先生說你是什么罪,那就是什么罪,懂嗎?哼!
“哼,小雜種,現在知道得罪我袁凱,拒絕我們索里亞集團是多么愚蠢的行為了?”
而在見此情景,那袁凱似乎認為陳飛已經怕,已經慌了,頓時那還有些泛青、泛腫的臉色浮現出趾高氣昂的冷笑之色,緊盯著陳飛俯視道:“姓陳的,我現在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馬向我下跪認錯,然后和我一起去給劉老先生看病,之前的事兒我就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既往不咎!而若是你還要不識抬舉,自不量力的話,那就…”
“那就怎么樣?”陳飛緩緩從那座位上站起來,似笑非笑望著他。
“你,你…”
不知為何,那袁凱竟突然渾身一哆嗦,后背心發涼起來,似乎想起了之前陳飛身手不凡一幕!登時臉色神色陰沉難看起來,緊盯著陳飛說道:“姓陳的,我知道你很能打,可那又怎么樣?難道你還能刀槍不入?而且我勸你現在最好給我搞清楚,這是在英國倫敦,不是國內!你就算再能打,難道還能對抗國家嗎?這可是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你也真好意思給我將這個,不覺得臉紅嗎?哈哈哈!”聞言陳飛就好像聽到了這世界上最荒唐、最好笑的笑話,到最后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笑個屁!看來你是非要不識抬舉,自找死路了?”
聽到陳飛這般放肆的笑容,那袁凱瞬間心里面就好像吃了s那般難受!因為他完完全全感覺到輕蔑跟羞辱。
他滿臉震怒,望著那爆炸頭白人臉皮子狂抽,冷喝道:“里瓦多,快把他抓起來!”
“很榮幸為你服務,尊敬的先生。”
那爆炸頭白人擺明了就是來當走狗的,自然一聽到那袁凱用英語所說的話,便毫不猶豫點頭了,吆喝著手下,拿出手銬,又再次向陳飛滿臉冷笑的圍上去,想把他抓起來。當然了,他嘴里面還是‘很客氣’的,說道:“抱歉,先生,你還會乖乖讓我們把你銬起來吧。你不會是拘捕吧?那罪名在我們英國,可是很嚴重的哦”
說到最后,那爆炸頭白人還是‘善意提醒’,想要陳飛老實點,配合他們。
“哦,好吧…這位警官,不然你先等等,讓我打個電話?”聞言見狀,陳飛到看出來對方是真準備抓他了,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微微瞇著眼笑道。
畢竟出國在外,他還是想注意點影響,少惹點事。
“打電話?”聞言爆炸頭白人很顯然愣了愣,又再注意到陳飛臉上,似乎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慌亂之色,反而是一臉微笑,這讓他心里面微微感覺到有些不妙起來,情不自禁又再將頭轉向一旁臉色也有些一樣的袁凱。
顯然那爆炸頭白人雖然是個耿直boy,但卻并不傻。
他見陳飛都這樣了居然還不怕,還說要打電話,便立馬猜到,難不成這華夏年輕人也有什么厲害背景?
不然他怎么會這么鎮定,這么臉色輕松?
“我只是想打個電話而已。怎么,你們這么多人圍著我難道讓我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見那爆炸頭白人還有袁凱都不約而同,同時沉默下來,陳飛頓時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緩緩道。
“打!那你就打,我倒想看看,你一個小小的醫生,還能有多厲害的背景不成?”那袁凱怎么說也是索里亞集團的大人物,哪受得了陳飛這種嘲諷,頓時冷喝道。
顯然,在他看來,就陳飛這種小醫生即便有些人脈背景,又怎么可能能夠與他們索里亞集團相提并論?
既然你想打,那就打吧!正好也能讓那小雜種死心,然后乖乖跟他回去,給劉老先生看病。
“爽快!那我就打了…”陳飛臉上神色有些似笑非笑,隨后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不過他這電話卻并不是給他任何認識的人打的,而是那出了他那張百夫長黑金卡,對照著背面一竄號碼,撥通了出去。作為百夫長黑金卡的持有者,他自然憑借此卡是有諸多特權的!正巧他在這英國也沒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朋友,就干脆試試這卡的特權吧。
“那,那是…”可我們陳飛陳大少才剛將那卡拿出來,被那袁凱目光捕捉到,后者便頓時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般,眼睛瞪圓了,滿眸都是不可思議之色。顯然他萬萬沒想到陳飛居然能夠拿出那張卡…
以他的身份跟層次,又怎么可能會不認識那張由美國運通所推出的‘世界黑卡之王’!?
可,可,可…可這怎么可能啊!?他怎么拿得出那張卡?
不是說最起碼都要擁有十億美元以上的財富,或是受到美國運通sss級超級貴賓的邀請,才有資格擁有那張卡嗎?
可現在,區區一個小破醫生,他憑什么,怎么會…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袁凱整個人都傻了,完全不敢置信這一幕。
因為就算是以他的層次跟高度,也從來想都沒敢想那被譽為‘世界黑卡之王’的百夫長黑金卡,可現在,陳飛卻居然拿了出來,這對他此時心靈上的沖擊自然是無比巨大的,甚至都令他有些沒辦法接受!
只是驚異之后,他臉上神色又變得異常難看起來。因為他很清楚此時這點小伎倆已經完全沒辦法為難陳飛了,只需要美國運通那邊一句話,這邊鐵定立馬滾蛋。
不然的話,那就是外交事件!這些小警察、小嘍啰哪承擔的起?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承擔!除非是他們索里亞集團愿意親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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