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需要我幫忙嗎?應該怎么做?”事情確定下來后,旬老醫生開口道。
“不急,我先打個電話。”
然而陳飛聞言卻搖了搖頭,拿出手機撥通了高智南的電話。
事實上,他所要施展的這門奪命還陽針,嚴格來說并不需要外人如何幫忙,只需準備好必要的藥材及物品便足夠了。高智南如今身為北山市首富,掌握第一企業,也靠得最近,找他自然沒錯。
北山市,滄海集團最頂層辦公室,高智南正在翻閱著一份報告,突然,他那平時幾乎不大會響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先生?”頓時他眼眸中浮現出一抹驚異之色,人卻已毫不猶豫下意識的將手中那份報告放下了,緊跟著從桌上拿起了那僅有少數人知道的電話號碼。
說的更直接點,這電話完全就是他為陳飛單獨準備的,只有對方才有資格將他這電話號碼流傳出去。
一念至此,他不由迅速飛快的急忙按了接聽鍵,一臉恭敬地道:“陳先生,你好,我是高智南,請問有什么吩咐?”很顯然和之前比起來,他心中對陳飛的敬畏更深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他可是前幾天晚上那件事的親身經歷者。
不僅僅連堂堂新來的本市一號領導都對其那么尊敬,甚至就連后來的副省長蕭南云,甚至好像在陳先生面前都不算什么,一點面子沒給對方。
如此他高智南即便再牛逼,即便再有錢,但自古民不與官斗,更別說陳先生那種都市奇人好像比官還更恐怖!自然令他不敢有絲毫放肆,越發敬畏起陳飛這個二十多歲年輕人起來。
“高總,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幫忙。我現在用短信給你發一份藥方,你幫我收集一下,最好盡快,還有就是一定要保證質量,不能出任何問題。否則,后果很嚴重!”或許是因為事情緊急,陳飛也懶得跟他兜圈子,直截了當嚴肅道。
“很重要的事情?我明白了,陳先生,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高智南聞言不由大吃一驚,而后毫不猶豫拍著胸口保證道。
很顯然,他此刻已經有些反應過來,陳飛找他辦的這件事情絕對是真正的大事兒。否則以對方的性格,不可能如此嚴肅的叮囑他,一念至此,他也忍不住有些冷汗從額頭不自覺流了下來,很緊張。
對于陳飛,接觸久了,他也自認為了解一些。明白對方向來都是跳脫的性子,不喜歡擺架子,也不喜歡夸大其詞什么。所以若非事情真的很嚴重他又豈會如此反常,態度那樣 鄭重?
一想到這,他高智南更是忍不住亞歷山大,額頭不自覺汗滴流了下來。
因為陳飛何許人也,有什么本事,他不說一清二楚,但起碼現如今也知道了其冰山一角,明白這是一位有資格被稱為都市奇人的大人物!
也因此,如此都市奇人大人物,都這樣嚴肅認真叮囑他高智南辦的事兒,若是讓他給搞砸了,必然會吃不了兜著走!
“叮!”
而就在他陷入自我緊張世界中時,被他緊握在手中的手機微微顫了一下,叮的一聲。原來是陳飛竟早已掛斷電話,發來了短信。
見此情景,高智南抹了把額頭的冷汗,也再顧不上什么緊張、猶豫之類的。只見其迅速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機,又給自己手下最信任、最得力的屬下撥去了電話。
也在這一瞬間,諾大的北山市首富集團開始瘋狂轉動起來。
如此這般約下午兩點,老人家以及旬老、許祭、陳飛等人被接到了一個私人的別墅中。
只見該私人別墅中一樓大廳最寬敞的位置早已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珍惜木類制成的圓筒,很大,足以盛放下一個人的體積。與此同時,在那圓筒周圍還有序堆放著許多藥材,及一口大鍋。
那些藥材有的很普通,市面上隨隨便便就能買到。亦有價值千金,高智南足足花費了七位數買來的寶藥。
“嗯,沒問題。”陳飛在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藥材之后,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也讓房間內的高智南終于心中松了口氣。
要知道陳飛找他準備的東西可不一般,不僅僅種類數量、繁多,而且不少藥都極為偏門,甚至其中某些由于太過珍貴,市面上根本找不到,唯有從其他渠道花大代價獲得,總之過程十分麻煩。
但不管怎么說,如今結果是好的,他高智南所準備的東西所有都沒問題,得到對方陳飛的認可,也沒辜負他費那么大勁兒去準備。也算是值得了。
“高總,這位是來自京城的許祭,許大哥。你們二位不妨親近親近,我這邊要開始了,你們恐怕得回避一下。”就在此時,陳飛忽然開口說道。
“是,陳先生。”
許祭聞言立馬毫不猶豫地點頭,緊跟著感激的拉著對方手,道:“高總,今天的事兒真是多謝你了。我們出去說。”
說著說著,他便將高智南帶出了該私人別墅。因為陳飛就是這個意思。
但不得不提,他很顯然也聽懂了陳飛另一層意思。
要知道今天為他爺爺忙上忙下的,可是對方這位高智南高總,無論是對方是看在誰的面子上,總歸是幫了大忙,自然也需要他們許家記在心里,別忘了,有空好好親近親近。
而若是要讓高智南知道,此刻在他眼前的這位三十多歲男子,居然是京城最頂級紅色家族之一的許家第三代,許老爺子的親孫子!也不知道他會激動成什么樣!
畢竟別看他如今在北山很牛逼,儼然本市第一首富集團,但放眼全國,遙望京城,他根本屁都不是。而若是能夠讓他攀上許家這根高枝,意味著什么,根本不需要過多的廢話來闡述。
所以,陳飛今天這也算是給他高智南送去了一份大禮啊!也算是他如此盡心盡力的饋贈吧。
“陳醫生,我不用回避嗎?”等到兩人出去之后,旬老忍不住開口道。
“你老不用。旬老,幫我個忙,將老人家衣服脫干凈,扶到圓筒里面坐下。”陳飛一邊說著,一邊去處理圓筒旁邊那些藥材了。
“哦,好。”
旬老聞言神色一凜,然后向著老人家使了一個眼色,緊接著就見其抱入圓筒中。以盤坐在的形式置于圓筒的最中心。
“老人家,待會或許有些不大舒服,忍著點。”陳飛躲在一旁搗鼓了一陣,最終將那些高智南準備好的藥材,其中一部分糅雜到了一起攪拌成了一種墨綠色的膏藥,一點一點涂在了老人家身上。
不得不說,即便已經遲暮艾艾,老人家渾身上下的‘功勛’卻還是讓人肅然起敬,不得不打從內心嘆服。
什么刀傷、彈孔完完全全已經彌漫了那整個佝僂身軀,甚至更有一處從脖子延伸下來的傷口,橫貫了整個脊梁,讓人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難以想象當年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可是,這對于一名軍人來說,卻是榮耀,至高無上的榮耀!
至少老人家此刻臉上的表情,很自豪!
“放心吧,我能夠忍下來。”聽到陳飛的話,老人家神色淡然的笑道。以他的經歷,什么沒有經歷過?早就看淡了,自然完全能夠忍下來。
“行!”
陳飛聞言也不拖延,又將圓筒內慢慢倒入了齊胸的水線,
并在下面構建起了一口能夠煮沸的大鍋,倒入水,將其慢慢燒沸,將那圓筒慢慢盛放了上去。
“噗嗤!噗嗤…”伴隨著大鍋以及圓筒內開水煮沸的聲音,老人家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肌膚開始通紅起來。但即便如此,他也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咬著牙靜靜堅 持著。
“旬老,麻煩幫我看守一下,別讓任何人打攪我。我要開始下針了。”陳飛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終于緩緩凝肅開口道,出去了金針銀針。
“放心吧。除非有人能夠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否則,今天沒人能夠打擾到你。”旬老聞言眸光一厲,收斂起息,靜靜地站在入口處沉默不語起來,如若雕像。
“呼,那我就動手了。”
陳飛聞言深呼一口氣,體內靈氣猛然間躁動起來,虛無間,乳白色靈光爆閃,一抹抹強橫能量跟著全部灌注進入了他手中的銀針中,令其尾巴肉眼可見的升起一道赤紅青煙,嗖的一聲,該銀針沒入了老人家腹下丹田。
“哼!”
老人家身體頓時顫了顫,發出輕微的悶哼聲。
“好厲害的針法。”
見此情景旬老不由大驚失色,其渾濁的眼眸金跟著浮現出一抹深深地震撼。
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以他的醫術修為,當然能夠看出陳飛這看似簡單的一針,其內涵的力量是有多么神奇,多么可怕。不愧是傳說中奪命還陽針,果真與天奪命啊!
而就在此時,說時遲那時快,陳飛又已經取出一枚金針以略微不同的手法,針頭對準了老人家脊背,約偏離兩厘米,某平時被醫者視為禁忌的穴位深深扎了下去!
“這…”見狀旬老不由瞳孔收縮,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那穴位,即便是他都不敢下,因為至少九層九的幾率都是會死人的,這,這也太瘋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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