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邊境,一座荒山。
由于地處邊境,這個省治安相對較亂,不少犯了罪的逃犯,都會潛逃在這里,企圖跨過邊境線出國逃亡。
廖吉、弓菱等攻擊系學生,就跟著當地偵捕局,每天在叢林里抓逃犯。
那真是風餐露宿,條件惡劣。
深山內部,遍地是沼澤,步步是危機,猛獸蚊蟲,更是層出不窮。
別說他們這些還沒有封品的學生,就連一二品的武者,也愁的要命。
兩個月時間,廖吉等人,就生活在深山里。
他們手刃過老虎,被蚊蟲叮暈過,有個學生還被逃犯抓起來成了人質,最終九死一生才逃出來。
深山老林,走一步能抵得上在城市里跑十步,對體力的要求極高。
所以,廖吉他們的訓練成果喜人。
偵捕局宿舍。
廖吉他們任務歸來,他終于狠狠洗了個熱水澡。
這也是最后一次任務。
今天晚上連夜回基地,兩個月為周期,第一期訓練結束。
弓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淚流滿面。
這兩個月,別說自己是個女孩,她覺得自己連個人都算不上,根本就是個野獸。
但她不后悔這兩個月所吃的苦。
初到潛能班,自己的氣血值,是12卡。
而現在,她測試出了15卡的成績,直接達到了B類武大的錄取線。
雖然自己起步晚,提升相對容易一些,但兩個月3卡氣血值,也已經是了不得的成就,偵捕局的前輩都連連夸贊。
弓菱心里有個小秘密,她一直自卑,不敢和外人說。
她其實也想考四大。
可惜,聯考12卡的成績,幾乎是判了她的死刑。
按照以往的慣例,聯考起碼14卡,才有四大武院的希望。
但現在,她已經有了一些信心。
只要努力,一定能創造奇跡。
當然,這一次最令人震撼的還不是弓菱,而是廖吉。
這家伙每次都沖殺在追逃的第一線,有幾次深陷危機,差點被逃犯反殺。
但這樣的亡命搏殺下,廖吉的氣血值,赫然達到了恐怖的19卡。
和兩個月前蘇越的成績一樣,直接探到了四大的錄取線。
攻擊系所有人羨慕啊。
但他們心里更多的還是敬佩,廖吉兩個月能拼到3卡成績,靠的真是搏命。
大戶人家的孩子,都這樣拼,他們更加不好意思懈怠,所以攻擊系的修煉風氣很好。
弓菱對廖吉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別看同樣是提升了3卡成績,但廖吉的難度,比自己要高十幾倍,根本不是同一個量級。
而且廖吉還掌握著精湛的戰法。
不愧是副班長,不愧是榜樣。
歸途的車上,廖吉看著窗外,一聲感慨。
苦修60天,再回基地,是時候名揚天下了。
正巧,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將班長大位,狠狠奪回來。
19卡氣血,精通罡氣刀,驍勇善戰,勇捕12個逃犯,就這種光榮的成績,誰能做得到?
誰能做得到?
蘇越、廖平,你們這兩座壓在我頭上的大山,也是時候被搬開了。
你們去修煉防御,能有什么提升呢?
烏龜殼?
能擋得住我罡氣刀嗎?
蘇越你再優秀,提升1卡氣血,已經是極限。
雖然我19卡,但對付你一個沒有戰法的20卡,根本就手到擒來。
哪怕你21卡,我又何懼哉?
一品的逃犯,我抓了10個,我驕傲了嗎?
對,我驕傲了。
但我應該驕傲。
這就是實力,無人匹敵的實力,貨真價實。
班長的位置,舍我其誰。
“廖吉,回基地之后,你會不會欺負蘇越啊。”
車上,弓菱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親眼見過廖吉的厲害,也知道廖吉對班長官位的執念,所以有些擔憂的問道。
現在的蘇越,絕對不是廖吉的對手。
“唉,同學一場,我也不愿意他難堪,如果蘇越能知趣,我可以饒他一次。
“作為班長,我理應該大度。”
廖吉手里握著保溫杯,派頭十足。
“那我去勸勸蘇越,你千萬別打傷他,你出手沒輕沒重的。”
弓菱又叮囑道。
“我又不是個莽夫,他如果不老實,我也只是略施懲戒。”
廖吉從容的點點頭。
“那我替蘇越謝謝你。”
弓菱點點頭。
“蘇越啊,蘇越。
“你生不逢時,為什么就會遭遇我這么可怕的競爭者呢?
“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望著窗外,廖吉歸心似箭。
此時,蘇越也已經在車上。
由于自己是班長,可以得到一些內部消息。
這次回基地的主要目的,就是休息一周。
武者的神經不可以時時刻刻繃著,必須要偶爾休息一段時間。
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氣血值現在是22卡,但系統里的酬勤點有800多。
自己該不該兌換1卡氣血。
他也清楚,氣血越到后面越難修煉,但卻有一周的肢體殘廢時間,而自己訓練內容安排的很滿,根本沒機會兌換。
況且,休息結束后,自己就要踏上B9的擂臺。
能提升1卡氣血,也能讓自己勝率高一些。
蘇越不可能放棄這種修煉機會,他在擂臺,一直還沒機會施展自己的速度,哪怕是面對白兆,他也有機會逃。
況且,系統明顯是不鼓勵積攢酬勤點。
“算了,等到什么時候是個頭,今早有酒今朝醉,先提升了再說。”
調動系統,開啟愛的代價。
一陣暖流在體內劃過,蘇越頓時掌握了額外的力量。
可用酬勤點:503
酬勤柜臺: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400酬勤點)
3:救你狗命4、人鬼有別氣血值:23卡 蘇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原本800多酬勤點,瞬間腰斬,疼的肝顫。
如果沒意外,回歸擂臺之后,自己很快可以突破到24卡。
剩余500多點,還能換1卡。
距離第一個30卡的小目標,不遠了。
兩條胳膊能動,兩條腿能動。
這次哪殘了?
蘇越檢查著殘廢肢體,原來是右手?
這次還真是驚喜,殘廢了右手雖然也不方便,但總比整條胳膊報廢了舒服點。
況且,蘇越修煉素質刀法,用的是左手刀,所以右手的作用不算太大。
而罡氣拳那種基礎戰法,蘇越指尖纏繞個布條,甚至可以壓縮成一陽指。
駕輕就熟,沒有任何難度。
蘇越已經習慣了擂臺的生活,手上隨時綁著布條。
布條發揮著拳套的作用,是承載氣血的載體,習慣了以后,不綁著還有些難受。
“白兆的舌劍,載體是什么呢?
“到底是唾液?還是假牙?”
蘇越突然想起了白兆,關于他舌劍載體的秘密,也是搏擊者們討論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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