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意思!”
畢業生里,有個梳著錫紙燙,黑帥黑帥的帥逼,不屑的蔑視著蘇越。
當然,這家伙眼底還有一絲的不服氣。
層巖市歷年來聯考狀元,都是17卡成績,你竟然拉到了18卡,讓我們這些前輩多沒面子。
特別是我這個上屆的第一,更加沒面子。
現在,你竟然還敢嘲諷我?
當我28卡的成績,是擺設嗎?
我可是仁青省高考第一梯隊的強者,你嘲諷我就算了,還嘲諷我的麒麟臂?
我答應,我的腎都不答應。
“打!”
噼里啪啦。
這一次,畢業班不再分散,而是圍成一團,爭先恐后的毆打蘇越。
“我…
“噗…聽我說…
“我錯…
隱約間,人們似乎聽到蘇越在求饒。
可他被打的根本開不了口。
這得多慘。
“教官,繼續打下去,會出人命的,給我這個班長一點面子吧。”
廖吉走上前去,一臉不忍。
這是班長的責任。
“你也想參加?”
戴岳歸冷冷看了眼廖吉,后者嚇的縮了縮脖子。
開什么玩笑。
“我平生最痛恨這些逞能者,打倒昏過去為止。”
戴岳歸抱著胳膊,冷酷如面攤。
“同學們,這一課,就教育我們,做人要謙遜。
“聽我這個班長的話,沒錯。”
廖吉轉身,語重心長的和同學們說道。
蘇越眼前一黑,終于昏迷了。
后悔啊。
悔不當初,真的不應該逞能。
可用酬勤點:289。
酬勤柜臺:
1:睡眠赦免2:愛的代價3:救你狗命4、人鬼有別氣血值:18卡 酬勤值生生被打倒289點,可想有多慘烈。
幸運的是,這是群學生,并不是九毛博士那群畜生,自己還能搶救。
蘇越昏迷前,看到戴岳歸拿著一瓶類似于空氣清新劑的東西,慢慢走過來,他似乎要往自己臉上噴。
呲呲!
蘇越剛剛昏迷,便被刺鼻的味道刺醒。
他突然想到了電視里牢房里的囚犯,就是這樣被一盆冷水澆醒,然后烙鐵伺候。
太可怕了。
“還要繼續挑戰嗎?”
戴岳歸冷冷問道。
“算了,饒了他們吧,我怕他們胳膊會骨折。”
蘇越咬著牙爬起來。
他已經決定,這次如果還打,他拼著拔銀針的風險,也要先逃。
都這個時候了,臉不能丟。
“好,是個硬骨頭。
“蘇越,你現在是潛能班的班長。”
誰都沒想到,戴岳歸直接宣布班長任命。
蘇越猛地抬頭,腦袋有些懵。
不遠處,還在給同學們灌雞湯的廖吉,更是渾身僵硬。
我的位置,被剝奪了?
“教官,有沒有班支書的職位,專門管班長的那種,我競聘。”
廖吉連忙補救。
“沒有,這個班只有班長。”
教官冷冷道。
“教官,我不服,班長的位置很重要,不能光以氣血品階來判定。
“不如我們以男人的方式決斗吧。”
廖吉明顯不服氣。
“你閉嘴吧,還沒打就認輸,當什么班干部。”
畢業生里的班長冷笑一聲。
“我…”
廖吉啞口無言。
其余同學也沒什么意見。
畢竟,蘇越的骨頭,大家是見識到了。
敢于直面死亡,他有資格當班長。
“班長,起來整隊。”
戴岳歸下令。
“唉,果然,再英俊的皮囊,也藏不住優秀的靈魂。
“既然這個班級需要我這樣的優秀領導人,那也只能勉強答應了。
“誰讓我眾望所歸,天命如此。”
蘇越忍著渾身疼痛,還不忘拍打拍打身上的土,可惜沒穿身西裝,第一次當領導,應該裝重點。
“既然你勉強,我可以換人。”
戴岳歸認真問道。
“報告,蘇越不愿意,他一點都不愿意,我可以分擔班長的重任。”
廖吉是個攪屎棍。
“愿意,愿意,教官息怒!”
蘇越連忙跑過去,這黑臉教官,經不起逗。
“這是你們的宿舍分配,一會自己去整理物品。
“我要去送畢業生高考,這一個星期,你們自己在這里適應環境。
“廚房的冰柜里,有一些食材,你們需要自己做飯。
“還有,不要企圖逃跑,距離這個基地最近的城鎮,500公里,你們得靠跑著去。
“一個星期后,開始正式訓練,你們還有什么問的嗎?”
戴岳歸說話的時間,那群畢業生竟然就已經紛紛登車。
原來他們之所以等著,就是為了毆打自己這群人。
“這里沒有其他工作人員嗎?做飯阿姨都沒有嗎?”
弓菱問道。
“沒有!
“這里只有最基礎的電,沒有手機信號,沒有交通工具。”
戴岳歸答道。
“我們這個星期干什么?”
周云粲問。
“自由活動,游山玩水,提前享受退休的悠閑時光。當然,如果你愿意自覺修煉,也無所謂。”
戴岳歸道。
“教官,是不是有北武的教官會來,他在哪里?”
蘇越問道。
他記得許白雁說過,幫她收拾了那個教官,就給自己介紹御姐來著。
“那個人只是助教,來混學分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你們不用刻意等。”
戴岳歸皺了皺眉。
“教官,那條狗狗,它會留著,還是和你們一起離開?”
一個女生問道。
“這條軍犬,名叫蠔油,是公狗。
“蠔油會留在這里,你們如果想要離開,可以和它比比速度。
“蠔油的伙食,不用你們操心,他自己會解決。
“只要你們不招惹它,它不屑理會你們。”
戴岳歸摸了摸蠔油的腦袋。
果然,蠔油還在狗眼看人低。
“萬一有壞人襲擊這里,我們該怎么辦?”
廖平突然問道。
“那就當烈士吧,我會幫你們報仇。”
戴岳歸平靜的笑了笑。
“這么不負責嗎?”
廖平嚇的爆炸頭都有些凌亂。
“吃飯都有可能被噎死,神州內閣都保證不了所有人安全,你指望我?”
戴岳歸反問。
“一路順風,千萬別落榜,在大學里等著我。
“這個仇,我報定了。”
蘇越揮揮手。
該問的,也差不多問完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然后教官就這樣撂攤子走了。
除了一條狗,這里顯然成了度假村。
大巴車真的走了。
蠔油目送大巴車消失在夕陽下,最終也百無聊賴的離開。
“大家累了,回宿舍休息吧。”
蘇越揮揮手。
他真的累了,又痛又累,按照戴岳歸所說,宿舍里應該有跌打損傷藥。
這倒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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