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蘇健軍開心的在地上打滾,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興奮的心情。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去班里吹牛了。
大表哥難道真的可以上四大?
我以后在小學,那我豈不是橫著走的角色?
蘇健州也顫抖著雙手。
他知道蘇越一直在暗中苦修,以這種程度的付出,不可能真的只有6卡氣血。
可沒想到,蘇越隱藏的這么深。
好小子,沒給你爸丟人。
“我當初把房子租給你們,我驕傲啊。”
房東也激動的來回在客廳里亂轉。
今天,他帶著梁有信親自來道歉,二人正好一起看看電視。
當18卡成績出來的瞬間,任何人都扛不住這種震撼。
特別是梁有信,他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輸的早,如果真逼這家人離開,以后這仇就結下了。
以蘇越的成績,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等以后,蘇越揚名立萬,甚至當了提督,自己能有好結局嗎?
萬一他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自己就成了反派典型,得多凄慘。
果然,早點受挫折,也是好事。
“我這老弟,看來還得打。”
宏園市,一所金碧輝煌的按摩會館里,許白雁躺在沙發椅里捏著腳,同時她看著層巖市電視臺的聯考直播。
她都沒想到,蘇越竟然考出了18卡的恐怖成績。
想起自己當年高二,也只有17卡,許白雁突然覺得好挫敗。
“虧我還11萬給你買了進階丹,你竟然隱瞞實力。
“還錢,一定要找這小子把錢要回來,敢裝蒜。
“氣死我這個善良美麗的姐姐了。”
許白雁被氣的肚子疼。
“我老弟18卡,或許…還真的可以讓楊樂之吃癟。
“爸爸,你說的對,你的血統,果然不一樣。”
許白雁瞇著眼,所有所思。
層巖二中。
劉達晨黑著臉,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圖書館。
老子雖然新來的,但老子也要臉啊。
讓我欺負丁北圖的是你,現在讓我毀了辭退書,請丁北圖回主席臺的也是你。
這個校長,欺人太甚。
可劉達晨又不能,也不敢不來。
一個18卡考生,瞬間讓丁北圖成了層巖市教育局里,誰都惹不起的人。
偏偏這個校長,自己目前也不能得罪。
兩面受氣,簡直成了個受氣包。
劉達晨回想起離開青武時的躊躇滿志,一聲長嘆。
誰知道,職場生活,會如此憋屈。
“但愿丁北圖還不知道18卡的事情,先把辭退書拿回來再說。”
劉達晨深吸一口氣,踏入了空曠的圖書館。
別說,這里還真像一個冷宮。
可當見到丁北圖的時候,劉達晨徹底懵逼了。
他低估了丁北圖。
這老頭支著手機,竟然在看直播。
直播的內容,是層巖市電視臺的聯考成績播報。
他明顯知道了蘇越18卡的事情。
“咦,劉老師您不在慶功現場,來這干什么?催促我趕緊走?”
丁北圖扶了扶眼睛,似笑非笑。
“丁老,我就是個暫時的代課老師,您千萬別開玩笑。”
劉達晨苦著臉。
蘇越又不是個傻子,他怎么可能承認自己是班主任,況且出勤記錄也做不了假。
“你是來通知我去領獎的?”
丁北圖又問道。
“對、對…您培養出了聯考狀元,又獎房、又獎車,還有一大筆獎金,真令人羨慕。”
劉達晨還在發愁如何開口,沒想到丁北圖自己開口了。
“好,我這就和你去操場。”
丁北圖出奇的沒有為難他。
“您…這?”
劉達晨自己反而懵了。
“別大驚小怪,哪怕沒有蘇越,我也不可能去師戰所,你用不著愧疚。
“相反,我還得謝謝你,給我拿來了這封辭退信。”
丁北圖整理著自己的襯衣。
“這…這怎么講?”
突然,劉達晨有些看不透這老頭了。
如果沒有蘇越,你倒數第一,你不去師戰所,還能去哪?
給我這吹牛呢?
算了,該配合你演出,我視而不見。
你說啥都對。
“年輕人,我不是和你炫耀,哪怕沒有這次考核,我也準備辭職了。
“青武大學,濕境語言學,我作為自考的教授,已經拿到了招聘書。
“你畢業于青武,應該知道濕境語言學的情況。”
丁北圖微笑著,拍了拍劉達晨的肩膀。
濕境語言學。
這是武道界最近幾年的熱門學科,別說教育局,就連軍部都特別注重。
在濕境戰場,武者們能破解一些濕境種族的言語,會少死很多人。
武者沒時間搞研究。
而搞研究的學者,又不可能成為武者。
所以,既是武者,又搞研究的學者,是最稀缺的人才。
“那我…我這…”
劉達晨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自己算什么?
跳梁小丑嗎?
在校長的挑撥下,去開除一個原本就要準備離開的老師?
濕境語言學教授…
別說是教育局,就是一省的總督,都得客客氣氣。
沒辦法。
稀缺!
對神州來說,這樣的人物太稀缺。
什么破考核。
根本就影響不到丁北圖。
甚至層巖市教育局和總督府,還會想方設法留著丁北圖的職稱,這樣可以和教育部談判,從而交換來一些財政撥款。
畢竟,丁北圖的職務,還屬于層巖市教育局。
教育局管轄的范圍,只有高中以下。
各個武大,直屬于教育部。
教育部直接抽調教師,需要教育局局長和提督簽字。
甚至總督都會趁機要挾一下教育部,這是拉撥款的好時機。
可現在全完蛋了。
因為校長的自作聰明,自己也是沒腦子,直接就簽了丁北圖的辭退書。
好死不死。
由于這次考核的特殊性,總督提前就簽署了一批辭退書,扔給各個校長,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這反而坐實了辭退書的法律效應。
畢竟,有總督的親筆簽名,直接可以繞過提督和教育局局長的簽字。
丁北圖的問題,鬧大了。
怪不得,當初自己攆丁北圖的時候,這老頭走的那么從容。
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懼師戰所。
“年輕人,前前后后,你只是個被人利用的二愣子。
“我之前念著和二中的老情誼,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離開,你真的是幫我忙了。”
丁北圖拿出一個教授胸章。
濕境語言學,真的是一門異常枯燥的學科,丁北圖苦讀各種國內外資料,整整考了3年,原本還有幾根黑頭發,現在全白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拿下了這個含金量極高教授資格證。
當然,這一切沒人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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