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挨著坐在了一起。他主動提出要喝上一杯,于是就命家中的女仆從地窖里面拿了兩支產自于法國波爾多的頂級紅酒。
喝紅酒一直存在有兩種說法和兩種流派。一種是不醒酒,不被廣大人群所接受。另一種是醒酒,被廣大人群得以接受了。
岸本正義不可能還花時間去等著醒了酒再喝。人一旦真想喝酒了,這樣和那樣的做法是統統都不管用,只會打開酒瓶就開喝。
他親自用不銹鋼的開瓶器打開紅酒,沒有耗費什么力氣就把橡木塞從紅酒瓶當中取了出來。
他親自給酒井理惠的空杯當中倒入了三分之一,然后再朝自己的空杯當中倒入了同樣的三分之一。
岸本正義放下酒瓶,拿起自己的紅酒杯,沒有坐下就朝向她道:“我們干一個。”
說完,他就直接用自己的紅酒杯去碰酒井理惠手中的紅酒杯。一聲清脆的“當“之后,他一仰頭就一口氣直接喝干了。
岸本正義再次拿起紅酒瓶,又朝向自己的紅酒杯當中倒入了三分之一杯。他一邊放下紅酒瓶,一邊徐徐地坐了下來。
酒井理惠不習慣這一種不醒酒的喝法,于是就拿著紅酒杯輕輕地搖晃著,并做出了順時針的動作。
她還讓家中的一名女仆,把另一瓶沒有打開的紅酒給開了,倒入水晶鵝頸瓶當中去醒酒。
“今天,你看起來特別高興。給我也說一說,到底是有什么好事情發生?”酒井理惠平靜道。
“今晚,我投了一個2000萬美元給中國大陸的一家公司。”岸本正義臉上的笑容燦爛,直接就把內心當中的好心情是完全的顯露了出來道。
“花錢還高興。你們做投資的人真可怕,花起錢來就如同在燒紙一樣。別說是2000萬美元,在日本這一個國家,好些人當牛做馬的辛苦一輩子,甚至連2000萬日元都賺不到。”酒井理惠直言道。
“花錢是為了更好的賺錢。這一個錢花得是前所未有的值得。現在,我是花了2000萬美元出去。今后,回給我超過一千倍的回報。”岸本正義得意道。
酒井理惠稍微在腦袋里面過了一下是難以置信道:“2000萬美元翻上超過一千倍,那不是有至少200多億美元的回報?
你才喝了那么一點紅酒就醉了?感快的醒一醒,你沒有睡著在做夢。還是你腦袋發燒啊?”
她說著說著,身體朝向他的方向是靠了過去,伸出左手掌就去摸他的額頭是不是發燙?
岸本正義心里面明白,別說酒井理惠不相信,即便自己把這一個實情說給公司內部的高管們聽,也讓他們不相信會成真。
“我和你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等時間來證明我今晚說得話是真的。”岸本正義獨自一個人在心里面是美得很道。
“真可惜了這一瓶紅酒,便這樣被你白白地糟蹋了。”酒井理惠看著酒杯當中的紅酒被對方是直接開瓶就飲用道。
“我愛怎么樣喝就怎么樣喝。即便我把它給倒掉,也是我的自由。”岸本正義反駁道。
“誰讓你有錢了呢?你完完全全可以開一瓶紅酒喝,倒一瓶紅酒去沖馬桶。”酒井理惠習慣性的又和他杠上道。
“我很高興,不和你斗嘴,免得壞了心情。”岸本正義頗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道。
酒井理惠沒有再吭聲,微微一仰頭就喝了一小口酒杯當中的紅酒。她含在口腔當中沒有急于吞下去。
她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習慣了這樣一種喝法。自己和貴婦名媛們接觸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養成了習慣。
她可不想被人在背后各種議論紛紛。加之,她本來就長得漂亮,又經過長期的音樂熏陶,氣質出眾而典雅。
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的舉止投足之間不會顯露出粗鄙的一面,說話也得體。唯有她在岸本正義的面前,才是不設任何的防備,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這不是一種放肆,而是一個信任。要不然,不會把最真實的自己給徹徹底底地表現出來。
“你覺得我是先買私人飛機,還是先買私人游艇呢?”岸本正義冷不丁的一問道。
“和我有關系嗎?錢是你的,你愛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倒一瓶紅酒去沖馬桶,也是你的自由。”酒井理惠不冷不熱道。
“怎么和你沒有關系?如果先買私人游艇,那么就得提前下訂給船廠。少則,也得一年半載。
不但如此,你還得找設計師來對游艇的內部進行各種設計,還有各種裝飾。這又得花個一年半載。
等到游艇到你手上交貨的時候,一,二年的時間總是要的。我打算來一個大手筆,斥資一億美元打造一艘具有浪漫而夢幻的游艇。
那上面還可以停放直升飛機。名字就用你的英文名命名,Luna。這可是有月神之意,也叫月神號,或者是叫做月光女神號。我們的婚禮儀式就在船上舉辦。
我們的新婚蜜月旅行也乘風破浪的乘坐這一艘游艇環游日本四島。你覺得我是找法國的設計師,還是意大利的設計師?”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酒井理惠禁不住流露出了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她嘴巴上面雖說不承認,但是心里面美得不行。
“少騙人了。一億美元打造的私人游艇,那還是私人游艇嗎?根本就是游輪嘛!”酒井理惠笑顏全開道。
“你說是私人游輪就私人游輪好了。你要是同意,我們就這么定了。這一個事情,你可得全權的負責起來。”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就這么相信我?我可是會把整個船的內外涂抹成血紅色。”酒井理惠笑得花枝亂顫道。
“只要你喜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相信你的品位不會有如此的惡趣味。”岸本正義直言道。
“可真就不一定哦!”酒井理惠笑得有些前仰后合道。
“即使如此,我也認了。只要你高興就好。”岸本正義先把紅酒杯從桌面上拿了起來,再把手中的紅酒杯送到了嘴邊道。